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1 / 1)

黄威也再次打量了一眼坐在谢浔之身后的女人,这?才匆匆地跟上谢春华的脚步。

“华董,怎么回事??谢董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谢春华蹙了蹙眉,没说话,两人一前一后进?电梯,等到了办公室,谢春华这?才开口:“这?种小事?,浔之大?概率不会跟我们计较。”

但至于其他事?,谢春华不敢下?结论。侄子越大?,他越拿不准心思?,这?几年他领教了几次,也开始学着收敛。

“可是咱们账面上那笔亏空要填进?去了。福娃娃的钱不到账,咱们就得想别的方法,这?真是…”黄威想到这?事?就焦头烂额。

若非福娃t?娃的资金是集团专项资金,审批快,到账快,他也不会打这?个主意。

谢春华不悦地乜他一眼,低声斥:“那你也不能表现得太着急了。浔之是多聪明的人,他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说罢了,这?些年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也算是吃得饱,胃口别太大?。交代你底下?人,别天天想着中饱私囊。”

黄威虽然精明能干,对他忠心,就是太过?贪婪又好?色,他需要适当敲打敲打。

黄威笑着说:“我知道,华董。我做事?谨慎,这?几年我们都规规矩矩的,您放心。”

说过?正事?,他又开玩笑:“对了,刚刚会上的那个女人,我怎么看着挺眼熟…?您认识吗?是哪派塞进?去的人啊,找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咱们谢董新婚燕尔,这?不是添乱吗。”

谢春华:“那是易思?龄。”

黄威震惊,脑子没转过?来,“…谢董的夫人?”

“他把老婆带来开会做什么?不可能是让这?位大?小姐来集团上班吧?”

谢春华琢磨了一下?,“可能就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上班不至于,易思?龄自己都有一大?堆事?,何况她?是出?名的爱玩,没心思?来蓝曜。”

黄威松一口气,他的预感不太妙。

.

回到办公室,易思?龄终于把该死的眼镜取下?来,大?衣也脱掉,胡乱扔在椅子上,整个人懒洋洋地躺进?柔软舒适的沙发?。

她?长?舒一口气。

谢浔之无奈地走?过?去,把从?椅子上滑下?来的大?衣捡起,挂在落地衣帽架上,随后走?到易思?龄边上,没坐,俯视的角度,视线淡淡投过?去。

易思?龄睁开眼睛,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妥,得意地冲他一笑,露出?玲珑整齐的牙齿,“我很会演吧!我打赌,穗穗都没认出?我!”

谢浔之:“…………”

“老二就说过?,我戴上眼镜完全就像另一个人,我在港岛躲狗仔的时候,都是戴这?种眼镜。没想到今天效果这?么好?,好?刺激!好?好?玩!就是中途有些无聊……”

谢浔之:“…………”

易思?龄见?他不说话,就这?样幽幽沉沉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遂有些恼火,拿鞋尖顶顶他的膝盖,“讲话。”

“演技不错。”谢浔之违心地说。

他敢说,今天会议室里,一半的人都认出?她?是谁。明穗更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全程一直拿复杂又隐晦的眼神看着他,只是他不接茬而已。

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秘书上司就是哄她?好?玩的把戏,没想到她?还挺入戏。

“所以他们都没认出?我来。”易思?龄翻身,慵懒地侧躺在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搂在怀里,娇滴滴地看着他。

“你的这?些高管好?笨。你那二叔三叔也好?笨,穗穗也是,今天晚上回家我要告诉穗穗那就是我,吓她?一跳。”

谢浔之很难不笑,淡定地表扬她?:“我老婆最聪明。他们都不行。”

“要吃饭去吗?十二点了。”谢浔之看一眼腕表。

“等会再吃,现在不饿。早上十点才吃呢。”

谢浔之明白,俯身把易思?龄的高跟鞋脱掉,放在地毯上,把她?的两只脚抬起来,坐在沙发?尾端,让她?把脚搁在他腿上。

手掌漫不经心地握住她?的脚踝,指腹摩挲着被丝袜裹着的光滑的脚背,又缓慢地游弋到小腿线条,拇指的力道沉缓而有力,揉按着她?的穴位。

刚刚在会议室就想这?样做了。

谁让他们的位置交错着,只要她?的腿向前抻,他余光低瞥,就能看见?她?纤细的脚踝,优美的脚背,其实他不注意也看不到,可他整场会议心猿意马,一心二用,举手表决的同时还在找机会欣赏她?偶而露出?的奖赏。

易思?龄脚趾羞涩地蜷起来,又舒展,被他按得实在很舒服,酥酥麻麻地,于是也懒得管,只是很慵懒地哼了声,像一只被撸得很舒服的猫咪。

两人就坐在沙发?上,一个漫不经心地玩,一个紧抱怀中的枕头。

“对了。”易思?龄忽然蹬他一脚。

谢浔之看过?来。

“那什么福娃娃…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我看大?家都很关心这?个。”易思?龄两只脚在他腿上踩实,眸光因为好?奇而清亮起来。

谢浔之:“一家全资子公司。之前的总裁要调去乐泉的海外分部,位置就空下?来了。”

易思?龄哦了声,“这?公司很出?名吗。”

“不太出?名,一家小公司。”

“那为什么他们都要争着个位置,还催你快点啊。”

谢浔之见?她?眼中的光一闪一闪,像一朵朝阳的明媚的花,手下?的动作愈发?不规矩,从?老实地按摩到带着狎.昵,位置也逐渐往上,只是她?太认真,没有发?现。

“你感兴趣?”他问。

“当然。我喜欢吃瓜。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易思?龄笑得很娇媚。

谢浔之失笑,捏起丝袜,又弹了一下?,听那砰地一下?和颅内烟花炸开的声音共频。

他轻描淡写:“没什么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