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诀没再吱声。

周五一大早,天还没亮,蒋诀就出门了,云筠翻过蒋诀的课表,蒋诀明明这周五只有下午一节课。

大早上波士顿冷得要死,云筠也睡不着,只好再起来修修论文,转移注意力,以免陷入没有必要的郁闷里。

他的确郁闷,哪怕他知道蒋诀总会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也知道蒋诀很容易就能在圈子里成为话题中心,蒋诀有自大学?生活,两个人不可能总黏在一起。

云筠对着电脑屏幕发了一会儿呆,眼见着天放晴,蒋诀跑出去外头几个钟了,还不回家,云筠忍不住一个电话打过去。

蒋诀没接,云筠皱眉,手机重重地按在电脑旁,没几秒手机振动,云筠马上拿起来看,来点人却是他爸。

大洋彼岸此时晚上十点,云筠有点奇怪,他爸很少在这个点问候他,蒋妈也很少。

云筠接起来,他爸语气听起来很急:“云筠你没事吧?蒋诀是去医院了?”

“什么意思……”

云爸刚想发问,被蒋妈截了话头:“云筠啊你们现在在哪里啊?在医院吗?为什么突然上医院了啊,我这刚刚看,亲属卡几分钟前显示一大笔支付,收款方是什么什么医院啊,蒋诀电话打不通我要急死了!”

云筠一听这话也急,“阿姨,我,我没和哥哥一块儿,你把收款地址发给我,我看看是哪家医院。”

“你们没在一块?!哎哟这可咋办……我马上发给你,真是”

“别着急阿姨,我今早看见蒋诀出门的,人挺好的,应该是小毛病。”云筠?火急火燎地安慰蒋妈,收款方显示的确是在医院,而且不是小毛小病会去的急诊所或者药店诊所,这种较大型的医院,云筠几乎没进去过。

而支出也挺可怕的,这数目……

云筠马上给蒋诀去电,奈何对面一直是无人接听,他的车又被蒋诀开走了,整了半天才坐上昂贵的网约车。

在车上,云筠给蒋诀打了好几个电话,又发了一大堆信息,蒋诀丝毫没有回应,眼见着都要到医院门口了,蒋诀这犊子突然给他回电了。

“你生病了?”云筠马上接起来问。

蒋诀答非所问:“怎么突然这么多电话,我妈怎么也打进来了。”

“你怎么去医院了,我已经到医院门口了。”

“你跑来干什么,这么冷!”蒋诀快言快语,“我……嘶,我搞完了,你去停车场那边等我。”

“所以你哪里不舒服,爸妈快被你急死了,一声不吭花了三百多刀,做手术了吗这么严重?”云筠往停车场去,停车场就在医院旁边的露天位置。

“我跟我妈报平安了,和她说我摔了腿。”蒋诀犹豫片刻,说,“你别担心,哎我我就是来结个扎,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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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鸽子回来了,这两天一直在外面玩。

写完了才发现总喜欢写一些莫名其妙又很无聊的日常(对手指)不过番外大概也是比较连续的故事嗯!

番外5

决定结扎的契机十分偶然,在此之前,蒋诀只是在网上搜搜找找合适的避孕套,看了一堆广告,买了几种回来试,都不太舒服。

不舒服也没辙,蒋诀只好矮子里拔高个勉强挑选几种,谁叫他在那种地方穿钉?

直到某次ins被一位ABC关注了,对方是校友,名叫Ivan,很爱打篮球,蒋诀和他便互关联系上,约着一起打球,一来二去熟络起来。

前段时间蒋诀应邀到他家里做饭,是留学生组织的小派对,举办地在Ivan的房子里,蒋诀第一次去这种派对,一群人玩得又疯又吵,而他做完一大桌菜后已经累死了,坐在房间角落玩手机,手机跳出来几则大数据广告,全是避孕套的。

他手抖点开,Ivan本着不要冷落每一个受邀的朋友,凑上来打招呼,不巧看见他手机屏幕里硕大的避孕套广告、十分大胆露骨的宣传图。

“看不出来啊,一个人在角落搜床上用品呢?”Ivan开玩笑说,“但是戴套多不爽?再薄也是隔了一层塑料,我女朋友还对避孕套过敏想用都用不了,不如一劳永逸得了。”

Ivan做了一个剪刀的手势,蒋诀起初没看懂:“什么?阉了?”

“你真幽默。”Ivan打趣儿,“阉了还怎么做爱?我是说手术,vasectomy……中文怎么说来着,你让我查一下。”

蒋诀没听懂这个词,Ivan查完后,给他看:输精管切除术。简称结扎。

“我朋友做这个手术的挺多的,没什么影响,你需要我给你推荐医院,服务还不错。”Ivan把结扎手术说得云淡风轻,蒋诀回家后把这玩意儿查明白后,像开辟了新世界的大门,发现美国不少人都选择结扎来避孕,以前没人告诉过他还能这样呢?

但是蒋诀不敢跟云筠讲,有一种童年时期割包皮的羞耻感,明明做爱都做了,生殖器做手术这种事,依然难以启齿。

预约手术到做完手术,不过一周,手术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快得他没感觉,就是小腹有点儿酸胀。

一出手术室,电话被老妈和云筠打爆,反正对云筠迟早瞒不住,只好摊牌。

但是老妈,蒋诀随口一句“摔断了腿”,换来的是蒋妈“下周来美国看你,云筠爸爸也去,我们顺便到那儿度个假”。

服了。

“那哥哥打算怎么办,”云筠听蒋诀说完,一手撑住床头,坐在蒋诀身上笑话他,“上哪儿弄一块假石膏来。”

提到这事儿蒋诀就苦恼,老妈来就算了,云筠他爸也要来,这腿瘸还得一装到底,不能露馅。

蒋诀出神片刻,小鹌鹑的屁股蹭蹭地从他腰部往前挪,挪到胸口。云筠没穿衣服,刚洗完澡也不擦掉水汽,整个人刚出炉的白面馒头般冒着热气,在暖气房里不停地出汗,大腿之间汗湿透了,仿佛在下雨。

但与波士顿的寒雨形成鲜明对比,腿间的汗潮温度极高,贴住蒋诀的肌肤,蒋诀身子也热,接触面几乎要熔化,焊在一起。

蒋诀见他把小逼往前送,于是问:“想要舔?”

他做完手术,医生说两周内不能有性生活,鸡巴半硬半软着,云筠倒是渴,但云筠摇头:“不舔也可以……”

云筠的身子又近了几公分,蒋诀的视线里只有云筠的腰,腰上那一颗脐钉一晃一晃,十分显眼的字母J,云筠好像没有再换过。

没有等蒋诀反应,他稍稍侧腰,坐在蒋诀的左胸口,大腿之间水淋的两瓣贝肉贴住了左胸的乳首上,含住乳头和两颗小巧的乳钉,乳钉冰凉,害逼口瑟缩着吸了一下,吸住挺立的奶头。

“哥哥心跳好快……嗯…好像你用心脏在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