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他又回到座位上,忍不住压着腿,迅速切换着摄像,选择最合适的角度。

第一次妈妈没有和段宏在一起,而是一个人自慰,段宜泽有在他们夫妻的卧室装摄像头,可是看到父亲压在妈妈身上进进出出就觉得作呕。

找到了最能展露妈妈的身体的角度,段宜泽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浓密的眉微微挑起,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深红色丑陋的肉棒弹出来,被他握在手里。

段宜泽对着影像里的人说:“妈妈......骚死了......”

舒聆正在沙发上,抱着一个碍眼的,属于父亲的黑色大衣,脸颊红红的,细嫩的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小逼,他的阴茎也是粉的,硬起来滴着水,但是没有小穴里的水多。

他的逼绝对是被肏过了很多次的逼,熟红的颜色一点不匹配他纯洁如少年的脸蛋,像是被夜夜疼爱的婊子才有的逼,段宏爱他,恨不得每天都跟他干个几小时,他和妻子的性欲都很强,就算孩子都已经二十一岁了,他们还是那么恩爱。

舒聆没了老公,只能自食其力了,蝴蝶一样的逼唇被掰开,手指抽插着饥渴的小穴,肉穴收缩着想要吃进丈夫的肉棒,可是这次没人来插弄他了。

舒聆掉了几滴泪,抽泣着披着丈夫的衣服,光着脚下地找东西,看得段宜泽直皱眉。

妈妈身子娇弱,别墅里常年开着恒温的空调,别说光脚下地,家里人就算是凉水都不让他喝的。

半晌,舒聆拿着一根黑色的东西回来了。

是一根假阳具。

段宜泽紧盯着画面里的妈妈,他的骚妈妈舔了舔那根黑色的阳具,大衣滑落,一对嫩奶已经开始溢奶了,奶水流到了肚子上他也不管,肉逼翕动着,等那根被唾液浸湿的阳具插入。

“妈妈。”段宜泽痴痴地喊着,手上的动作迅速,想象着妈妈握着的那根假鸡巴是自己的这根。

幻想似乎投射到他身上,他好像真的感觉到妈妈的小舌头在舔自己的龟头,妈妈把阳具对准了自己的小穴,然后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声的、羞怯的呻吟声传入耳朵,段宜泽急促喘息着,淫荡的妈妈在家里自慰,而他在很远的公司办公室里,把这场自慰直播当做聊以解闷的性爱gv。

困境05

05

因为父亲刚死,段宜泽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中午他叫了保姆去给舒聆做饭,工作之余偶尔看看监控,便觉得又有精神了。

舒聆的日常比较单一,丈夫还在的时候他会和朋友们出去玩,或者在家里养养花,段宏不过死了几天,家里的花都蔫了大半,他现在只会开着电视发呆,电视的声音让他不会太过寂寞。

怕妈妈等太久,下午四点的时候,段宜泽就赶紧回家了。

就回家的这么十几分钟时间,舒聆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段宜泽开心地停好了车,即将见到妈妈的喜悦开始膨胀,又在开门看到空无一人的宅邸后泄了气。

段宜泽喊:“妈妈?”

没人。

他挂着的笑容顿时松懈下去,变成厌烦的表情,他打开手机坐在玄关台阶上,焦虑地用手指敲着膝盖,调出十几分钟前的监控画面。

画面中,舒聆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就随便打扮了一下就出门了,门口的监控显示,林芸正在大门翘首以盼。

段宜泽深吸一口气,关掉手机,回屋里把正装换掉,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又跑去了舒聆的卧室,把衣柜翻开,整个人埋进了妈妈的衣服里面。

他大口呼吸着,然后愤恨地把属于段宏的衣服都翻出来,全部扔掉,又把浴室里段宏的剃须刀,洗漱用品都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这么大的一间高级公寓里,父亲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多,段宜泽挨个把它们翻出来,装箱,然后扛到楼下垃圾桶里。

段宜泽累了满头汗,心里可算舒服了一点点,他甚至想直接放火烧了这片地方,可是这里又有着他和妈妈的许多美好回忆,这才忍耐住了纵火的恶意。

平静下来没几秒,他看到了妈妈和一个男人并肩的身影。

他的眼睛总能迅速地从人群中找到妈妈,妈妈的身材很高挑,皮肤白,他出门的时候总把胸部裹平一些,但是回到家又会难受地抚摸被勒红的乳肉。

这样的妈妈,和方书均走在一起。

段宜泽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他跟在他们后面,呼吸急促,睁大眼睛看着妈妈和方书均亲亲密密。

“......聆聆,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上次......”方书均的声音传来,“上次我说了让你不愉快的话,我很抱歉,希望你不要讨厌我。”

舒聆道:“没关系,说清楚就好了。”

衣服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方书均突然抓住了舒聆的手,说:“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心情考虑这些,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愿意照顾你,我一直在等着”

“妈妈。”

舒聆猛地甩开了方书均的手,被儿子看见这一幕让他羞愧得脸都红了,好像丈夫刚刚去世,自己就耐不住寂寞要找男人了似的,对上段宜泽不善的表情,舒聆更加心虚起来。

方书均还想说什么,舒聆就赶紧推开他,说:“我没有再婚的打算。”

方书均也急了,他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塞到舒聆的手里,还想说什么,可是舒聆马上被另一个人拉到身边。

段宜泽想发火了,妈妈回到儿子身边,牵住了儿子的衣角,有些害怕地摇了摇,他的一股怒气又顿时泄了,牵住妈妈的手,对方书均说:“多谢方叔送我妈妈回家。”

他客气地点点头,眼神却冷得像冰,舒聆也不想多说,被段宜泽拉着走了,只留下方书均站在原地,怅然觉得自己又将事情搞砸了。

...

舒聆回到家,段宜泽蹲下来让他坐在玄关的小凳子上,帮他脱鞋。顺便把方书均送的礼物随便扔到玄关鞋柜上。

白皙柔嫩的脚掌被鞋沿磨红了一些,段宜泽给他揉了揉,又拿了拖鞋给他穿。

舒聆早就熟悉了被家人如此照顾,搭着他的手站起来,左右看了看,目光一滞,赶紧跑进屋里到处逛了逛,表情变得惊慌起来:“宝宝,家里少了好多东西。”

段宜泽“哦”了一声,说:“我扔了一些东西,妈妈,爸爸都已经去世了,我不想看你这么颓废,与其睹物思人,不如都扔掉的好。”

舒聆的眼霎时充满了泪,他剧烈喘息着,忍不住哭了出来:“他给我买的花瓶,还有他的茶杯,都没有了......”他想到什么,慌张地跑去卧室,翻开衣柜,段宜泽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忍耐着笑意。

衣柜里属于段宏的衣服都没有了,舒聆崩溃地在衣柜里翻找,最终也没有找到丈夫的一件衣物,他又看向那张婚床,上面的大衣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