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不要!”
“你都被王爷赏赐我了!”
说完这句话,他放肆的撕烂了段容盈的衣服,他扯下了段容盈的肚兜,露出一对鼓胀着奶水的淫乳,他大力的揉捏着段容盈蜜瓜似的大奶,他的脸很像段翎渊,然而他的手上的皮肤是黝黑的,手掌是粗糙的,黑色的手凌虐着白雪般奶子,曾旺水被刺激的直了眼。
他迫不及待的张嘴含住段容盈巨乳的奶尖,香甜的奶水滋滋的从乳孔中分泌而出。
男人喝的又急又凶,段容盈拼命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然而曾旺水使坏,故意用牙齿咬了咬奶尖。
段容盈哭了,她拼命的捂着胸口哭着哀求:“不要,不要含,奶水是给珠珠的。”
曾旺水听了鸡巴硬的厉害,他急吼吼的褪了裤子,支着又黑又短的肉棒就要往里戳。
然而他鸡巴再硬却也很疲软且早泄,龟头刚触碰到段容盈的屄口,软软的戳不进去便也罢了,刚磨蹭两下就泄了精。
曾旺水气急败坏的撸动着鸡巴,可这个玩意软趴趴的下垂着,他努力想要让它再支楞起来,却毫无效果。
曾旺水慌了,他原先在侯府荒唐的度过那几个月都不曾这样,怎么现在反而成了银样镴枪头?!
段容盈嫌恶的擦拭着穴口稀薄的精水,她不喜欢小叔叔,可真正的小叔叔和他比起来竟是天差万别。
曾旺水懊恼的爱抚着他的软枪头,肉棒颤颤巍巍的支楞起来,他兴奋的刚要继续,下一秒,一根粗大尖锐的金簪子却狠狠的戳中了他的脖颈。
曾旺水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原来刺他的人正是一脸仇视着他的怀兰,怀兰做梦也不曾料到自己竟然被别的男人毁了清白,甚至还被玩弄大了肚子。
他伪装成侯爷污了她的清白,他对她说的一切全是谎言,就连肚子里也是这个下贱男人的贱种。
“你……”
曾旺水指着怀兰道:“一夜夫妻百夜恩,你竟然如此狠毒!”
怀兰却被这句话激怒了,她用力拔出金簪,然后更加愤怒的扎入男人的太阳穴。
曾旺水先是倒在地上用力抽搐了两下,随后便不再动弹。
怀兰刺死男人的时候很平静,几滴血溅到了她的脸上,她淡淡的抹去了脸上的血迹,随后轻蔑的瞥了一眼段容盈便不再说话,她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
次日,段容盈听说怀兰吞金自杀了,死之前她喝了一碗堕胎药,然后夜里倒在床上痛苦的翻滚,等孩子流干净了,成了一团血污,她强撑着身子洗漱打扮,这才毅然决然的从世间离去。
后来段容盈这才听说男人的早泄疲软不是意外,是被关押的时候,乌棣得知了真相以后,他擅自做主,他原本是想阉割了曾旺水,可又觉得这样子便宜了他,于是就喂了一碗断子绝孙的药给曾旺水,可惜曾旺水到死也不曾得知真相,原本怀兰是不知道这事的,可今天一切出现了两个侯爷,一个病重昏迷在床,一个淫荡好色举止荒唐。
怀兰猜到了真相,她崩溃愤怒,她无法相信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是个冒牌货,而曾旺水防止上一次的事情重演,竟然糊涂的撤了对段容盈院子里的看管,以至于怀兰可以溜进去刺杀曾旺水。
0114 迷茫的笨蛋美人,自慰以后哭唧唧
秋风瑟瑟的秋末,外头兵荒马乱,段容盈穿着白色的丧服终日躲在小院闭门不出。
这衣服是表哥派人让她穿的,他说楚湘侯病逝,她身为侯府夫人自然要为楚湘侯服丧。
一件衣服罢了,段容盈穿了就穿了,她想知道真正的小叔叔究竟怎么样啦,她又想和表哥要回珠珠,珠珠是她心爱的宝宝,她的表哥一直对她很好,可不管是小叔叔还是乌棣,又或者是死去的曾旺水,他们都告诉她表哥已经变了,不再是从前的表哥了。
段容盈绝不相信。
段容盈偶尔也会出去探听消息,她听到的是表哥和太子的之间的战争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互有胜负,表哥挟天子以令诸侯,将段容盈用来蒙骗先皇的那个孩子当做天子,他为摄政王,发誓必要替他夺回那个孩子,甚至孩子也被他改名成赵誓,而太子本就根基深厚,又以仁义名闻天下。
