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聆尴尬一笑:“没事。”
骨节分明的大手摸进了臀缝中,勾弄着被挤压得本就敏感的阴唇,然后摸到按摩棒的把手部分,推开底部的开关,按摩棒便开始震动起来。
舒聆的脸色白了一个度,他无心和林芸交谈,林芸也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以为他还是在意自己被骗去和方书均约会的事,说几句就道别了。
电话挂断,段宜泽就黏上了妈妈,小孩一样在他饱满的胸脯上蹭,舒聆心跳声很快,他揪紧了被角,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询问道:“宝宝,你是怎么了......”
段宜泽说:“我知道你很烦方叔叔对吧?没关系,以后你烦的那些人都不会再出现了。”
舒聆听不懂他的意思,僵硬地被他搂在怀里,天色渐渐暗了,段宜泽可能也疲倦了,紧抱着妈妈的腰睡了过去。
几小时后,屋内因为没有开灯,已经一片漆黑。
舒聆睡不着,他的精神一直很紧绷,他有尝试着让自己睡过去,想着可能这只是一场梦,睡醒了可能就回到原样,可是他也知道这不是梦。
段宜泽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舒聆悄悄地从他臂弯中退出来,又怕段宜泽醒来,见他没醒才松口气。
他掰开自己的小穴,把按摩棒抽出来,低档震动的按摩棒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舒聆红着脸关掉。
他又回头看看段宜泽有没有醒,然后小心地从他身上跨过去,屁股还有点疼,他的动作还必须要轻,只是下个床就耗费了许多时间。
舒聆连鞋都不敢穿,随便披了一件大衣,光脚走在地上的声音最小,他撑着酸软的身体去了大门口,门已经被段宜泽换了指纹锁,他把手指按上去,可是门锁“滴”一声警报,并没有开。
他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焦急地在门口踱步,又试着旋转门把,都没有用。
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手,往后一带,把他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舒聆吓了一跳,段宜泽皱着眉把他搂起来,握住他冰凉凉的脚,说:“下床记得穿拖鞋。”
舒聆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要出去,门打不开。”
段宜泽看了他一眼,勾起唇角:“因为我把门锁住了。”
他带着妈妈又回到卧室,把他放在床上,用热毛巾擦了擦他哭得红红的脸蛋,又换了一条毛巾给他擦脚,然后把被子一盖,强硬道:“睡吧。”
折腾了这么一遭,舒聆也有了睡意,虽然他竭力想要撑着不睡,找时机逃出去,可是还是渐渐失去了意识,陷入睡眠之中。
早上八点,洗漱的声音传入舒聆的耳朵,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觉胸前湿乎乎的,两颗奶头像是被舔过。
小穴湿得不成样子,按摩棒早就被拔出来了,可是潮吹喷出来的黏水还没有清理,段宜泽射进去的精液好像还存在子宫里。
舒聆坐在床上发呆,背后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在他周围显露出一圈朦胧的光辉,段宜泽洗漱好出来看到的就是妈妈这副呆呆的样子。
“妈妈。”段宜泽过来帮他穿衣服,“早饭已经做好了。”
舒聆的心里还在生气,不想跟他搭话,段宜泽也不意外,帮他擦了擦胸口,拽着妈妈的胳膊给他穿好裙子,没有穿内衣,高耸的奶子丝毫没有下垂,因为舒聆喜欢穿上束胸再出门,他买的女装胸围尺码不是很合适他现在的尺寸。
奶白色的碎花裙穿到一半卡在胸口,稍微用点力就拽了下去,奶头因为时常被吮吸的缘故,突兀得有些明显。
在衣料上顶出两个可爱的小尖,看得段宜泽想隔着衣服吸他的奶。
舒聆不知道段宜泽要带他出去,下一刻又被儿子抬起了双腿,就着穴里的淫水泛滥把洗干净的按摩棒插了进去。
舒聆真的受不了了:“你要干什么......”
就算双性人有再强的性欲,也无法忍受时时刻刻被这么大一根棍子插在身体里,段宜泽亲了亲他,从浴室拿出洗脸盆还有牙杯伺候他洗漱,然后带着妈妈去吃早饭,舒聆浑身上下酸疼得难受,坐在餐桌前又掉了两大滴泪。
见妈妈又哭了,段宜泽难得感到有些手足无措,虽然自己态度恶劣,可是看到妈妈又弱小又可怜的样子还是会觉得心里酸酸麻麻的。
舒聆昨晚没胃口吃东西,今早也饿了,抱着碗边吃边哭,泪水滴滴答答地全掉进了碗里,段宜泽无奈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用湿巾给他擦脸。
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一夜之间调换,舒聆成了被照顾的一方,段宜泽干脆承担了丈夫这个角色,又疼他又宠他。
舒聆还是止不住哭:“我要出去。”
段宜泽说:“好,不过你只能跟着我一起上班。”
困境09
09
段宜泽带妈妈出门主要是怕有人来家里把妈妈拐走。
有监控也没用,他身在公司心在家,又不能一瞬间飞回来。
舒聆好骗,人又笨,闻言泪就止住了,几颗泪珠要落不落地挂在睫毛上,天真无辜到冒傻气,他无措地揪着儿子的衣服,就着儿子递来的一勺粥又喝了起来。
能屈能伸,但是又傻乎乎的,估计现在心里正在盘算怎么和他的朋友们取得联络吧。
段宜泽边想,边把一碗粥喂完了。
舒聆吃暖了身子,脸蛋有了血色,段宜泽进屋穿上西装,出来的时候妈妈还穿着凉拖坐站在那看着他。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该放我出去了。
段宜泽笑道:“走吧,妈妈。”
舒聆的表情变得茫然:“啊。”
他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手包裹住,马上要把他往外拉,舒聆这才反应过来挣脱了他,段宜泽回望过去,舒聆揪着衣角说:“我还没有穿裹胸,也没有带吸乳器,还有,还有”他低着头,在儿子面前说这些感到无比羞臊,“我还没有穿内裤。”
他说到后面可能又想哭了,声音都颤了,刚刚段宜泽只是给他穿上了一套连衣裙而已,下面除了塞了一根大得可怕的按摩棒之外什么都没有。
段宜泽装出不明白的样子,安慰他:“没关系的,妈妈,穿裹胸太疼了,你很漂亮,不用穿那种刑具。”
他硬拉着舒聆要走,舒聆力气小,拗不过他,委委屈屈被他拉出了门,门外凉风一吹,两颗奶豆都凸得更明显了,舒聆的头发不长,压根遮不住这两处地方,下面也空荡荡的,羞得他夹紧了双腿。
一夹住腿,按摩棒的触感就清晰更多了。
舒聆耳朵都红了,段宜泽凑近他:“下面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