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梅杜沙羞怒得嘴唇发抖。
“你不想见阿彻了?”塞琉古斯又蹭了蹭他的鼻尖,半是诱哄,半是威胁。
梅杜沙一怔,恼怒道:“阿彻到底在哪?”
“我答应你……过段时间,我就让卡戎送他来见你。”塞琉古斯眼底浮起一片阴云,尽管这个名字的明明是他自己先试探性地提起来的,但身下男人脸上瞬间变化的神情,令他立刻感到心口犹如灼烧。
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有心思紧张别的存在?
“过段时间,多久?”梅杜沙浑然不觉地火上浇油,继续追问。上方的绿眸暗了下去,塞琉古斯不再回答,顺着他的耳根一路激吻下去,梅杜沙本能地挣扎起来,军医制服却转瞬被蹼爪划开撕碎,衣不蔽体。
塞琉古斯粗重喘息着,赤色的血液沾染到身下男人裸露出来的苍白躯体上,与他留下的吻痕交叠,像永远也无法磨灭的烙印。有一滴淌在下方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染红了他被他刺激得挺立起来的乳尖。
“轰”地一下,塞琉古斯感到血液全部涌上颅顶。
“啊!!”
强悍的银发男人的腰身一弹,整个弯折起来,脖子绯红一片地向后仰去,露出惊心动魄的诱人神态。
塞琉古斯含紧那颗敏感至极的软豆,故意吸得发出咂咂的声响。梅杜沙背脊紧绷,不住闷哼着,羞耻得发疯,内裤里的器官却不可自耻地膨胀起来。
显然感觉到他的反应,塞琉古斯将身躯贴得更紧了,灼烫立起的鳞片轻轻剐蹭着他敏感的顶端,他本来紧绷的大腿不住发起抖,松软下来,不自觉地向两边打开,夹住了不停磨蹭着挤进腿间的金色鱼尾。
“嗯……嗯哼!”
白色内裤里很快变得一片泥泞,湿透了,透出里边包裹的肉红轮廓来,尽管耻辱至极,他的腰身却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微微挺动,渴望更多的抚慰。
人鱼却刻意放缓了动作,鳞片若有似无地磨蹭着男人已经肿胀不堪的顶端,逼得他仰起头大口喘息,喉结颤抖着,眼尾一片殷红,夹杂着哭腔怒骂出声:“混账……”
他重重一吸嘴里的软豆,鱼尾贴上去,结结实实的摩擦了几下,男人背弓起来浑身一震:“啊!!!!”
一注浊液喷射在他腹部,淋漓而下。
梅杜沙脑子嗡嗡作响。
内裤彻底湿透了,里边的风光一览无余,原本死死夹住不肯张开的修长双腿软了,阵阵发抖,不由自主地敞开来。塞琉古斯托起他的臀部,蹼指轻轻一划,里边兜着的液体便流淌下来,落到他掌心里。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男人涣散的浅眸又聚焦起来,湿漉漉的缝隙却已经被他忍耐多时的欲望抵住了。
“不要……”梅杜沙颤抖着喃喃着,发软的双脚踢蹬着他的鱼尾两侧,却也令股间的缝隙分开了。
他忍无可忍地攥住男人的双手,盯着他漂亮的浅眸,就着他射出来的黏液,浅浅在穴口磨蹭了几下。
腰身一挺!
