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事?”
段野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而段宜泽的手指又深深地陷进了妈妈股间幽深的肉道中,舒聆憋不住自己哭泣的气音,电话那端的人似乎察觉了什么,冷淡的语气顿时激烈了起来。
“宝宝?是你吗?宝宝?!”
他的亲生子还不知道自己身世的真相,激动地称呼自己许久不见的爱人为宝宝,舒聆对这个称呼反应很大,在段宜泽怀里挣扎了起来。
啪的一声,段宜泽一巴掌甩在妈妈的臀上,舒聆吓得都不敢哭了,电话那边还在持续不断地呼唤着他。
“宝宝,你跟我说几句话好吗?”
“是我做错事了吗?我跟你道歉,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我好想你,我去找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舒聆呜咽着抓紧手机,他的一双软嫩白皙的手握住段宜泽瘦到骨节突出的手指上,张张口,最终什么都没说。
也没注意到段宜泽越来越冷的眼神。
霎时间天旋地转,手机落到一旁,段野还在焦急地呼唤他,不知道自己的爱人又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奸淫,舒聆一个字都没说,一句呻吟都没泄露,直到段宜泽自己挂了电话,他都没有发出过声音。
那天之后舒聆发呆得更厉害了,他经常拿着段宜泽的手机却不拨通,段野如果来电话了他就接,接了也不说话,就听着段野一个人说。
段野那样沉默寡言的人,面对他的冷漠对待还一直好声安慰,求他原谅,段野又做错了什么呢,舒聆一听他说话便哭,眼眶长久都是红的。
段宜泽冷眼旁观,看着这对苦命鸳鸯。
在那通电话结束后的第三天,段野敲响了这间别墅的门。
毕竟是和亡夫的家,这座公寓安保系统很完善,段野没有权限进来,他翻墙进来的。
屋里有显示器,舒聆抱着孩子,眼神空洞地偷偷看着,段宜泽前去开门。
段野看起来很憔悴,但是来的时候估计是收拾过自己,身上虽然有些灰尘,整体还算干净,他上门第一句话就是:“让我见舒聆。”
卧室里,舒聆晃着孩子,看着他又情不自禁要哭,他小声唱摇篮曲,轻拍小宝宝的背,看着段野明显憔悴的面孔,依旧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他决定向段野摊牌了,自己不敢亲自去,只能求助养子告诉对方实情。
这间公寓面积一百八十平,称不上豪华,胜在地段好,装修简约大气,段野一看就知道舒聆以前过的日子不会差。
他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看着面前春光焕发的段宜泽,重复道:“他在哪?”
“他不想见你,”段宜泽笑道,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这是妈妈要我交给你的,或许你看了之后就会冷静下来,不总想着找他了。”
段野的手紧了紧,听到是舒聆要给他的,这才接了。
段宜泽道:“如果你看完之后还来,我就会让妈妈出来见你。”
段野走了。
安静的室内,段宜泽环顾四周,看不到妈妈的身影,也是,妈妈藏在卧室里,一步都不敢出来,一眼都不敢看自己这位亲生儿子。
他勾起一抹阴暗的笑容,转头的时候又恢复了那副优雅的面孔,他迈着悠闲的步伐,哼着歌:“妈妈呀,妈妈......”
推开卧室门,舒聆靠着婴儿床,俯首去看睡着的婴儿。
段宜泽从背后抱住他,摸他奶子,把奶水挤出来几注后,笑嘻嘻地用沾满了奶液的手去摸妈妈的下面,不顾妈妈轻微的反抗,铁一般的柱体顶在舒聆的臀缝间,他掀起妈妈的裙子,掰开他的小逼就肏了进去。
“你想他吗?他刚刚都想冲进来了......”
“你知道他住在哪吗,我之前去看了看,他住在一个一天只要三十块的地下室,那里好脏,到处都是污垢,甚至还有老鼠,妈妈,要不是你,他会莫名其妙跑来这里受苦吗?”
舒聆的手指掐着段宜泽坚硬的小臂,指甲陷进肉里,段宜泽感觉不到疼似的,紧抱着他的腰肏他。
“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知道多久过去,舒聆才说出这句话。
这是他这些天来说的最完整的句子,段宜泽一听便发起狠了,带着他滚上床。
“你还想着他!骚逼,就这么爱亲儿子的鸡巴?我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
嫩肉被大力鞭笞,养子的肉根在多次使用下已经变得黑红,插在那口鲜嫩多汁的穴里显得那么显眼,段宜泽一边骂他,一边揉他的奶子,鸡巴肏穴肏得毫不留情,他想让妈妈服软,说几句爱自己的话,舒聆却又哑巴了似的,嘴里吐不出一个字。
...
段野走到路上,阳光照得眼睛疼,令他忍不住闭上双眼缓了一会儿。
他的心一直在高速颤动,预感到这薄薄的文件中有着很恐怖的东西,就像潘多拉魔盒,打开就是万劫不复。
段野等不及回租房再打开,出了单元大门就拆了文件。
他的步伐停住了。
随后,他握着纸张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急促,头脑晕得似乎马上要倒地,但还是撑住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反复阅读。
看完后,他又重看一遍,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沉重的呼吸才从他的鼻腔呼了出来。
舒聆是他的妈妈。
舒聆是他的亲生妈妈。
段野的腿都动不了了,有人把他钉在这里一般,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回租房?回乡下?还是回去找舒聆?
他到底迈出了一步,就在他恍惚间,一辆车刹车失灵,直直朝他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