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酒,又苦又有点辛辣的东西真的不能说好喝,傅雪茶皱起眉嫌弃地扁嘴,又不想被说玩不起。

最后那杯喝的有点急,上头的酒意几秒钟就让人有些恍惚,傅雪茶洗完手从卫生间出来,被一个男人伸出胳膊拦下了。

“喝一个?”对方倒了一杯酒给他,打量人的眼神黏腻又带着探究,傅雪茶被他看的有点恶心,摆了摆手往前走,酒劲连带着没踩稳,一个趔趄不小心撞到了旁边人的手,酒洒了一地。

“小弟弟怎么回事啊,在我身上碰瓷儿呢?”周围是不怀好意的笑声,傅雪茶扶住沙发,面无表情说,“跟你没关系,让开。”

“酒都洒我衣服上了,说什么你得陪一个吧?”烟味袭来,傅雪茶抬眼看着他不依不饶的样子,不想和他过多纠缠,仰头喝了他递过来的那杯酒。

那男的还想说什么,这边慕南和李旧找了过来,把傅雪茶带走了。

一旁角落里,刘殊一边举杯一边说:“之前说的都算数,严逸你可是占便宜了啊,这杯你必须喝!”

严家当权者入狱,从娱乐圈回来的严逸接手了烂摊子,经济下滑和口碑骤跌好像并未影响到他。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全新的管理方式和张扬的姿态虽然不能让严家跟以前一样走那条老路,但报纸上说的却都是现任总裁严逸在之前掌权人的排挤之下仍然愿意出来挽救将倾的大厦,大家也对严氏能否起死回生投入了高度的重视。

严逸挑染的头发在灯下蓝的幽深,拿杯子碰了一下勾唇说:“我们都是受害者,说什么占便宜啊,是不是姐夫?”

“可别姐夫了,当不起。”

严逸看了看表:“柏哥到底来不来啊,我还想跟他谈谈西郊那块地呢,吃饭都不来喝酒总不能也不来吧。”

刘殊一打眼隐约看见了熟悉的面孔,立马给傅柏发消息,“你弟弟在这儿,真不来啊。”

傅柏到的时候,舞池里跳动着各种群魔乱舞的人,他打电话没有人接,最后在dj台旁边看见傅雪茶正蹦得起劲,跟带着无脸男面具的人一起贴着跳舞,面若桃花,领口宽大的毛衣都快从肩头滑下来了。

傅柏脸色沉沉,迈着长腿穿过人群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傅雪茶挥舞的胳膊。

“谁啊,放开我……”傅雪茶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了手腕,酒意让各种情绪都在放大,正当他一脸烦躁转过头准备发脾气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哥哥那张带着明显不悦的脸。

压低的眉毛透出淡淡的戾气,在昏暗闪动的灯光下带着十足的威慑力,一阵危险的预感传来,傅雪茶觉得头脑更加模糊了,酒意和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燥热席卷全身,他低着头踉踉跄跄被攥着手腕往外拉,极大的力道攥得手腕发麻。

傅柏给了摘下无脸男面具的慕南一个警告的眼神,在震天响的音乐声里把少年连拖带拽塞进了车里。

看出来了他脸红得不对劲,一到家就让医生给傅雪茶检查,确定是中了普通催情剂,没有别的影响后,男人气息沉沉,居高临下盯着傅雪茶,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带,腕上的表也被摘了下来,“咣当”一声扔在了旁边。

傅雪茶坐在床上低着头不敢看人,浑身燥热难耐,阵阵令人颤抖的空虚涌上来,一些被惩罚的前奏响起,他又害怕又有着隐秘的兴奋,抓着被子发出了紧张的喘息。

空气很安静,傅雪茶不知道哥哥会用什么方式惩戒他的错误,他全身都在不自觉地抖动,紧张的情绪传遍大脑,精神高度紧绷。

“还不认错?等着我请你呢?”

“啪”的一声闷响,皮带被对着折叠扔在了床尾。傅雪茶心里猛地一震,下一秒小腿被攥住一扯,整个人被翻了个面跪在了床上。

黑色的束缚带在大腿扣紧,两只胳膊也被反绑在了身后,少年被绑成了一个高高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双腿分开动弹不得。

未知的恐惧让傅雪茶头皮发麻,哥哥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生气,他晃着屁股挣扎,害怕地小声呜咽:“呜不要…哥哥我错了,不要绑着我好不好……”

平时他闹归闹,但确实不敢真的惹哥哥生气,今天傅柏的态度让他意识到,哥哥这次是认真的。

手铐连接处的金属发出脆响,雪白的肥屁股扭出浪来,中间夹着的粉逼正努力收缩着绞紧,往下抑制不住滴淫水。

傅柏俯身按住小阴唇往两边扒开,内里疯狂蠕动收缩的骚肉看起来饥渴难耐,小小的粉洞内里幽深布满褶皱凸起,此刻正往外渗出渴望的淫液。

逼洞被一下子扒开,空气涌入吹拂着黏膜,本来正在相互夹弄抚慰的骚肉被扒的很开,瞬间剧烈的痒意升起,整个甬道抖动着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痒,媚药的作用正在发效。

“呜!啊啊好痒、痒啊啊啊……不要!”少年扭着腰挣扎,被扒开暴露在空气里的屄腔痒到像是有蚂蚁在爬,剧烈颤抖着一张一合,但洞口被掰成了个圆形,翻出来的黏膜皱襞上全是湿淋淋粘稠的逼汁,傅柏用手指轻轻插了个指节进去,抚摸摩擦着饥渴的穴壁,瞬间被咬紧了往里拖。

十分风骚的发情逼没好好吸上一口,手指就抽了出去,傅雪茶呜咽着扭动,难耐哭叫:“呜抠我…抠我逼呜呜痒死了啊啊啊啊!!”

