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茶掰着手指数,从身高长相到财富积累,从性格优点到与自己合拍的程度,把傅柏和他的那些同学说成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里默默跟同学们道歉。
“对不起,为了哄男朋友你们就不要怪我了,换做是你们也会这样说的。”
看着傅柏依然不为所动的样子,傅雪茶担心哥哥真的因为这些有自愧不如的心理,咬了咬嘴唇说:
“而且…哥哥床上也很厉害……”
傅柏把目光移向他,轻轻挑眉,“嗯?”
“就…你说那个金色头发的Peter,他已经有好几任男女朋友跟他分手,就是因为他…那个那个不太行。”
傅雪茶微微低头,“哥哥每次都…都会把我弄喷…超级爽的,年轻也没有什么好的,他们肯定没有哥哥厉害的…”
他们这个年龄段和环境的人,性生活确实是谈恋爱中很重要的一环,彼此也会热衷于讨论这些。
虽然傅雪茶不太会发表什么意见,但是从平时聊天中他也见识了一些,从朋友口中也了解了大体的情况,总结来说就是,他以为其他人吃的都跟他差不多,做爱都会爽到失智完全失控,后来才知道很少有人像他自己一样,一直以来吃的那么好,也不是每个人的伴侣都那么有服务意识。
傅雪茶说完之后偷偷去看哥哥,发现傅柏轻轻笑着温柔看着自己,朝他勾了勾手指。
少年迅速凑过去,被抱住又亲了一口。
“我可能没那么完美,但我很幸运,有了小茶我才会变得幸运。”
他用心浇灌的玫瑰,回馈给他源源不断的爱意和动力,他哪有什么厉害的,因为傅雪茶是小太阳,照射在自己身上的光又反射回去,被少年再次看到了而已。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雪了,但温暖的壁炉和温暖的爱人都在身边,精神是暖的,肉体上也是。
天气预报说雪会连续下一周,在第二天傅柏去接傅雪茶的时候,地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天气有些阴沉,雪飘飘洒洒落在地上,有些像傅柏第一次遇见傅雪茶时的天气。傅柏穿着黑色的长大衣,围巾搭在胸前。
他打开车门,正好遇见一群年轻活泼的学生,笑闹着出来,里面一抹绿色的身影格外显眼。
他隐隐约约听见傅雪茶说:“我男朋友今天来接我,嗯之前很忙,但是今天都考完了,他敢不来!”
明媚的笑容洋溢在他的脸上,像是把再多的飘雪都能融化,周围的人在打趣他,但傅柏已经听不见了,因为傅雪茶看到了他,正迫不及待地朝他跑过来。
雪还在下,洋洋洒洒,他们的黑发上沾染了点点白色,那抹绿色的鲜活身影朝他跑来,脸上的笑容比之前还要热烈。
“哥哥!!”
傅雪茶张开手臂,咚咚咚朝他跑来,没跑到跟前就跳起来往人身上冲,傅柏牢牢接住了他,抱了个满怀。
他被抱在高处转了几圈,小孩子一样开心地叫出声,紧紧抱住了哥哥的脖子。
温暖的围巾被傅柏摘下来戴到了少年脖子上。
“怎么没戴帽子,冷不冷?”
羊绒围巾被提起裹住了傅雪茶的半张脸。
“我那个帽子上的球球掉了,不好看,不想戴。”
他噘着嘴看向傅柏。
傅柏轻轻揉了下他的脸,拉着少年转身往车里走。
“那就去再买一个,晚上我订了位子,在你一直想去的那个餐厅。”
“好耶!!”
雪还在下,他们两个人的发顶有了一些白色的雪花,牵着手在雪中往前走,雪地上留下了并排的脚印。
今朝一起同淋雪,一定可以共白头。
或许在十几年前的大雪天,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那天和今天一样,雪是飘洒的,天空是昏暗的,亲情是荒芜的,家庭是四分五裂的,未来是缥缈虚无的……只有彼此的存在是真实的,这唯一的真实是那么多年来,他们相互依靠的温暖和证据。
第48章 女仆肉便器喝尿灌满小穴不让泄/钢笔玩逼拍私照/笔尖戳阴蒂潮吹
窗帘拉开了一半,清透的阳光穿过玻璃照射进来,傅柏坐在床边微微低着头,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跪在地上擦地板的小女仆身上。
黑白蕾丝的女仆装正经又乖巧,黑色的绸缎泡泡袖箍在胳膊上方,衬得皮肉更加雪白。短短的裙摆几乎盖不住屁股,随着傅雪茶的动作轻轻晃动,细腻的大腿肉在裙摆的摇晃下散发着莹白。
地板每日都会打扫,当然是一尘不染,小女仆装模作样抽了两张纸铺在地板上擦拭,眼神却一直在往傅柏那边瞥,白色的腿袜勒在膝盖上方,跪在地板上蹭了许久也洁白如初。
倒是他与傅柏的距离,随着擦地的动作越来越近了。
傅雪茶双手按在纸巾上往前推,腰身塌下去凹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膝盖跪地一步步爬向傅柏脚边,圆润的屁股翘在空中左右扭动,眼睛含水偷偷望向傅柏,一看就不是什么专心干活的正经小女仆。
他装作不小心撞到了人膝盖的样子,惊呼一声跌坐在了男人双腿之间,柔软的脸颊一下子埋进了傅柏的胯下。
浓重的荷尔蒙散发开来,傅雪茶嗅到了令他脸红心跳的味道,痴迷地偷偷把脸在上面蹭动。夸张的形状即使只是蛰伏都已经足够骇人,火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脸颊灼伤。
他偷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脸乖巧纯真地望向傅柏,手指紧张地抓住裙摆。
“主人早安……”怯怯的语气又带着讨好,小女仆偷偷看着近在咫尺的裸露腹肌,被他撞开的睡袍下明显凸起的性器形状很显眼,他咽了咽口水,膝盖往里微夹,圆润的眼睛无辜又带着粼粼春情。
傅柏淡淡看他,眼神微微往下示意。
傅雪茶抖着手指伸向前,把被他撞开的腰带系好,然后咬了咬唇瓣小声说:“主人…说、说好了今天赏我的……”
傅柏轻轻勾唇,“所以一大早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擦干净了吗?”
一缕阳光正好打在了少年脸上,连脸上细腻的绒毛都看得清楚,他点点头把纸翻过来,洁白的纸上一尘不染。
“那你擦半天擦什么呢?”修长的手指抬起傅雪茶的脸,放肆打量他楚楚可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