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尖锐的哭泣和你小声啜泣交杂在一起,过分的撑满让你几乎喉腔都漫上恶心的味道。
在释放完之后,它才松松放开你,允许你可以去哺喂你的孩子。
犬类格外强盛的占有欲,让它即使释放之后也不愿意放开你,獒犬甚至生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如果把你的孩子杀死,是不是可以促进你进入新的生殖期......
32 体型差暴躁野人&娇小的殿下你
你怎么有这样的胆子呢,居然妄图杀了这个野人。
“吼!”
骨刀被甩在一边,钝刃的边缘黏连着殷红的血水,这柄刀只割开了野人脖颈处的一小片皮肤,并没有像你希望的一般,将他的整个头颅都割下来,反而......激怒了他。
未开化的野人身上带着常年茹毛饮血而散发出的兽类膻气,泛白的陈年疤痕骇人的贯穿整个面部,深褐色的肌肉上筋脉条条凸起,他咬牙切齿的盯着你。
精致雪白的小脸上如今脏污的泥渍,你破烂的衣衫几乎不能蔽体,仿佛一只充斥着绝望的羔羊般,完全不像是昔日王国最受荣宠的小殿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干了"
在野人暴怒的逼近下,你几乎哭的喘不上气,只能撑着身子懦弱的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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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王国的小殿下。
作为父王的掌上明珠,你精致到缕缕的鸦发,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脆弱不堪,褥子稍稍硬一些,都会在你身上留下红痕。娇怜怜的小殿下仿佛酥软的点心般,天生就该被藏在天鹅绒间不许他人窥见。
春寒料峭之际,你的父王外出狩猎,偶遇险情,差点死在里面,多亏了森林中野人相救。幸存下来后,他当着群臣的面和蔼大方地说,只要是野人能看上的东西都可以带走。
于是野人来到了王庭。
野人粗制滥造的兽皮衣服包裹着横起的肌肉,鼓囊囊的肌肉像是一拳下去就能把墙壁打裂般可怕,近两米的身高给人难以忽视的极致压迫感。
他就像是个披着人皮的野兽。
“你可以带走任何想带走的东西”国王慷慨的允诺。
野人抬眼环顾了一周,哪怕看到价值连城的珠宝,凶戾的面部上都没有什么反应,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瞬间,他抬手朝你的方向指了指。
王宫瞬间鸦雀无声,像是午夜的墓园般死寂,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驳斥他的无理要求,即使是你的父王。
你一下子瘫软在羔羊软绒的地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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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的洞穴往外迈出一步就是万丈峭壁,洞窟内遍地都是兽类的骨骼,森白的兽骨几乎是其间中唯一不那么漆黑的物体。
他把你扔在粗糙的兽皮堆间。
白皙的额头上扎沾染着脏污的痕迹,在来的路上,你因为挣扎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
他根本不管你是王女,粗鲁的把你抗在肩膀上就要带走,侍卫因为同情你反抗,却被他猛地掂起来摔在地上,像是把他的脊梁从中间砸断了一般。
他就是个暴力狂!
你害怕的蜷缩在洞窟里的岩穴角落,大张的兽皮上衬的你娇小到极致,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呼哧!"
野人喘着气,从角落里的兽类尸身上拽下一条腿递给你,他弯身和岩穴里的你对视,凶戾的眼神催促你接过肉腿吃下去。
可你却浑身颤抖着摇头,像是被恐吓到极致的羊羔般把脸埋在脏乱的衣裙里,一点反应都不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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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昏昏沉沉的白色,你就倚在岩穴里睡了一宿,神志还不清醒的时候,他抓着你的胳膊,把你从狭小的岩穴里拽了出来。
一张已经洗干净的兽皮被摊开平铺在洞穴的石面上,千金难求的少见兽类被男人生生杀死,剥下肉皮放在这里,不可谓不瘆人。
野人塞给你一把骨刀,指了指你身上被岩石割除了许多口子的礼裙,示意让你做一件坚韧的兽衣。
可你握着骨刀的手直到弄的酸疼,也没能在坚韧的兽皮上裁剪出一个口子。
野人烦躁的拧眉,似乎你这个蠢笨的妻子并不符合他的预期,连这些最基本的活计都不会。
他没有说什么,离开去找些东西给你吃,生肉腥味太重,你吃不下去,于是他给你带了几个红色的果子。
他像是告诉你这种果子能吃一般,咬了一口浆果之后递给你。
红艳艳的果子看起来很诱人,但味道并不是很甜,甚至有些涩口,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是你能吃的了。
野人的目光仿佛裹着粘稠的浆一般,注视着你的举动,在他威胁的目光下,你小口小口的吃下这颗浆果,就连残留着他**的部分,也硬着头皮吃下。
作为一国的小殿下,你哪里吃过别人剩下的东西,简直恶心的要死,胃部像是被灼烧了一般难受,只吃了一个就恹恹的躲在角落里不搭理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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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出去打猎之后,你一个人待在山崖的洞穴里,目睹天光渐渐发亮,却束手无策的什么都做不了,直到被一声尖锐的枪响声惊到。
你慌忙的跑出去,鼓起勇气爬上山崖边的岩石上眺望。
是一个人!
他拿着猎枪,把羚羊一枪杀死拽着羚羊角,在你大声的呼喊了一下后,那个男人抬头望向你这边。
你扯着嗓子大声告诉了他你的遭遇,许诺给他许多利益,希冀他能够对你伸出援手。
猎户在最初的迷茫之后,点头答应了救你,可瞬间脸色一变,像是看到了什么一般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