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川跟着顾玄青走进偏殿,空气中充满着生栗子的情欲味道,走进一瞧,美貌的小太后躺在床榻上,用被子遮盖受伤的身体,她已然奄奄一息,雪白的皮肤上满是青紫吻痕,看的人面红耳赤。
不必多说,也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樊灵川常年和宫女太监打交道,宫里的小秘密他也略知一二,但他是真没想到顾玄青敢奸污小太后,还把人家弄的半死不活。
正常人出场,以及恋爱谈完,盈盈就要出宫了~
小顾真惨,把老婆送别人手中
0029 笨蛋美人的小穴流血,灌满浓精,被太医温柔上药,心生好感
“这是太后?”
顾玄青无声的点了点头。
“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我下手失了轻重,你快帮她看看吧。”
樊灵川走过去拿着蜡烛,细细一瞧,何止是失了分寸,对方伤痕累累,青丝凌乱,裸露的皮肤啮齿斑驳,眼皮哭的红肿,嘴唇苍白。
如果说登基大典那日头戴象牙花冠的段容盈是轻盈明丽的蝴蝶仙,她的美貌足够让任何人都对自惭形秽。
那么现在,躺在床上,浑身伤痕的她则是犹如翅膀支离破碎,无法翩飞的蝴蝶的,就仿佛凡人觊觎她的容貌,生怕她飞走,故意折损她的翅膀,让她在偌大的皇宫无处可逃。
樊灵川又问了一遍:“怎么会弄成这样,即便她父亲害你全家,你不也报仇了,你怎么狠的下心,你这样子多久了?”
“什么?”
“少装蒜,她身上新痕旧伤绝不是今晚一宿就能造成的。”
“一个多月了。”
“你瞒的可真好,真是胆大包天,真不怕被人捅破脑袋搬家。”
“她怎么样了……”
“喜欢她干什么这么折腾她,现在来问怎么样,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樊灵川对段容盈和段家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可段家已造报应,段容盈至少名义上也是太后,他为人虽不迂腐,但段容盈是君,顾玄青是臣,做臣子的哪有欺凌奸淫君主的道理。
樊灵川和顾玄青结交很久以后,他向顾玄青借了一本已经绝版的古书,随手一翻,就看见顾玄青的书里时不时就会出现段容盈的名字,他才知晓顾玄青害了相思病,喜欢深宫里那位恶名远扬的小皇后。
他还拿这事和顾玄青打趣,说他爱上仇人之女,还喜欢人妻,该去读点圣贤书治治相思病,顾玄青则气恼的说不再借他书看了。
后来,他又向顾玄青借书看,顾玄青当时果断拒绝,坚决不借,任凭樊灵川如何死缠烂打也不给。
结果第二天,顾玄青顶着黑眼圈给他拿了一本手抄书,上面字迹工整,只是新墨未干,他将那本古籍抄了一宿,还把此书赠予他。
樊灵川当时大笑,知晓书上必然也有段容盈的名字,只是,他以为这是挚友年少轻狂,对一位美貌女子一见钟情,过个十年八年,自然就会忘于江湖,谁晓得他胆大包天,竟然夜夜潜入宫里奸污她。
“我刚才给她喂了口热水她才稍微好一点,我看她下面都流血了。”顾玄青站在一旁讪讪的开口,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父母责骂的孩子。
樊灵川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床单上点点血迹,精斑驳驳,乳尖被咬的破皮肿大,蜜穴没有清理,阴蒂红肿,阴唇大张,饱满的阴阜更像是通红的水蜜桃,被撞击拍打的一片通红,溢出的脏污精液上渗出红色血丝,里面被玩弄抽插的裂开了。
樊灵川看的满脸通红,他轻柔的放下被子低声的责备道:“你这么粗暴,要是弄伤了她里面,倒也成全你了,将来她不能受孕,想必你更加称心如意吧。”
“不是,我想当……”
“别胡说八道了,她是太后,是大楚皇帝祭告天地亲封的皇后,就算比你年幼,长得出众貌美,那也是君,你竟然染指于她。”
顾玄青没有还嘴,只是嗫嚅着嘴唇轻声说道:“你快治治她吧。”
幸好常备的药箱里面有治疗外伤的药膏,只是她伤在里面,必须得先清理,再敷药。
目虽然樊灵川对男女患者一视同仁,可伤的地方毕竟是私处,手指伸进去扣精抹药,未免不太好,更何况顾玄青还看着,他有些害羞。
顾玄青看出了他的难言之隐,于是闻到:“灵川怎么了?”
“你出去看着,我给她擦药。”
“你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顾玄青以为樊灵川要他去把风。
“那你去打盆温水,我给她擦洗一下身子。”
半夜三更,顾玄青没地打热水,只能弄了一盆冷水放在一旁,又觉得樊灵川给她清理蜜穴有点不太好,就好像自己主动给自己带绿帽,当王八,于是说道:“我来给她擦身子吧。”
“那你可要动作轻点,可别再借机做点图谋不轨的傻事。”
“你放心吧。”
樊灵川在一旁监督,顾玄青当真就只是清理蜜穴,手指拨开两瓣饱满的阴阜,顿时更多掺着血丝的精液流出,手指深入穴内,摸索抠挖着肉壁,丝帕不住的擦拭着溢出浓精,即便动作再轻柔,段容盈依旧被疼的抽泣呻吟。
丝帕一次次的清洗,一盆盆清水半浮着血色白浊,半个时辰以后,终于勉强算是清理干净,手指抠出来的不再是浓精,而是血液。
段容盈也被一次次疼哭抽泣,听的顾玄青心如刀绞,愈发觉得自己今晚简直鬼上身,怎么对她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
到了上药的时候,樊灵川先喂段容盈吃一颗药丸,段容盈昏睡吃不下,顾玄青喝了一口水,亲吻段容盈的嘴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一点点用水和舌头渡下去。
一点清水流溢在唇边,顺着光滑的肌肤纹理落在雪乳上,好像雨后荷叶上面晶莹滚珠,顾玄青下意识的顺着唇角一点点的亲吻,最后唇舌来到了乳尖上,一口含住,轻轻的吮吸了几秒,才肯松嘴。
樊灵川本想斥责他衣冠禽兽,对方都这样了还想着那档子事,可他看的离不开目光,羞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呆呆拿出一根细长的药杵,一个劲的在上面涂抹浓重的淡黄色药膏。
冰冷的药杵一点点塞入花穴,伤在里面,不晓得到底哪里受伤,伤的多深,于是不得不深深插入,反复摸索抽插。
受伤的小穴一如既往的会取悦插入体内的柱物,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漆黑的药杵上带着一丝丝鲜血,将它染成暗红。
这对段容盈来说,是另类的酷刑,她哭着醒来,泪眼朦胧的看见一个顾玄青和另一个清丽男子正坐在她身旁,用漆黑的药杵捅着受伤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