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南终于忍不住红着眼睛看他,伸出手推了一下身上男人的肩,力道不轻不重,说不清是催促还是邀请,可无论是哪样,对于江庆之来说,都是情欲的催化剂。
他加重了力度,感觉到指尖在一壶湿热中隔着软肉抵到一小颗硬豆子,翘了唇角,俯身细细吻着囡囡的眉眼,手下打着旋,不轻不重地绕着那颗小东西,偏偏不给个痛快,偏偏要尽情折磨。
“要我吗?”他卑鄙地发问。
荏南从身下望着他,乌发散漫地落了满地,眼里浮出一点晶莹。
“要你,从来都只要你。”她说道。
这场盛大的逃离,终于落下帷幕。
伍拾肆、酿蜜(3200+)
窗外的雪还在下,风呼啸着刮过玻璃窗的缝隙,吹得窗框发出细微的声响。而屋内是暖和的,壁炉里的火光燃得正亮,烈焰的暖色在深沉的砖石里反复回荡,火苗每摇曳一分,暗室里的温度就暖上一分。
房间里没有开灯,所有的光源就都来自荏南身后是壁炉,酿出一室温暖而暧昧的气息,在她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金屑,她一直是天真无邪的少女模样,如今也是,而这番色彩反倒将藏在骨子里的殊媚诱了几分出来。
江庆之没有打算放过⑼⑸⑵⑴⑻⑸⑶0⑻独.家.整.理她,手伸到她的背下顶起胸乳,让那曲线如春笋菽发,淡粉色的樱尖被染得泛红,极美,极动人。
江庆之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他藏在镜片后,尽情地看着那小东西一点点翘起来,按兵不动。
直到纤细的手指爬上他的太阳穴,有些冰凉的触感隔着皮肤印在他的血管上,不仅不能让人冷静下来,反而更深地激化了江庆之骨子里压抑已久的欲望。那只手没有管他的情绪,顺着镜架一寸寸滑下去,直勾到他的耳后。她手下刁钻,只顺着金属架往下滑,留下些微的触感若有似无地触过他的皮肤。
这样的戏弄终究被他捉住,江庆之擒住她细白的手指,牵到嘴边吻着,换来荏南禁不住的轻笑,江庆之的唇角依然还在吻着她,眼角却微微起了一点弯弯的笑纹。
他此刻多么欢欣,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一片昏黄当中,雪艳的腕子被牵在半空,江庆之俯身吻下去,温热的唇擦过荏南手腕的纹路,顺着她悸动的血脉往下拂过,划过敏感的腕侧,一路到了她手臂内侧。
他偏了头,沿着乳侧轻轻咬噬那里的软腴,吸进口里用牙齿碾压着,折磨得稚嫩的奶儿被拉扯得失了形状,又伸出湿红的舌尖,安抚过被咬出浅浅痕迹的奶肉,才一寸寸爬上乳缘画出的曲线。
荏南就只能这么看着江庆之如同狩猎一样行进着,她刚刚取下了大哥的眼镜,于是他现在便覆在自己身上,赤裸裸地用眼神捕食自己,没了镜片的遮挡,那目光烧得她身体发烫。
荏南有些禁不住地抬手遮住了眼,被咬得有些红艳的唇微微张着,她陷进了黑暗里,知觉反而更加敏锐了。
她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带着热意的唇如何在她的胸乳上游移,如何按压得奶肉轻轻下陷,如何咬噬布满敏感的奶晕,就偏偏绕开那最要命的地方。
湿红的唇张着,喘息从里面溢出来,堆积起越来越多的欲望,荏南的上半身无意识地抬起,将胸乳挺得尖尖的,仿佛静默的邀欢。
她在黑暗中听到了一声低沉的笑,压得极低,却让她一下子红了脸颊,身子欲下落回去。可没有触到地上柔软的绒毯,反而被一只手撑住了,江庆之懂得什么叫欲拒还迎,终于从善如流地用唇舌吮住了奶尖。
唇舌刮过奶眼的滋味又麻又痒,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畅,只是从这麻痒中酝酿出一片欲望的渴求来,荏南的手还勉强地罩着眼睛,可每次舌头绕着乳尖打旋的时候,她的睫毛就会轻颤,一下下刷过手背。
这样还不放过,作乱的舌头玩弄够了奶儿,便顺着往下,如同一个钩子,危险地划过所有神经,不知会在何处降临,也不知何处会陷落,悬在半空的不确定感是最折磨而诱人的。湿滑的舌尖抚着白皙的皮肤,终于落到了小小的肚脐,勾了进去,往里钻着。
那种近乎进入身体的错觉能够把人逼疯,荏南难耐地挣扎着,却被双手固定住,逃不开,连转开都不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她的男人的亵玩。
