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很乖,像荆荆一样乖......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舒聆的思绪,小宝贝已经把奶喝完了,砸吧着嘴巴,嘴角溢出一些奶汁,舒聆赶忙帮他擦了,拢好衣服站起来。
咚咚咚!
敲门声急促了一些,舒聆一点怀疑都没有,喊道:“段野,你回来了?我马上给你开门。”
乡下虽然有些街溜子,但是段野威名尚在,谁都不敢骚扰一个刚生产的双性,舒聆搂着孩子,打开了门。
就这么与段宜泽对上了眼。
舒聆一瞬间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几乎要尖叫出来,段宜泽却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眼睛红得可怕,似乎好几夜没睡,他捂住了舒聆的尖叫,侧身直接进屋,然后把大门狠狠关上。
重重的关门声又吓了舒聆一跳,他哭着摇头,想要挣脱养子的手臂,段宜泽冷眼看着他,眼里没有怒火,是惊心的平静。
他看着舒聆怀里的孩子,突然把妈妈放开,舒聆抱紧孩子后退几步,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段宜泽身上只穿了皱皱巴巴的衬衫,没有熨平的西装裤,连皮带都扣得松松垮垮。
他的眼下是浓重的青黑,整个人枯槁而狂热,见妈妈后退,段宜泽才冷笑出声:“......妈妈,你真是让我好找。”
◎作者有话说:
您的养子突然出现~
身世暴露应该在三章内
冲突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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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去。”段宜泽没有多说,连舒聆怀里的孩子都不顾,直接拽着他的胳膊要把他拉走。
舒聆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挣扎,哭着喊道:“放过我吧......段宜泽,你放过我吧!”
段宜泽霎时间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停下来,回头看他,他现在有些枯瘦,但是因为身高太高,又有体格摆在那,反而让人觉得如骷髅一般分外恐怖,他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妈妈,轻声说:“你不跟我走?”
挣扎间,舒聆随意拢住的衬衫被扯开,白嫩的乳房被段宜泽看在眼里,那双嫩奶上有着不少红痕,段宜泽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孩子咬的。
他猝然笑了一下:“妈妈,你都给我生孩子了......”
他的语气温柔而缱绻,一下子,段宜泽又抱住妈妈,把孩子往婴儿车一放,拽着妈妈的领口往敞开门的卧室走。
段宜泽已经疯了,快一年了,因为林芸那个贱人,他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妈妈!他每天想妈妈想得快要发疯,整夜整夜睡不着,只能靠安眠药度日,他每天都看妈妈以前的视频,骂他婊子,骚逼!他撸着自己的鸡巴,假装肏的是妈妈的小穴,想他,爱他,终于,林家的产业被他整垮了,林芸被逼着过来告诉他妈妈的下落。
妈妈一个人住在林家的乡下房子里,身上带着温柔的母性,他大概是刚给孩子喂完奶吧,孩子的嘴角还有奶汁,他的衬衫扣子都扣错了。
妈妈都给他生孩子了,为什么还是不接受他?
段宜泽神情太凶恶,舒聆吓得哭得喘不过气,他被段宜泽甩在床上,男人已经将自己的皮带解开,露出狰狞粗壮的肉棒。
那跟肉棒没了妈妈的小逼,也不舍得拿去肏别人,只能每天用手撸,段宜泽想肏妈想得都快疯魔了,扶着滴水的阴茎就要扯舒聆的裤子。
舒聆刚伸出手去阻止他,段宜泽的动作又止住了:“这是什么?”
床头摆着吸奶器,床上是两人的寝具,段野早就和舒聆同居了。
段野的衣服还在床上摆着,工装黑背心,舒聆总说他穿这件很性感,看着他的肌肉便很快能湿了下面,台灯旁还有几个避孕套,床下的垃圾桶散发着精液的味道,用过的避孕套扔在里面,还没有清理。
空气沉凝了一会儿,段宜泽就像是一瞬间明白了,声音淬冰了一样:“你和哪个野男人上床了?”
舒聆呜咽着:“不关你事......”
段宜泽笑了,他本来还想好好哄哄妈妈,可是看到这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钳起妈妈的下巴,舒聆的衬衫滑落肩膀,露出一双比以前更大的奶子。
他的脸蛋突然被一根柱状物拍了一下,很轻,但是极具侮辱是段宜泽的鸡巴。
“真淫荡啊......骚妈妈,”段宜泽看着他,居然落泪了,“骚逼没有男人就发痒了?!乡下的男人多么脏,多么恶心,你也让他们来肏你的逼?!”
他直接把鸡巴顶进妈妈的口腔,段宜泽以前从来不舍得让妈妈帮他口交,即使是有,事后也是轻柔地帮他洗,这次他倒是下了狠心,鸡巴在嫩嘴里一撞一出,把舒聆插得想吐。
可怜的妈妈刚生了孩子,好不容易养好了身体,前几日才和年轻的老公做爱,今天便被激烈强奸,段宜泽在他嘴里冲刺几下,猛地把他推翻,扯了他的裤子一下子肏进逼里。
肉逼水水润润,湿黏的逼肉裹住鸡巴,段宜泽的泪一滴滴掉在舒聆的裸体上,妈妈的小穴还有过被疼爱的痕迹,大腿根满是吻痕,那双骚奶子原来不是孩子咬的,是一个野男人咬的!
段宜泽一边肏逼,一边质问:“几个男人肏过你?!妈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林芸给你的钱哪里够你生孩子养孩子,我找你找了好久,你知不知道......”
舒聆挣扎得很厉害,即使逼肉被肏疼了,他还是没有停止反抗,他现在已经有了新的恋人,已经决定要和段野一起生活,一起去别的城市,他不想再和段宜泽纠缠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舒聆也满脸都是泪,“好疼......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过我......”
养子的侮辱把他的心伤透,段宜泽才不听他的,握着他的软腰还想继续肏,谁知一阵大力的拳击揍在他脸上,然后有人一脚把他踹到了床下。
“段野!”舒聆惊叫出声,满脸的泪配上劫后余生的笑,段野马上搂住他:“宝宝,怎么回事?!”
两人相拥,天气热了,段野也没穿很多衣服,无法脱下背心给舒聆穿上,只好用自己的臂膀将爱人的裸体稍微遮住。
舒聆紧张的心顿时松懈,看到段野便有了安全感,他伏在爱人的胸口大哭起来,段宜泽已然直起了身,系好自己的裤子。
段野拍了拍舒聆的肩,扯过床单给他披上,下一刻他的脸也挨了一拳,段宜泽和他扭打起来,段野下了狠劲,哪个男人回家看到老婆被陌生人强奸不气愤?
门外孩子哇哇大哭,舒聆也无法顾及孩子,看他们一拳一拳打出了血,哭得嗓子都哑了,大喊:“别打了!别打了!”
段宜泽这几个月毕竟没有吃好也没有睡好,段野倒是有了性爱的浇灌,又接了许多活,变得越来越强壮,两个身材不分上下的男人打架,最终是段野占了上风。
舒聆的哭声和孩子的哭声重合,又是一拳,段宜泽的嘴吐了一口血,他定定地看着这个肏了他妈的野男人,目及他长长的伤疤,死死印刻在脑中的那张憎恨的脸和面前的人重合。
他该死的弟弟在滚蛋之前,被他推开时划出的伤疤,如一道烙印,被他永远铭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