二者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段容盈听闻这些,她痛苦长叹口气,她此刻无比后悔当初竟然混肴皇室血脉,以至于今日闹的民不聊生,此事皆因段家的贪念所起。
随后段容盈忽然有些茫然,她虽然不聪慧,但这两年她也逐渐懂得男欢女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从前和先皇至多只有嘴对嘴的亲吻和搂抱,先皇甚至连根手指头都不放进她的小穴内,更不用提对她灌精打种,更何况她不容易怀孕,这么多男人反复奸弄她无数回,她才有了一个心爱的珠珠,并且还是太子夺走了她的第一次的贞洁……
那先皇他有那么多孩子,他必然比自己更明白如何让女人怀孕,先皇一早就知道自己怀孕撒谎欺骗她,那先皇为什么不拆穿她?
段容盈很困惑这个问题,究竟是为什么先皇要这么做?
段容盈紧接着又想起师重光曾经对她说的
先皇曾对太子说过,他们段家野心勃勃,不能留着,等他死后,再屠段家满门,只让当今太子不能杀她,他让陛下和顾玄青当了恶人,自己倒成了圣人,而顾玄青可以活下来,只不过是先皇睁只眼闭只眼,卖太子一个人情罢了。
段容盈反复咀嚼品味师重光的这段话,她忽然顿悟先皇早就预料到太子会造反,也早就料到她的爹娘都会死于叛军之下,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也无关紧要,在先皇的料想中那个孩子最后也会死于反叛,这一切都是他的默许,可是他却没有料到表哥会挟天子以令诸侯。
段容盈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她有些不明白那个曾经永远不会让自己哭泣的男人,那个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全都给她的男人,那个给她造了天底下最大最奢华的宫殿的男人,那个不顾一切也要扶持自己为皇后的男人,那个说自己笑起来好看,他喜欢看自己笑的男人竟然是造成一切的推手。
段容盈难过的想:先皇有如果当初太子没有听先皇的话,而是一刀杀了我呢,先皇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在他死后,我遭遇了这么多悲惨的事,这些先皇有想到吗,他想过会被这些人欺负吗?他们把我当傻瓜,好像我被欺负我不会生气发怒一样,可我明明是大楚祭拜天地,接受文武百官朝拜而立的皇后呀,我不应该当大楚的皇后的,我要是嫁给表哥就好了,表哥不会欺负我的,表哥会哄我,爱我,照顾我的……
夜里,段容盈望着窗外阴沉的天,风雨欲来,烛光跳跃,拉长了她孤独的影子,此刻,她不再是大楚的皇后,她现在只是楚湘侯的遗孀。
她望了许久,段容盈托着腮静静的发呆,就连屋子里有人进来了也不晓得,甚至,等她后知后觉的回过神,这才发现乌棣在笑着看她。
段容盈又惊又喜,她以为乌棣早就走了:“你怎么回来了?”
“从来没有离开过。”
段容盈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是侯爷最在乎的人,我必须得保证你的安全,不然你以为怀兰姨娘是怎么进来杀人的,你猜门口的锁是谁弄坏的?”
段容盈浅浅的笑了:“多谢你呀。”
乌棣笑了:“不必客气。”
“夫人这么久了,你也该清醒了,和我离开这里吧。”
段容盈垂下眼帘不说话。
“难不成夫人对王爷还有期待?王爷这么多日不见你,又抱走了小姐,你总该明白王爷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吧。”
段容盈不死心:“不会的,表哥只是军事繁忙,等他忙完了,他就会把珠珠还给我的,表哥对我很好的,有什么东西都想着我,他……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