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什么遮,待会这大鸡巴就要搞死你这个怀孕了还要勾引男人的小淫妇,搞死你,操死你!”
“什么大鸡巴,我看你是短小的小线头。”段容盈哭着大喊道:“你不是小叔叔,你究竟是谁,我的小叔叔鸡巴比你大,比你粗好几圈,你不要脸!”
男人被说的脸色一红,愈发恼羞成怒,他看了自己胯下的资本说道::“我不大谁大?”
段容盈却趁着不备,一脚踹在男人脸上,男人猝不及防被踢到鼻子,嗷了一声,顿时眼泪彪了出来,随后她捂着胸,光着身子就往门外跑,男人在后面追,今晚,他必然要干死这个小淫妇,到时候干爽了,干腻了,就把她当婊子送出去!
乌棣站在院门口看守,侯爷留宿夫人这里,向来是让人锁住大门,不用旁人伺候,他打了个哈欠,不由自主的回想前几日看见夫人正坐在船边惬意的看鱼摘荷花折莲蓬,夫人光着一双小脚,露出白嫩纤细的小腿,悠闲的在用脚尖泛起阵阵水波,湖水打湿她的薄衣,勾勒出大奶的轮廓,只是下人怕她有个闪失,她很快被禁止这样做。
当晚回去乌棣就做了个梦,梦见他成了侯爷,夫人是他心爱的妻子,他们在湖水里嬉戏打闹,随后他们身子交缠在一块,就像两条交尾的蛇一般,夫人初雪般晶莹肌肤上滑落着水滴,滴在樱色的奶尖,他张嘴含住乳尖,梦里他分不清这水是冰冷的湖水还是欢娱的汗水,他只记得他要了夫人一次又一次,夫人成了吸取男人精力的狐狸精,只是狐狸精也被他的精水撑到哭,一个劲的说鸡巴好粗吃不下了……
醒来,乌棣的裤裆湿了一大片……
对主子的女人产生了妄想,若段容盈只是丫鬟,他还能讨要一番,可她是侯府最受宠的夫人,侯爷将她如珠似宝的看守着,只怕被侯爷知晓他的妄想,他顷刻间便死无葬身之地。
而侯爷今晚留宿夫人的院子里,过不了多久,他梦中的幻想就会成真,只是喂给夫人吃大鸡巴的是侯爷而不是他。
随后乌棣望着眼前蒙蒙细雨,心想若是有朝一日他成了侯爷,绝不会让夫人再见外男,夫人生的太美,真真是个狐狸精投胎转世,侯爷把她从另一个男人手里夺走,如今还要提防王爷抢夫人抢走,这样的祸水实在不宜抛头露面,他会将美人藏起来,谁也找不到她,身边只要有他就够了,不然还不知是谁生吃觊觎的心思要偷走她。
乌棣惆怅的叹口气,忽然听见身后砰砰砰的响声和段容盈急切哭声。
“救命,救救我!开门!救救我!”
“有没有人!开门!开门啊!”
“救命!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不要!”
听起来是夫人的声音,乌棣有些奇怪,侯爷做了什么,以至于夫人声音这样急切。
乌棣有些犹豫,侯爷做的无非是那档子事,或许今晚对夫人过分粗鲁了一些,夫妻之间吵架打架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最近侯爷性情大变,稍有忤逆他的轻则棍棒伺候,重则乱棍打死,脾气变得尤为暴躁,并且仕途上得罪不少官僚,现在大家都讽刺说高攀不起侯府。
在床事之事上也成了色中恶鬼,原先他只宠爱夫人,在夫人来到侯府之间,他一年到头都缺乏兴致,宁愿看书喝酒也不愿碰如夫人们,可近来这几个月,侯爷频繁宠幸如夫人们,甚至就连府里的丫鬟也给宠幸了,对夫人反而冷淡不少,府里都说夫人失宠了,可乌棣觉得不可能,或许是大鱼大肉吃多了,侯爷要换点清粥小菜改改口味。
段容盈哭泣着靠在墙边,绝望的捂着胸男人一步一步带着狞笑朝她逼近,带着不可一世的得意与傲慢,仿佛今晚肆意的奸淫段容盈势在必得:“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我不愿意这样子。”
“为什么?府里的女人们可高兴我睡她们了。”
“那你睡别人,你别碰我!不要碰我,你这个坏人,你把小叔叔还给我!”
乌棣听到门后的对话心里疑惑,“还”是什么意思?
“夫人,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侯爷呀!”
段容盈哭道:“你不是小叔叔,你不要骗我了,我说过了,我的小叔叔鸡巴比你的大,比你的粗好几圈,鸡巴也比你的干净,不像你的这么脏这么恶心。”
男人被说的面红耳赤:“贱货,敢嫌弃我!?待会就让你张嘴含屌!”
“我不要,你这个坏人!”
乌棣明白了,是夫人凭屌认出侯爷不是侯爷,这样一来,所有的疑惑都能解释的通,怪不得近来侯爷变得这样愚蠢好色。
只是夫人说的这话准确吗?
