兄妹之间怎么能有孩子?
段容盈虽然不聪明,但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这么持续不断的浓精强奸灌精,被搞大肚子是迟早的事情。
三哥却不准她擦掉洗掉这些污秽的脏东西。
她想跟着师重光去他造房子的地方呆着,一来她喜欢对方,恨不得时时刻刻看见师重光,二来,也是为了躲避三哥无休止的性欲,她的屄口已经被撞击的红肿发麻,可天亮了,三哥依旧不会放过她心疼她。
三哥已经不心疼她这个妹妹了。
她害怕的缩进师重光的怀里,摸到对方的粗硕肉棒,然后一点点的塞入自己的小穴内,随后慢慢的抽插自己的的嫩屄,试图挤出三哥射入的浊精。
在睡梦中,师重光迷迷糊糊射入段容盈的体内,段容盈惶恐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她就用微微疲软的肉棒堵住自己的小穴,生怕对方的浓精流出。
段容盈乐观的想:这样子的话,孩子的父亲应该不会是三哥,而是阿光的吧……
段容盈迷迷糊糊的睡去,白芽却是辗转反侧,一夜难眠,两人之间的性事本是秘密的,可是次数多了,难免会被发现。
她本就觉得段容盈和段靖生之间太过暧昧,她不止一次看见男人用微凸的裤裆装作不经意间磨蹭对方的屁股,也不止一次看见段靖生抚摸着段容盈的脸颊,甚至有一次碰见男人的手探入对方的裙子,很明显在做什么,只看见段容盈被玩弄的脸色红润,眼泪汪汪,见她来了,两人才如鸟兽散去。
白芽一直在忍耐两人的偷情,她只当作不知道,一旦房子造好,她也就要和曾二郎成亲了。
可最近,段靖生已经不止一次提出悔婚退亲,她只当听不见,随后就会拿出蛊虫,将自己的血滴在上面,看着漆黑的虫子在自己的血上扭动,她如释重负。
这是同心蛊,却尚未完成,只有到新婚之夜,他们两人交合以后,她用对方的血浇灌喂养虫子,这蛊才算彻底完成。
可她明明让蛊虫吃掉对方的记忆,然而很快,段靖生会再一次提出退亲
现在,它只能吞吃男人的记忆和情感,让他变得越来越粗暴。
白芽一直舍不得喂段靖生蛊虫,她起初很有信心,段靖生一定会爱上自己的,然而他们相遇的第二天,段靖生就想起了太多不该想起来的时候前尘往事。
段靖生的命是自己的救的,段容盈凭什么将他抢走。
0085 笨蛋美人和绊脚石
无穷无尽的欲望还在继续,段容盈百般祈求曾二郎不要再做这种事,可往往,回应她的是变本加厉的侵犯,那种痛苦的事情做完,她一个人只能委屈的躺在床上哭泣。
她不能死,却又觉得活着很痛苦,唯一的希望只能是尽早造好属于师重光的家,她可以早日搬走。
每一天,段容盈都会问房子造好了吗,还有多久才能造好,师重光不厌其烦的向段容盈报告进程,同时揶揄段容盈,段容盈忍住眼泪溢出,只能害怕的缩在师重光怀里装睡。
又过了大半个月,山上下起了蒙蒙细雨,山里缭绕着雾,段容盈很高兴,下雨了,阿光就不会出去了,这样子三哥就不会欺负她了。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师重光和白芽商量了一番,决定下山去采买物资,同时贩卖点她织好的布匹贴补点家用。
段容盈一听急了,他们下山,往往出去三四天才回家,这三四天,三哥必然会对她为所欲为,段容盈哭着求师重光别去。
师重光微微蹙眉,不明白段容盈为何反应这样的激烈,白芽却在暗暗发笑,眼眸里带着一丝冰冷。
“盈儿怎么了?”