“啊!!”又一次被强行进入,男人的自尊顷刻崩塌,控制不住地崩溃的哭喊出声来,唇齿却被人鱼立刻封住,所有声音都被舌头堵住。
曾经遭遇过的侵犯令他的身体似乎被拓开了,借着他自己精液的润滑,巨大的折磨了他整整三天的刑具,这一次畅通无阻轻而易举地顶入了他的身体深处。
没容他缓口气,塞琉古斯便擒住他的双脚,挤在他双腿间的鱼尾缓缓挺动了起来。伤痛显然没有给塞琉古斯侵犯他造成任何阻碍,而这一次冥河水母没来当帮凶,他的双手得以动弹,可无论是挥拳头还是扇耳光都无济于事甚至可以说是火上浇油,每一下反抗都能令他变得更加亢奋,更加起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粘稠潮湿的肉体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由缓到急,越来越快,梅杜沙被迫大张着双腿,承受着满身是伤的人鱼愈发猛烈的撞击,被粗大兽器捣得不住涌出黏液的小穴艳丽得犹如彻底盛放的玫瑰花苞。伴随着一股从体内某个被不断顶撞的点涌上来的热潮,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吞吮起入侵他的兽器来。
感到他身体的变化,塞琉古斯加快加重了攻势,交缠的唇齿间溢出了银发美人凌乱破碎的娇喘,浅眸已经有些涣散了,蕴满泪水,完全是一副无助的神态,那本来不住挥打抓挠着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攀住了他的脖子,仿佛很需要他,离不开他似的。
他的主人,他的配偶,他的孢父,只有在这种时候,眼里才容得下他,才能只看着想着他一个。
他曾经被他逼疯过,陷入过最深的黑暗里,如今好不容易又与他重逢,还有机会再次拥有他,他不敢再重蹈覆辙,所以尝试去弥补过去,但……
那个令他深深恐惧的黑暗的他,就藏在他心底,从未消失过。
心底的残缺就像个黑洞永远也填补不了,无论他索要占有他多少次都不够。他疯狂地进出着身下的男人,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吃他,可还是感觉饿得要命。
“塞琉古斯……够了……你给我停下!”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接连不断地又一次高潮出来,梅杜沙伏在人鱼身下,终于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哭叫出来。膝盖下方一大泊两种不同色泽的浊液混合在一起,还有更多顺着双腿淋漓流淌下来,他的体内已经容不下了塞琉古斯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四次,他也高潮了四次,而今天只是他被塞琉古斯带回来的第一天,这家伙还受着伤,就疯狂成了这样,他简直不敢想等塞琉古斯伤完全痊愈了,他会有多惨。
“不够……”塞琉古斯搂紧他的腰身,在射精过后的快感余韵里持续不断的顶撞着,目光扫过他修白的双腿上愈发清晰的鳞片纹路,咬住他银色发丝间已经发生些微变形的耳缘,只恨不得他的转化快再快一点,早点想起一切,直面已经成为他配偶的事实,直面他与他的血缘和他对他经年累月的深爱与深恨。他诱哄道,“说,喜欢我,我可以考虑暂时饶过你。”
梅杜沙心口一颤。
塞琉古斯对他做的事已经完全击溃他的盔甲,高傲已经难以为继,顺从他是最佳的选择,他却仍然无法开口说出那个词喜欢?他喜欢的,根本不是他。
作为一个替代品和禁脔满足这条曾经被他视为犬奴的疯兽的执念,还有比这个更屈辱的事吗?
短暂的沉默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侵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插弄,逼得他濒临高潮之际,整个人又被翻抱过去,搂到塞琉古斯怀里,被迫骑在鱼尾上。
这个姿势令体内的兽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塞琉古斯却掐着他的腰不动了,他叼着他的喉结,碾磨着,像吮吸着猎物骨髓的狼:“说……喜欢我。”
梅杜沙仰着脖颈,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着,小腹因为濒临高潮的刺激不住痉挛着,小穴阵阵收缩,塞琉古斯却不给他。他咬住了嘴唇,坚持不开口。
塞琉古斯恼恨地一口咬住他的唇,鱼尾猛烈挺动!
“嗯嗯嗯啊啊”
在又一轮高潮汹涌而来,失去意识之际,男人布满的双腿仍然不住颤抖着,不由自主地缠住了身上遍体鳞伤的人鱼的腰身,双臂也搂紧了他的脖子。
“说喜欢我。”绿眸在上方俯视着他,像一片笼罩着天地的极光,深邃魅惑得摄人心魄。
梅杜沙心脏一阵急跳,目光在那片绿色中涣散开去,恍惚之间,好像看见一团庞然的金影浮现在上空。
一个渺远而空灵的声音像来自他的记忆深处。
“你知道的,刻托,这是个意外,也是个禁忌。”
是谁的声音?他茫然地心想着,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