他从来没有尝过这种难受的滋味,从深处往外蔓延的激痒快要让屄穴抽搐了,黏糊糊的拉丝淫水一直在淌,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抠逼。

被皮质手铐束缚的双手止不住抓挠,他跪趴在床上被残忍地把逼眼掰开,四个夹子拉着阴唇往外扯开,媚肉抽搐癫狂外翻吐水,怎么也得不到拯救。

傅柏晾了他五分钟,绑在腿根的分穴夹分别把大小阴唇夹着朝外扯开,小小的逼像是受刑的一只肥蚌翻开外衣,中间湿粉的逼眼不停蠕动吐汁,却被扯开蚌壳展示出内里最柔软的部位,少年已经快要痒到崩溃了,狠狠扒开的骚逼一览无余,内里颤抖的粉肉一张一合,完全扒开晾在外面受着惩罚,一点也没办法夹逼缓解痒意。

少年难受地小声抽泣,晃着手腕发出焦躁的喊声。

傅柏握着皮带悬在屁股上方,若即若离的触碰引得少年害怕地直哆嗦,冷硬皮带一角触碰到了打开的逼口,粉红媚肉吸住一角收缩着往里吞咽。

男人目光一沉,扬起手腕随意往下一挥,破风而来的冷硬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外翻打开的粉逼上,清脆又带着水声的抽打直接把其中一个夹子打掉了,小阴唇被扯得老长又弹动着缩回去。

傅雪茶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呻吟,痛苦中又掺杂着享受的愉悦,被夹子扯变形的骚逼剧烈回弹抖动,从张开的逼嘴喷出一道细细的淫水。

“还敢爽,宝宝你实在太不乖了。”傅柏扬起皮带落在了颤抖的肥臀上,层层肉浪翻飞荡起,一道粉红的皮带印在雪白的屁股上浮现。

“呜痛!不要不要、啊啊啊不!”

少年撅着屁股剧烈抖了一下,手指握紧,饥渴了许久的骚逼被抽的那一瞬间传来了蚀骨的爽意,那种痛快到想死的快感只是一下就把他送上了高潮,但激爽过后娇嫩的私处浮上来了密密麻麻的痛感,满是软肉的屁股又被皮带抽打,他眼眶含泪哭着求饶,但无情的抽打还是均匀地落在了撅起的肥臀上。

“呜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落在屁股上的皮带再一次对着翻开的骚逼抽打而下,被夹弄好翻出来的骚鲍每一寸嫩肉都被教训了个遍,狠辣的皮带上到阴蒂头,下到逼眼,把整只小水逼都覆盖住了,内里不见天日的嫩肉被翻出来教训扇打,狠辣的力道抽的整只逼都跳动起来,小小的阴蒂凸起肿胀,被皮带抽打之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度酸爽,深入蒂芯的刺激让逼口淫水四溅,又有一个夹子被抽掉了,小阴唇闭合终于把被打肿的嫩肉保护起来。

甬道里的骚肉肿起,火辣辣泛起痛麻,塞在屄腔里面快要盛不下,随着下一次抽打来临,穴道内的骚肉一阵抖动狂甩,连g点都被震到突突跳动,满腔骚肉被抽的花枝乱颤淫水狂流,疼痛伴随着极度酥麻的性快感让人上瘾。

中了春药之后的骚逼饥渴难耐,每次被抽先是令人心颤的巨爽,然后慢慢泛起疼痛的后劲,但骚货向来记吃不记打,傅雪茶的逼都被抽到红肿鼓起,夹子完全脱落,但还是咧着嘴流出透明的淫液。

整只逼像个鼓起的肥软馒头,上面道道红痕比之前高了两寸不止,雪白的屁股也被抽的覆盖上了一层红霞。

傅柏低头盯着瑟瑟发抖的骚逼,小小的无毛嫩鲍夹在腿心收缩抖动,他垂手捏着两片大阴唇往中间挤压,肥厚的阴唇闭合在一起,被抽肿的肥逼变成了一线天,阴蒂肿着凸出来,红色透亮,被挤在阴唇中间朝外捏出。

“呜我错了…哥哥…!!!”傅雪茶哭出声害怕地挣扎,但腿被牢牢扣在了束缚带上,被挤出来的阴蒂珠暴露在空气里,好像已经预见了凄惨的命运,颤抖瑟缩不止。

傅柏捏着阴蒂根部把它完全挤出来,皮带轻轻在上面带过,引起少年剧烈的颤抖。

“不被好好教训一下,你是记不住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