段容盈躲在师重光怀里瑟瑟发抖,仿佛是一只被遗弃的幼猫,幼嫩的手紧紧的抓住对方的衣袖,带着浓重的哭腔道:“别去,别抛下我。”
师重光安慰道:“盈儿,我下山是去买过冬的物品,等我回来我们就可以搬家了。”
“那我们时候可以搬家?”
“等我回来,我再布置一下就可以了。”
“那是不是还要好几天?”段容盈急了,她搂抱着师重光愈发的紧张,被三哥强奸欺负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过了,倘若知道有这么一天,她当初,绝对不会……
段容盈刚起了这个念头,又迅速压下,三哥是病人,不要和病人一般计较,只要他想起来,他还是自己的三哥。
可三哥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
“阿光,带我走好不好?”
段容盈止不住的眼泪打湿了师重光的衣襟,师重光十分心疼,他有些后悔不该带她回这里,可是,他又不得不在这里等待云游四海的师父。
曾二郎面色铁青的看着段容盈和师重光如此亲昵,他似乎记得昨天晚上,他再一次和白芽说想退亲的事,白芽有没有答应,他有没有说过这件事,曾二郎记不清了。
他总觉得最近忘记了许多事,性格也变得异常暴躁易怒,犹如一个一点就炸的火炮。
他想狠狠的肏弄段容盈,也因为嫉妒心的驱使,想杀了这个可以光明正大和她搂抱的男人,他每每看见有男人接近段容盈,曾二郎的心口就犹如一把火在燎烧,他的心口会疼,呼吸会急促,恨不得将她锁在房间里,只能自己一个人看见她,亲亲她,抱抱她,让她替自己生儿育女。
白芽冷冷的注视着段靖生,今日,自己就要让段容盈活不成,她要彻底除了这个绊脚石。
作者有话说:不出意外,下一章,坏坏的小叔叔登场,以及阿光要暂时下线一段时间
0086 笨蛋美人和寻人告示
北风瑟瑟,落木纷纷,冬日的雨夹杂着呼啸的风袭入屋内,吹鼓了段容盈的衣裳,段容盈趴在窗台上,看见师重光的马车越走越远,变成一个小小的点,最后在一个转弯的山路上再也见不到他们身影。
段容盈扁了扁嘴,忍着委屈关上了窗户,她的手被冻的麻木,鼻子哭的通红,眼皮红肿,眼睫毛被泪水濡湿成沉重的翅膀,明亮如墨翠的眼泪水汪汪的溢着泪。
房间外,曾二郎敲了敲门,段容盈置之不理,开了门无非又是那种事。
她坐在梳妆镜前望着自己面孔,似乎消瘦了一些,自己近来总是哭,再不搬走,总有一天眼睛都要哭瞎了。
她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旁人都夸她模样倾国倾城,可段容盈并不觉得,她觉得的自己的大姐姐生的比她要好,书也读的比她要多,爹娘曾经夸赞大姐姐,若是个男孩,将来必能考取功名,说不定还是状元探花。
段容盈细想一番,自己长这么大,还真有人说过她是丑鸭子,是笨呆瓜,是没人要的丑八怪。
这话是自己最小的叔父说的,爹爹排行老大,段家家业早就败落,唯独有个空名头勉强维持体面,祖父沉迷酒色,祖母只会念经礼佛,诸事不管,因此爹爹不得不当爹当娘的辛苦拉扯几个兄弟姐妹长大,和娘亲成亲以后,靠娘亲的嫁妆和他的能耐,爹爹又重新振兴段家。
几个叔父和姑母早就成家立业了,唯独居住在他们家的小叔父是爷爷的老来子,那是老祖父和一个通房丫鬟生的,生下他不久,老祖父就得了马上风,很快就一命呜呼,小叔父的亲娘也被老祖母赶走了。
爹爹可怜他年纪小就无父无母,因此当做儿子养在身边,娘亲也对小叔父很好,自己总能发现小叔父看娘亲的眼睛是亮晶晶的,脸颊是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