乌棣有些犹豫,夫人向来不甚聪慧,甚至可以称得上天真的愚笨,她总不至于蠢笨到忍不住丈夫的肉棒吧……
然而段容盈尖叫出声:“不要碰我!走开!”
这让乌棣下定决心相信段容盈的判断,不管了,要是侯爷要杀要打都随便他吧,他快速的打开锁,推开门,只见段容盈一丝不挂的倚靠在墙边哭。
0110 笨蛋美人被骗,手指奸淫,大奶被吸乳汁
深夜,雨下的愈发的大,乌棣先是一愣,只见段容盈头发被雨水濡湿贴在雪白的肉体上,光着一双玉蝶般的小脚,怯生生的捂着胸胆战心惊的看着那人,她像是刚出世的小狐狸,陷入猎人的淫欲陷阱中拼命挣脱。
见了乌棣,她也顾不得自己一丝不挂的玉色肌体,害怕的躲在乌棣身后指着男人嚷嚷道:“你快救救我,他不是小叔叔,他是坏人。”
男人脸上浮现一丝慌乱,随后假装镇定的的说道:“夫人,你在说什么?!你信不信本侯休了你,还有你擅闯后院,本侯更要杀了你。”
乌棣嗅到含着氤氲水汽的浅淡兰香,却是先将外套褪下闭着眼裹住段容盈的身体,这才睁眼道:“夫人,你先回房间,此事我会处理。”
“不要!我害怕!”她以为乌棣不相信她的话,段容盈紧紧的抓住乌棣的衣袖:“你相信我,他真的不是小叔叔!”
段容盈哭着说道:“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我相信夫人的判断。”乌棣随后将剑拔出指向男人:“侯爷得罪了,侯爷,一笑渡春风。”
“你说什么?”
乌棣再次重复道:“一笑渡春风。”
男人更是一脸茫然,然后怒道:“你少跟本王打哑谜!”
乌棣了然,随后抬手,转瞬之间,男人就被一剑封喉,倒在地上血流不止,鲜血混合着雨水,开出一朵红色的血花。
段容盈尖叫一声,乌棣轻轻捂住段容盈的嘴:“夫人,不要害怕,我没杀了他,毕竟我还不知道侯爷在哪里呢,只是今晚得我伺候夫人了,夫人,得罪了。”
乌棣一把将段容盈抱了起来,段容盈今晚吓坏了,她紧紧的搂住乌棣的脖颈,段容盈的身体很轻,被雨水冲刷,又收到惊吓羞辱,她身上气味是寡淡的兰花幽香,乌棣装作不经意的蹭过她的耳垂与发梢,他的嗅觉十分灵敏,能分辨出这里气味参杂着丝丝的甘甜,很快他了然侯爷每日的熏香是费劲心思才想要模仿出夫人身上自带的淡淡兰香,他自从跟了侯爷,侯爷身上就是一股浓郁兰香,兰香的香调时常发生变化,可每一次变化都是为了更接近这股兰香真正的主人。
乌棣心中烦闷,侯爷竟这样喜欢夫人,他忽然又后知后觉的发现院中每一位如夫人都生的像夫人,他觉得有些怪异,夫人年纪很小,看起来甚至双十年华都没有,而侯爷比夫人大了足足八九岁,他很早就跟着侯爷了,难不成在他没有跟着侯爷的时候,侯爷早就对夫人芳心暗许,又听夫人口口声声说侯爷是小叔叔,那他们必然是旧相识,可那时候夫人还年幼,侯爷可真是,竟然对幼女动心,夫人就算从小就是美人坯子,她年幼之时生的再美,那个时候总是风情不足,像是豆芽菜一样,更何况夫人应该从小就不聪慧,侯爷竟然对这样不聪慧的小美人念念不忘心动这样久?
乌棣胡思乱想了许久,终于结论是侯爷是个痴情的男人。
段容盈被乌棣带回屋内,乌棣出去了一回,段容盈今晚受了惊吓,她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等乌棣再回来的时候,他给段容盈端来热水擦洗身体,这些本应该是侍女做的,可侯爷不在,现在府里的侍卫们全去调查侯爷的下落了,他想不到侯府竟然满是疏漏,就连侯爷被调包这种眼皮子底下的大事都不晓得,乌棣更是无所顾忌。
乌棣拿出热毛巾先是细心的为段容盈擦幼嫩的双脚,她的脚小小的,湿湿的,冰冰的,脏脏的,乌棣粗糙的双手反复摩挲着玉脚,脚趾趾头粉珠玉润,他忍不住幻想这双小脚为他撸鸡巴的感觉,可现在,他不敢,他只能遗憾的继续将手往上移,先是小腿,再是大腿内侧。
最后手指来到粉润的紧闭的蜜穴,这里今晚有陌生男人的脏鸡巴想进来,可惜没戳进去,只在门口暴力的徘徊,花唇被戳的红肿,敏感花蒂鼓鼓的一圈,像是葡萄籽一样硬硬的,这里兰香也最为浓郁,乌棣无数次幻想过段容盈的身体,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