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伯德把你养大,又亲手拿去属于你的财产,可你也没有反抗不是吗,是你在纵容他。

新婚夜,被交代过不可以没有反应,你即使被欺负到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的地步,也依然颤怜怜的吟着。

“爱我……爱我……”

秾艳的娇色蔓延弥散,每次的声音都会让男人的动作更加莽撞,在你累的昏死过去之后,路易伯徳给你简单的清洗了一遍。

男人把你拢在怀里,和他的颀长身量相比,你简直太过于软弱娇小,仿佛他五脏之外的小小脏器。

路易伯徳捉着你细白的手指,指腹去摩挲那枚鸽子血宝石的戒指,随即神色冷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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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路易伯德是否想要把你送去精神病院,可在成婚后,他确实一直在暗中和你父亲病逝的那家医院交涉。

你整日里精神恍惚,腻在你的丈夫身边说不想离开他,可路易伯德只是一脸沉默的神情。

你的心冷了下去。

即使他只是提出要找人私下给你治病,你都恐惧到像是发疯了一样躲在角落里不允许他触碰你。

甚至犯病了之后尖叫着问他,难道得到了财产还不够吗,还要把你送走。

男人动作一僵,埋没在阴影中的五官在你说出这种话后显出几分狰狞扭曲,指节处的转动的可怖声响,他语气平静到近乎恐怖。

“如果没有我,你的财产早就被别人抢走了!”

路易伯德甩上门离开,没有告诉你去哪里了。

在安静下来之后,你怔怔的盯着门抱着自己小声啜泣,散乱的鸦发荒草般像个疯子。

天色迟迟的暗下去,你也暗了下去,浑身上下只有那枚戒指上的鸽子血是明亮的。

在仆人点灯时,骤然发现你跌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脸色苍白到可怕。

路易伯德不在,仆人不知道你的病情,急忙找来了医生给你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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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伯徳回来时仆人已经们做好了饭食,他扫了一眼,没见到你,拉开椅子坐下没让人喊你。

餐桌上的英伦玫瑰是清晨换的,此刻依然挺立在玻璃瓶中,暗哑稠重的红色仿佛要顺着纤细的瓶身流下来。

半晌过去,路易伯徳不耐的执起刀叉。

他认为你是因为他回来晚了,生气不肯下来用餐,路易伯德不会惯着你,因此也没有让人叫你。

一直到用完餐,也不见你的身影,路易伯德才啪的一声把刀叉拍在餐桌上,厉声道。

“把夫人叫过来吃饭。”

仆人们冷汗流下来没有动作,直到路易伯德再次瞥过来一眼,他们才扑通一声跪下去。

“夫人被精神病院带走了。”

路易伯德动作停顿了一下,瞬间在喉间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把所有的碗盘全部砸了下去。

“滚!全部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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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气弥漫的苍白房间里,空气里仿佛都吊着灰扑扑的尘埃,你被强制换上了束缚衣,绑在病床上不能动弹。

仅仅几日,在那些可怕仪器的恐吓下,你双目空洞像是蜷缩起来的灰白影子。

路易伯徳找到你时,你看了一眼却没什么反应,路易伯德跨步过来抓住你的手,侧身厉声呵斥让人把桎梏给你解开,随即看到你害怕的缩到床头。

他动作缓慢的想要把你抱起来,却被你躲开,甚至不能克制的痉挛,似乎本能的对他厌恶恐惧。

路易伯德把你带回去,可却难以控制你的病情,甚至在被你砍伤后发现你竟然逐渐有了自杀倾向。

这触碰到了路易伯德的底线。

失败过众多方法后,他瞒着你再次找到了精神病院的医生,要求给你催眠,之后再进行治疗。

用这种手段,他要你忘记了过往的事情,忘记他抢夺你的家产,忘记精神病院,再次睁眼,你只会记得你的丈夫,路易伯徳,是对你无微不至的爱人。

76男生宿舍,关着被囚禁的你

你被关在废弃宿舍楼折磨许久。

滋啦作响的老旧灯泡摇摇欲坠,忽闪忽亮的灯光下,未清理过得桌椅铺着一层厚重呛人的灰尘。

班长脱下校服外褂,粗鲁的塞进你口中一部分,按着你强迫吃进去更多的布料,动作暴力的把你的面颊撑得鼓起来。

必须塞满。

否则待会他更过分的对待你时,你会哭喊出来的……

招来人的话需要花时间处理掉。

班长面无表情的将你的嘴塞满到再也不能发出一丝声线,手腕上的黑色机械表不断的磕碰在你面颊上,疼的你哭出来。

黑框眼镜遮掩下眼尾森冷的寒意,一向以好学生著称的班长,却把你拖到了废弃的宿舍楼里侵犯。

「为什么不喜欢我」他面无表情的质问。

你被欺负的连声音都没有了,面颊撑起酸疼嘴角几乎要裂开,啜泣到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摇着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