那双手也没有闲置,顺着腰间玲珑的曲线一路滑到丰润的臀,抓握住那小团白软肉儿,一下下捏着,如同一团云,肆意揉搓,有意地让两瓣软臀带动着蜜缝彼此摩擦挤弄,原本紧紧闭合的内壁就这么彼此厮磨着,凝出丝丝缕缕的湿润,濡湿了入口。
荏南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蛇一样扭转着,可这举动恰好把身体送向了对方的掌控,每一点挣扎都成了更深的接触,每一寸缠绵都是紧锁的温柔。他的唇舌逐渐往更危险的地方下滑,到了耻骨,一口咬了下去。
满口滑嫩,少女的私处是多么美好啊,填都填不满他的欲壑,便是含了软肉进去,用牙尖细细厮磨,如同划开嫩豆腐,里头却藏着坚硬的骨头,就这么彼此抵着,痛而麻,这种感觉从骨头缝里刺到皮肉中,激得内里的湿热越来越弥漫开来,漏了一丝,顺着会阴缓慢滑下,流到了他的指缝里。
江庆之玩味地揉了揉,微张开手,看那滑腻在指缝间织出淫靡的丝网,然后尽数抹在她滑嫩的肌肤上,俯首衔住两瓣唇肉尽情吮噬,荏南一下子弓起背来,嘴中发出娇柔的呻吟。
舌尖就夹在那小小的缝里肆意挑弄,唇瓣内小小的突起如同磨钝了的刃划刮着他的舌头,他就偏偏要挑开,一下下逗弄着那酥唇,让它如同春日里的花一样绽放。
那里慢慢松动了,口中的津液和溢出的湿滑混在一块儿,你不分我,我不分你,湿得一塌糊涂,他越动得狠,荏南的喘息便一下比一下急促,甚至顾不得再遮着眼睛而是咬紧了手背想要阻止那声音。
江庆之听不到那呻吟,才看见她的动作,伸出手拉开她的手背,两指探进檀口中,玩弄她的舌尖,和那柔软的小东西转着圈,如同亲密的舞蹈,又似性器进出的暧昧,荏南的唾液吞咽不及,从嘴角溢了一点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恍惚极了。
他进攻着她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的地方,一寸都不放过,所有他都要据为己有,所有他都要收入囊中,囡囡必须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这种占有欲在情欲中被无限放大。
江庆之立起身来,俯视着身下微微失神的荏南,眼中不再有清明,他再次俯下身来,刺了进去。
那里羞涩得很,如同一朵还未绽放的花蕾,花瓣紧紧闭旋着,每一寸都紧密相依,如此充分的玩弄,也只让她最隐秘的地方浸湿,而花苞仍然包裹着自己。
他就这么破了进去,看似没有半点留情,花瓣被挤开了,彼此推着压着,去迎合这个硬物,花瓣那么柔软,而他的阳具那么坚硬,散着热气,几乎要烘出水泽漫天。
“啊……大哥”,荏南沁出点泪水,“疼……”
其实说不出是疼还是什么,麻痒交织的感觉总是难受极了,又令人不安。
如同清晨的露凝在叶尖,她包容着阳具往里进,一寸寸地被征服,流出柔软的湿液,润泽着两人相交的性器。这朵花苞打湿了雨泽,一片片绽开了。
江庆之额头沁出一点汗,鼻息沉重,他下身被粘得厉害,所有的嫩肉都疯了似的吮压着他最敏感的神经,往前一步都如此艰难,而艰难中却有着滔天的快感,他久违的快感。
那感觉烧得他头脑空白,烧得他眼眸成灰,如同暂时封闭了五感,唯一真实的只有身下那埋在密处的阳具被吸吮的感觉,引诱着他往前,往更深更热的地方去。
进吧。
她是你的。
往里刺吧,伤害她,烙印她,这样她就无从逃了。
这样她就永远是你的。
这些如同诅咒蛊惑着他,江庆之的汗落了下来,打在她洁白的皮肤上,仿佛是信号,他开始有些粗暴地征服身下的胴体。
流着蜜的地方被迫地承受着阳具的进攻,馒头穴含进青筋凸起的硬物,被挤压得变了形,连软篷篷的肉唇都被拉扯进去一些,反而卡住了阳具根部,每进一下,饱满的唇肉就成了一个环,揉弹在欲根上。
这简直是变本加厉的诱惑,江庆之得了趣,进得越发快了,荏南的呻吟便成了一支破碎的曲子,婉转动人,尽管被他进攻的节奏冲碎,也依然回荡在这静谧的室内。
“大哥……慢一些,囡囡求你……”
这样的请求只是火上浇油,江庆之咬住她脆弱纤细的肩,品味着凸出的肩骨刺过舌尖的滋味,腰腹用力,臀肌收紧,更快地进出在她最无防备的地方。
“还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