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没有强奸你,儿臣这是在给你治病,等我多给你治几次,保证男人都不会再欺负你。”

“那你治好了吗?”

“还没有。”

段容盈一听,顿时又哭了:“你就是骗我,故意找借口欺负我,现在还想骗我,我的小穴真的肿了,不要干了……”

她越说越委屈,赵愿蓁面不改色继续说道:“儿臣接下来不干穴了,而是要治疗你的小豆豆,那里流出的淫水会打湿裤子,会让你身上的气味变的更加诱人,男人闻到了更加把持不住。”

段容盈听见不干小穴了,稍稍放松点警惕,如果大皇子今日非要压住她再来几次,她又能怎么样?

她带着哭腔问:“那……那怎么治疗?”

赵愿蓁伸出手,将流出的残精一点点涂抹在饱满的阴阜上,段容盈的是天生白虎穴,一口宝穴又嫩又白,涂抹了浓精让她很不舒服,可是可是不干嫩逼什么都好。

随后指腹来到敏感的阴蒂上,柔嫩的阴蒂刚才经过粗暴的性爱摩擦,现在就像一颗挺立的红色小豆豆,光是一摸就让段容盈腰肢发软倒在他的肩头。

“母后,儿臣给你揉揉,你腿再张开点……”

“不……不要……”

甜腻的撒娇让赵愿蓁的手指用力一掐小阴蒂,赵愿蓁恨她这幅勾人的样子,把一个个男人都勾到她的床榻之上,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真就小婊子给自己立贞洁牌坊。

“啊……啊……你干什么……”

诱人的淫花在男人的手掌下饱受蹂躏,手指时而温柔,时而粗暴,阴唇被玩的软乎乎的,阴蒂则更加勾人挺立。

可饶是如此,只要不插入,段容盈就会觉得舒服,一股舒舒麻麻的奇怪感觉直冲小腹,她的腰愈发柔软的像杨柳,其实抽插也舒服,只不过他们都太深入,她的胞宫又太浅,但凡肉棒细一点,短一点,她都会觉得舒服很多。

她眼神迷离,小穴在手指都玩弄下汁水四溢,饱受欺凌的小穴第一次觉得这么舒服,比珍珠用棒子给她上药还要舒服一点,漂亮的脸蛋染上淫靡的潮红,花穴变成一滩不停流着蜜汁的软烂蜜巢,指缝之间挂着淫靡的银丝,他放在嘴唇,如同蜜一般是甜的。

赵愿蓁凑过去,张嘴含住了花穴,花汁流淌,他还嫌不够,吸吮着敏感酸麻的小阴蒂,不住的刺激它分泌淫水。

“啊……啊……嗯……呜呜……好舒服……啊……不要吸……不要咬小豆豆……不要……”

这一回段容盈没有哭,她哀哀的呻吟,一边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腿却主动分的很开,泥泞的蜜穴不住的吐露透明甜腥味的蜜浆。

“母后,还要不要治淫病,天天都能让你这么舒服?”

“要,要吃饱饭,要只治淫病……”

“那儿臣给你治病有没有什么报酬?”

段容盈满脸通红,她已经沦为快感的奴隶,她眼神迷离的望着赵愿蓁:“我……我给你干穴……只要你轻点……别弄疼我……”

“好,那儿臣就来索要今日治疗的报酬了。”

粗长叫嚣着要操逼的阴茎如愿进入小穴,又一次重重捣弄花心,段容盈惊呼一声,她还没有舒服完,就又被干嫩穴打断了快感。

可刚才的确很舒服,她苦着脸,用花穴紧紧的绞住鸡巴,心里祈祷他快点射出来。

0026 笨蛋美人被仇敌操穴,小穴太湿太软,发现偷情,逼问奸夫是谁

赵愿蓁不像其他男人,对段容盈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不爱段容盈,尽管他也被对方容貌所吸引,可见色起意和一见钟情相距甚远。

他只是孤独罢了。

男人的射精除了第一次,其他的时候都射在小腹上。

他即便体弱多病,也是个正常男人,赵愿蓁怕自己和段容盈搞出一个乱伦的孽种,因此其余时候都射在小腹上。

这场背德的性爱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方大汗淋漓,从院子做到了床上,段容盈又累又困,过分的刺激让她逐渐觉得麻木,随后她软绵绵的陷入柔软的床榻里不肯醒来。

赵愿蓁意识还算清醒,再一次射精,白浊射在潮湿雪白的脊背上,对方早已困到昏睡过去,撅着屁股由着对方自娱自乐。

即便疲软也粗硕到惊人的大鸡巴磨蹭着潮红的臀尖,外面天色已黑,他想搂着段容盈睡觉,可惜不可以,再过半个时辰,段容盈的奸夫就要来到凤栖宫将她小嫩穴干到汁水淋漓。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再干下去,恐怕明天走路都困难吧……

赵愿蓁将对方身上粘稠的精液擦掉,又亲自打了盆水给她擦洗身体,再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拾起穿好,这才送回到凤栖宫,当然是光明正大的,那里一到深夜,似乎就有人知晓里面的勾当,然后识趣的退下,等次日一早顾玄青离开,才会有人继续看守着她。

就连里面的洒扫宫女太监也特意换成又聋又哑,只有个别几个还算是正常。

显然,是有人精心安排让顾玄青光明正大和她通奸偷情,看段容盈这样子,也并非钟情顾玄青,与其说是段容盈的奸夫,倒不如说是顾玄青逼奸小太后。

赵愿蓁眯着眼睛想了想,段容盈已经失势,而赵元冰不在,这后宫都听皇后的,难不成是皇后安排的这一切?

这就有意思了,赵愿蓁不明白为什么皇后要亲自制造这么一起皇室丑闻。

赵愿蓁从凤栖宫离去,不消多时,顾玄青果然来了。

他今夜本来又要上演一出逼奸小寡妇的戏码,这出戏他百演不厌,结果对方已经睡着,他只好自己脱了衣服,褪下对方的裤子,肉棒直直的插入花穴,一插入就觉得不对劲,小穴太湿太软了,花径泥泞,随便抽插几下就汁水淋漓,就好在有人在他来之前就奸过对方的小嫩穴。

顾玄青愣住了,随后火冒三丈,他脱了对方的衣服,检查身体,看看究竟她究竟是不是管不住双腿,被其他野男人奸污了。

不看还好,一看更愤怒了,花穴流淌蜜液,阴蒂饱受摩擦,直直挺立,上面还能看见掐痕,显然在此之前,也有人疼爱过这幅身体。

他弄醒了段容盈,打算质问奸夫是谁。

段容盈睡眼惺忪,睁眼看见顾玄青脸色铁青,还有些害怕,难不成他又想杀自己了?

结果顾玄青一张嘴,阴阳怪气的说:“小寡妇嘴上说想念亡夫,结果背地里,背着别人和野男人偷情。”

段容盈一听顿时不害怕了,还觉得有些好笑,顾玄青和赵愿蓁都称呼对方是野男人。

“你在说什么?”

看她还有心情笑,顾玄青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火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