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等一天一夜,窗外的天空从蔚蓝转变成深灰,翌日下起雨,护士们走动的声音逐渐增多,沈沐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抬头看手术室的灯灭掉。
严胥出来轻轻的抱下沈沐,安抚他,“别害怕,有我在。”
闵致还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沈沐的声音,还有陆慎的,他们好像在为什么事争吵。
“你滚开,笨手笨脚的…”
陆慎的呼吸变急,“我能行,你别管…”
“你都闵哥弄红了,我看你就是公报私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讨厌闵致…”
“我什么说过讨厌他?”
推拒的声音,还有衣物摩擦的声音,“那晚我听见你说闵哥装模作样,你就是嫉妒他长的比你好看…”
陆慎愤怒的大喊,“你眼睛是不是瞎,我才是最帅的…”
“小点声,你要是吵醒了闵哥,我就打死你。”
闵致进过很多次医院,只有这次,感觉不想醒,就这么睡着也挺好,知道有人关心他,知道有人在乎他,是件太美好的事。
严胥过来检查,闵致不得不睁开眼,画面颠转,出现beta的那张脸,他画了无数次的脸。
严胥指着病人的裤子,“你们在干什么?”
闵致也跟着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他双腿光溜溜的,裤子不翼而飞,而胯下的性器正软趴趴垂着。
严胥心情好,调侃的问沈沐,“宝贝,你白天就这么饥渴了?”
陆慎和闵致都跟着笑出声,沈沐气的赶紧找出来条裤子要给闵致套,然后闵致的性器特别尴尬的硬了。
闵致干咳一声,问,“我昏迷几天了?”
看沈沐和陆慎脸上的黑眼圈,还有旁边凌乱的被褥,洗漱用品,水果零食,看样子他昏迷了很久。
严胥伸出一巴掌,“五天。”
又问沈沐,“那你们怎么没去参加节目?”
说起这个导演还真是快疯了,最后一期是重中之重,然而,沈沐不在,陆慎不在,闵致生病,严胥退出,他到底拍什么啊?
只剩下宁枰和良厉扛大梁,席渂和原侑也意外的配合,催了又催,沈沐才说明天过去。
闵致醒了就让他们走,别在病号眼前秀恩爱,严胥也赞同,“沈沐和陆慎去参加节目吧,这是最后一期,算是画上个完美的句号,节目之后就要进行初次尝试手术。”
“闵致,实验成功了。”
这句话让他们三个人都放松下来,这就意味着沈沐有救了,陆慎激动的抱着沈沐转圈,亲吻他的脸,“太好了,太好了…”
沈沐忍不住想哭,还没哭出来,就被陆慎按在墙壁强吻,alpha这几天禁欲,下半身硬挺挺的抵住他小腹,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
严胥咳嗽一声,“你们俩当着病人耍流氓。”
陆慎斜眼闵致,“病人刚才还可耻的硬了…”
严胥是真的高兴,这么多天的付出终于得来回报,“陆慎,把门锁上。”
闵致是病人,理应得到最好的照顾,beta脱光了坐在他的大鸡巴上自己动,严胥和陆慎坐在两侧自给自足动手撸,男性的粗喘同时盈满整个病房。
沈沐的肉穴很湿滑,alpha竖起的粗壮大鸡巴整根没入,盘满青筋的肉茎摩挲着穴壁上的凸起,爽的beta一直张着嘴叫喘,好多天没做过爱,紧张的情绪放松之后就是汹涌的爱恋,alpha脸色还很苍白,后颈的腺体露出来,上面也有一道疤痕,沈沐俯身下去痴迷的吻他腺体附近的皮肤,舔着吻着,“闵哥,我好爱你…”
刚说完,陆慎闷哼着噗噗射精,咬着牙根过来掐住沈沐的手腕按在自己性器上,“你也要跟我说这句话。”
闵致平躺着,他双手放在beta的屁股上,猛然快速冲刺,居然第一次这么快射精,沈沐被射的浑身颤抖,瘫软着趴在闵致身上喘息。
还没来得及把这口气喘匀,陆慎就一把将人抱起来,肉穴还在绞动着闵致的大肉棒,硬生生被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喷出来的淫水和精液全都流出来,顺着移动的轨迹流淌,陆慎不依不饶的把人按在这几天他们休息的陪床上,掰开beta的大腿直接把再度硬起来的大鸡巴夯锲到底,龟头耀武扬威的冲进生殖腔,撞击的沈沐的浪叫都断断续续。
“小骚货,欠肏的骚逼,狗鸡巴要肏烂你,让你出去勾引别人,让你吃别人的大鸡巴…”
陆慎这坛子老醋酸的很,足足挺动肏了半个多小时,抵入生殖腔里挺腰射进去。
严胥揉捏着龟头上肉冠敏感带,轻声说,“该我了。”
陆慎没把鸡巴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边走边肏,沈沐被肏的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腿根上更是淫水弥漫,严胥把人接过来,让沈沐直接坐在他大鸡巴上,骑乘的姿势上下颠簸。
被快感袭击的恍惚间以为自己在骑马,沈沐爽的痉挛乱颤,听见严胥说了一句,“骚逼真紧。”
接连被两个alpha肏过,居然还这么紧,严胥的性器太长,别的姿势只能进去大半,骑乘的姿势倒是方便了他,能把整根长鸡巴全部插进去,一直插到底。
生殖腔的最里面还有张小嘴,那张嘴一碰到沈沐就颤一下,严胥也爽的头皮发麻,整个穴道都紧,夹的他想狠狠的肏,里面的那张小嘴还会咬,像口交时的喉咙,自己蠕动着吮吸,马眼张开,缝隙被舔的酥麻,严胥这次射的也早,撑开那张小嘴射在里面,沈沐眼前白花花的跌下去,感觉魂魄都在飞,爽的指尖都像是被电过了一样。
严胥把裤链拉上,白大褂上没有留下痕迹,衣冠楚楚的给闵致扎完营养剂之后,让陆慎他们离开,沈沐不放心,被陆慎硬生生给拉走,去往最近的别墅。
第二天他们出现在节目里,弹幕一溜儿彩虹屁,“恭迎老婆,恭迎殿下…”
“恭迎绝美老婆,恭迎殿下老公…”
“闵神没来,失望…”
“嗷嗷嗷,导演明白我的心,安排个求婚之夜吧…”
“应该是最后一天…”
“哎呀,猜猜放大镜女孩看到了什么,老婆的锁骨上有吻痕,肯定是殿下干的…”
“殿下一定是老婆的真命天子啦…”
导演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现在只剩下陆慎一个人,那岂不是没人和他争,修罗场怎么能没有,那是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