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耸着腰,一边拎起剩余的两个电极片,将它们贴在湿乎乎的花唇内侧。几乎在开关调到二挡的时候,少年就惊喘了一声。

叶时一会喊快一点,一会又呜咽着叫他关掉,他刚要自己去拨开胸口处的电极片,却被景昱单手捏着手腕,将两只手拽过头顶,直接捆在吊床的吊绳上了。

男人一下下往滑腻的湿肉间凿击,软烂的花唇一缩一颤,淌下无数花汁。叶时果然受不得这般刺激,尤其是接近屄口的软肉,被电流刺激得象是要融化了,艳红的鲍穴飞速痉挛着,软肉蠕缩,层叠的嫩褶翻绞,又兀地紧紧吸吮住景昱的肉棒!粗大的屌具被小嘴吮得格外畅快,硬涨到现在的肉根更是热得快爆炸了,他先前忍耐了那么久,现在却猛地沉腰、冲刺了数下!

“啪啪、啪啪!”

沉甸甸的肉囊也凶狠地拍上熟烂的屄口,软湿嫩穴被虬结的青筋来回挤压,穴肉抽搐得愈发厉害,象是被那些电流硬生生送到了高潮的波峰!鸡巴象是在一团又湿又热的熟软红蜡中搅动,屄穴在龟头捣弄过来的时候,就下意识地一缩,紧贴在男人的柱身上缠绵地吞吐起来。

少年的腿又被掰开几分,那根狰狞至极的肉棒就在雪白的股间飞速进出起来。

叶时忍不住后仰起头,喉间泄出几句甜蜜的哼吟:“嗯啊,唔!好,好爽……慢点啊……”

他咬着唇,适应了好久才勉强能说上一句完整的话:“不是说,呃嗯,要慢慢来吗,弄疼我了。”

景昱看着他两腮升起的嫣红,没舍得戳穿他,他很乖地应了声,然后故意不动了。

“现在呢,还疼吗?”

他突然停住,叶时更难受了,他扭了扭,叫那吊床猛地一荡,景昱被他软绵绵的小腿勾着,差点也腰一软,和叶时滚在一起了。

“不疼了,你再动动。”

适应了电极片的身体变得嫉妒酥麻,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春水,屄口不住翕动,往外吐出温热湿液来。见对方光喘气不耸腰,叶时又哭叫着发火:“动一动……景昱,再顶顶那里,嗯,啊啊!慢,慢点……”

平静过后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叶时全然忘了他们在露台的吊床上,风声会把他的尖声娇喘带往远处。

不远处被景昱架着的摄像机很辛勤地工作着,直到最后一丝电量耗尽才变成黑屏。

叶时看见那摄像一点反应都没了,意识到他们已经做了很久,他叫景昱停下,可回应他的又是一声格外凶狠的‘啪啪、啪嗒’声,男人的胯部再次撞过来,臀缝被撞出一阵响亮淫声!景昱故意用身体重量压着他,叫那电极片几乎要嵌进少年的肥穴里:“把宫口打开些,我要射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啊  我可太爱鲸鱼了

景叶户外野战,树干磨奶头刺激喷奶,小屄挨肏中出,围观猩猩发情

可怜的老管家半夜觉浅,因为担心少爷起了个夜,结果就听见他们在露台做爱的声音,然后便大半夜没睡好,耳侧象是时时刻刻萦绕着那段淫糜的水声。

第二天叶少爷还是和这个男人一起从房间走出来的,刘伯心下纠结,总觉得这事该知会叶总,但少爷却说:“这是和我一起录制节目的,我这几天会和他出去。”

刘伯忍不住开口:“少爷不是说要在家休息两天吗?”他又瞪景昱:不懂事,昨夜勾着他们少爷,今天还要把少爷拐出去,他们少爷那么娇气,今天为了这个男人竟然早起了!

叶时:“出去活动活动,别告诉我哥我出门了。”

临走前,他们在家里吃了顿饭,饭是景昱做的,男人全程还在伺候叶时吃饭,老管家盯了半天,才勉强给他加了点分:还算有眼力见,会伺候少爷。

刘伯转身的时候,叶时蹭了蹭男人桌下的腿,他没穿袜子,直接隔着裤子往景昱胯部一踩:“你做饭是想讨好刘伯吗,故意展示自己?”

景昱被踩得呼吸一紧,他下意识绞紧腿,把少年的腿夹住了:“嗯,他不太喜欢我。但我不想你们家的人不喜欢我。”

他姐教他的,必要的时候要让对方的家人都喜欢他,这会加分的。刘伯看起来照顾叶时很久了,应该也算是家人那卦的。

“而且给你做饭我很高兴。”

叶时哼了一声:“别以为现在讨好我,昨晚的事就随随便便揭过了。”

景昱认真道:“你可以生气的,你也可以教训我,白天我什么都听你的。”

合着就晚上肆意妄为了呗。

叶时缩了缩腿,结果脚被景昱夹住了,他来一红,下意识地往门口看看,刘伯没回来:“松开,大清早地别发情!”

景昱:“是你给我蹭硬的。”

“硬着!”

假期转瞬即逝,景昱带他走了不少地方,不过顾忌到叶时的娇气程度,景昱挑选得都是些安全系数高、还比较又有趣的地方。

景昱在专业上确实严肃又认真,他带着叶时拍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叶时也大概理解了为什么一开始的景昱是那副模样:他在野外呆得久了,总是淳朴而自然的。

总得来说,这是一趟很舒服的“约会”。

只是景昱不愧是个闷骚,他大胆地邀请叶时和他野战:‘想不想做个测试,我们做爱的话,它们会被我们吸引的。’

叶时想,自己当时大概是疯了,竟然同意被男人压在树下,拎着腿狠肏了许久。而他们的头顶上,就有一只猩猩盯着他们淫荡的交媾姿势。

乳头被粗糙的树干蹭得肥肿,加之之前的电极片刺激,两枚湿红肥腻的乳果竟然慢慢地翕张开乳窍,喷发出了两股甘甜的乳汁!

景昱对于大部分奶汁溅到树上这事是生气的:“上次我就没喝到,这次还浪费了这么久。”

男人语气听着格外懊恼,他将手从少年的腋下穿过,捉着一只雪白的奶子就开始挤压、揉捏,乳肉被按摩得格外爽利,那奶头一颤一颤着,又往外飙出一股奶汁!这次景昱直接凑过去含住了乳尖,重重地吸吮起来。

“嗯,啊啊……别,别吸奶……好奇怪啊……”

上次还能说是吸乳器,可这次换成了男人的舌头,那舌苔略微粗糙,扫弄的速度又快,乳头象是要被一起吸掉了:“景昱,景昱啊啊!撞到前面了……”

身体被身后的肉棒耸得往前摇晃,一下一下地撞在树干上,这下不仅胸口涩麻,就连鸡巴和肉蒂都被粗糙的树干磨得红肿了。

鲍唇被挤得外鼓,又在几下深深的挺插中泄出好些热汁来。景昱像个神经病一样,把胯部用力往前撞,整根肉棒彻底凿了进去,那软湿的宫口一酸,然后就被粗硬的茎头给磨开了。

“放松点叶时。”景昱的声音越来越哑,而男人摆胯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狠,细窄的宫腔被彻底肏穿,湿润的腔壁紧缩起来,狠狠绞着男人的性器,内里温度越来越高,随着抽插的频率变快,软穴里的水声也更加缠绵。

叶时兀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别,别这么快……嗯啊!”

他又娇喝了声:“有,有东西在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