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个神明大人(双性攻/双性受)
作者: 我有名字谢谢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高H / 高H
战乱时,16岁的童一被父亲送到一处名为“桠山”的村落躲避战争,村落有着奇怪的夏祭年,夏祭年的时间村民眼蒙黑布,于第100天前往村里山林送去贡品。
作为外乡人的童一对这一切好奇不已,竟偷偷跟去,哪成想回来后村子发生了古怪事件,村民皆说触怒了山里的大人,为解谜团童一三番两次上山,撞见了哑巴美人。
童一渐渐发现了村子的真相和美人的秘密,并为之心乱不已,却不知一切只是场以身体为引诱的桃色捕猎。
ps:
1双性神灵攻/双性受,受后期变成双性,前期正常
1
我叫童一,父亲在战乱前的一个月将我送到这处名为“桠山”的偏僻村庄,这里的村民眼睛都有点毛病,听着,是真的毛,病。我不是骂人。他们眼睛围着黑布,在每个夏祭年的101天才可以揭开,若是提前揭开……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问过村长爷爷,他只是沉默的摇头。
今天是夏祭年的100天,是要给山上的大人送去贡品的大日子,村里老人不许我多问,也不许我这个外乡人参加祭礼,说会触怒神明。
但是,这怎么可能难住我呢?住在山里的神明大人?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我偷了一个倒霉孩子的祭祀服,戴上宽大的草帽跟在上山队伍最后,一路上领头的老伯念叨着一串听不懂的语言,像极了话本里某种古怪的咒语。我猜他是在对这山念叨。他可真傻。他们可真傻。
不过是一座大点儿高点儿的山,虽说这山是有点太高太大了,走了一路还望不到顶。远看像一座青山,覆满了绿植树木,矗立在天地间直没云端。走入了会发现里面蜿蜒缭绕,花草树木无一不是迷人眼球的障物,若无前头老伯带路,只怕是进了一处这辈子化成白骨都别想走出去的巨大迷宫。
我紧紧牵着手中麻绳,每个人都紧握着这根粗长的麻绳,它是我们黑暗里唯一的线,麻绳头端在最前方老伯手上,他为我们领路,大家都十分信任他。麻绳上系了代表每个人的铃铛,随着走动,不时吹来的清风,铃铛叮咚作响。
当然,我能看见一切,我没有像他们一样围上那块黑布,我新鲜的四下瞧着,啃着手里的苹果,真甜,真脆(……要说这苹果,是从我前方那傻姑娘背上的竹篮里偷拿的),我啃了几口,丢掉干干净净的果壳儿,又瞄了眼弥生的竹篮子,每个人背上都背着这样一个竹篮子,里面全是准备的贡品,弥生的是一篮水果,前方那个男孩儿的是两只活鸡,正像我一样探着脑袋四下看来看去,我们可能是这长长队伍里唯二能视物的动物了。
“童一……童一?”弥生小声的呼唤着,她微微偏过头。
我吓得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嘘!你要害死我。”被发现,村长爷爷肯定要生气。
“唔童一,你不能来,会……触怒大人。”
弥生在我的掌心下发出小声的低喃,柔软的嘴唇摩擦着手心又软又湿。
“不会,你不说我不说,没人发现。”
我贴到她耳边,少女的耳朵像片晶莹的玉石,不禁让我玩心四起,”我的好弥生,回去教你上次的千纸鹤折法。”我恶劣的缓缓吐着气,眼前的耳垂立马害羞的红了。我的弥生,真是可爱。
“……嗯”,过了半天,弥生点点头,整个脸在我的目光下完完全全的红了。
我的心里涌起一丝丝甜蜜。
这是,我喜欢的姑娘。
我们走了很久,走到日头渐渐落下去,傍晚的山林显得萧瑟诡谲,扭曲的树影在呼呼的风声里来回摇晃,伴着空灵的铃铛声和老伯回荡的密语,让我想起了深山老林招魂这类的恐怖民谣,我抖了个机灵,突然有些羡慕遮起眼睛的人,这地方晚上肯定很吓人。
不敢再看,我闷头走着,也不去想那些怪力乱神的,只把父亲刚正不阿的方方正正的国字脸填满脑海,嘴里则默念着父亲从小的诫言倒驱散了不少纷乱心思。
脚下杂草丛生,我踩下一丛又一丛,再又一次抬起,踏下时,一只绿叶爬行的虫子碾死在脚下,很细微的组织挤压声。
那一刻,我僵住全身不敢动弹,连眼睛都无法眨动,因为我意识到周围早已一片安静,有树木的沙沙声,有蝉不时的啼叫……唯独缺了铃铛和老伯。
血管好像冻结住似的,感受不到身体一丝温度,我像个木偶那样抬起头,瞳孔倏地收缩,前面空空荡荡,树木,花草,无数高大的树木花草,就是不见原本浩浩荡荡的一行人。
人,消失了……
我狠狠咬了一口手臂,四下看着,我早顾不得什么发不发现,大声喊弥生的名字,话音回荡在傍晚空旷的山林间,惊起枝上的鸟儿扑棱翅膀飞向天空。
山顶望不到头,山下的路掩在云层里。
什么时候……竟已经走到了云层,这是何其高的位置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山腰环绕的云,呆的说不出话。不可能的事。见鬼的事。
我摇摇头发疯一样往山下狂奔,中途绊倒几次藤蔓,跌的膝盖疼痛难忍,拍拍灰站起来继续跑,就这样,在极速的心跳声中月亮悄悄爬了出来,我猛的扑倒在地,再无一丝力气。
喘息,不断的喘息……像要把整个器脏吐出身体,锋利的叶刃刮着侧脸,我抬起眼,山腰缭绕着缕缕浮云,离得还是那般远,远得堪比心沉落的速度。
“如果真有什么狗屁神明那就滚出来,我不就吃了你一个果子,这般小气?”我粗喘着气,愤怒在一瞬间压过了恐惧。
月色下的山林笼罩着层朦胧的银纱,那些树叶花草竟像在散发银光,我看着四下寂静恐惧又升起。
而就在这时
喉咙忽然传来窒息感,仿佛有个手死死卡住脖颈将我提了起来。我胡乱瞪着腿,踩不到东西,身体悬在半空,一股冰冷的力量探进衣服里贴着肩背皮肤缓缓游移,喷在耳边的气息滚烫又潮湿,身体本能起了层鸡皮疙瘩,我抬手抓脖颈什么也抓不到,嘴角流淌的唾液打湿了下巴,喉咙里只能溢出“咯吱”的嘶哑尖叫。我快死了。我清晰无比的意识到这点。
死,也要死个明白。脑子奇特的冷静下来,我挥手抓向身后,什么也没有。
正要放弃,指尖够到冰凉的什么。心猛的一跳,我伸长手臂抓过来看,一缕很长的头发,银色的,在月光下象是银丝一般泛出莹润的光。手心划出几道血痕,我抓着不放,脖颈的窒息感不知何时松了不少,想扭头却也做不到,只能张嘴问,“你是谁?!”
【作家想说的话:】
没人写,我想看,就自己写,不一定能写完,我的xp千变万化。。。。
2
身后一片死寂,那呼吸却近了不少,手中的长发无风自动,脖颈间的力量蓦然一松,我趴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还未反应过来,背后就压上来一具身体。
修长挺拔,却沉得动弹不得,那人将脸埋在我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气息已经紊乱不已。
也不知是哪里的香,清新得有如林间清泉的香味绕在我的鼻间,我溺在那片香里,身体渐渐热得难受,缓缓磨蹭着地面,舒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