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个一章正文就完结了,番外暂定更点肉渣+哥哥的if线,不会很多,1万字左右(写累了55555)
第34章 | 绑在床头夫君没憋住/捆绑/强制/失禁/醉酒-34-完
灯笼高悬,一早城内尽知今日是大喜事,王爷要成亲,终于是有了正妻。
听说是北域来的和亲,早说一窝子男妾伺候不好人,这回来了个公主,好让这江南王回归常人。
到了吉时,唢呐锣鼓响彻街市,迎着浩浩荡荡十里红妆八抬大轿,那病美人王爷遥遥玉立于庭院里,身子雪白,头发黑如鸦羽,又穿着一身红,比城中哪个新娘子都俏。
人群中又有人犯嘀咕,如此美艳的新郎官是第一回见,真的能架得住北域来的,骑马杀敌的野女子?
一阵卷天席地的大风呼啸而过,江南极少有如此大的风,顿时将虚掩着红轿的帘盖掀起,叫所有人看见了新娘。
虽身着差不多的喜服,却明显能看到亦是男子的款式,又手脚粗壮,盖头被掀起时,露出的脸虽是清冷如月的,但着实是男子,没有半点女气。
热闹的人群鸦雀无声,只有个老先生抚着长胡须,以他终生的见识来揣测:“皇上这是不要王爷留后……当真是天子多疑。”
又过了片刻才有人窸窸窣窣说着:“真是好龙阳,平日玩玩也罢,正妻也是男的”、“我看是皇上的意思,这是以绝后患”、“倒也有几分合适,寻常女子照顾王爷管理男妾也不合适”、“样貌都是极好的,也算般配”……
无人能够猜得真相,只朦朦胧胧知道王爷有福,更无人知晓那扇红漆金边的王府大门之后是如何的活色生香。
队伍片刻不停,只管继续前行,载着男新娘子往江南王府里去。
平日不怎么露面的几个男妾也迎在门口,比一般豪贵家的妾室还讲规矩,各个打扮得体,姿态端庄。
倒是叫人羡慕起王爷的艳福,妻妾和谐,齐心协力,正妻的地位家世不俗,妾室也足够贴心懂事。
往日叫人奚落的王府竟多了不少艳羡的目光,宾客也逐渐到齐,红轿缓缓抬入府中,逐川平时肆意挥剑舞刀的手藏在喜服的袖筒里,一举一动轻缓慎重。
李寻凌面上浮起红晕,过去万万不能想象的娶亲场面在北域上演一回就罢了,居然在江南也能实现。
新娘被送去洞房,而他则留下受着难得一见的恭维与祝福,应接不暇,杯盏交错。妾室们里外招呼着,虽个个仔细他不能喝多,却也管不住宾客敬来的酒,只得眼睁睁看着王爷越喝越红,醉成一株红粉牡丹。
王爷身体不好,平日极少饮酒,喝醉的模样几位男妾也未见过,如今醉步踉跄,面色绯红,嘴唇湿软红润,倒分外有风情。
如此美景已让几个老而好色的官宦看得愣神,可不敢多叫人乱看,白玉上前打了个圆场,红阳替王爷饮下剩的酒水,青禾将人抱到身上扶好,墨宁以身挡住外人的视线。
几人将王爷送到房里,却不约而同在房门口驻足,房内那北域来的正妻位高权重,从前性子高洁,不屑一顾,此时却如普通人家新娶的媳妇似的,安静端坐在屋子正中,满心骐骥的模样。
他们的王爷是真真切切要成亲了,往后再不是他们四人的小醋小闹,而是一位正妻堂而皇之地独占着他们的爱人。
“不要再堵着门口,将他送进来。”
红盖头下的声音不怒自威,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光是听脚步就能判断他的小夫君这是喝到步伐不稳,还要这几个扶进来。
王爷已经醉意上来,走路不稳,舌也捋不直,磕磕巴巴念叨着夫人,被逐川一把接住。新娘子牵着他的手,引着他掀了盖头,红布之下是冷冽如冰的面容,一抹笑意如点开湖面的鱼尾,让逐川的神情活泛起来。
略带警告地向后扫视,当着那四人的面二指掰着小王爷的下巴,一亲芳泽。
趁着王爷醉了,逐川对着王爷活络起来的表情再度冰封,淡淡扫过这些个先他一步与王爷有肌肤之亲的:“日后多指教,勿要越界。”
虽放了狠话,但他清楚自己加入的太迟,随着时日飞逝,终要有一日这几个还是会耐不住。
怀中之人又向来心软,不然他也无法站在王爷身侧。
看向王爷时目光自然柔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他也放下架子学那些个撒娇讨巧的法子,当个无理妒夫,缠着压着不让小王爷下榻就是。
“今日就不做打扰,”青禾按住愤愤不平的白玉,躬身行了个礼,话中有话:“毕竟以后还要相与。”
李寻凌才不管他们说了什么,热得扯开自己的衣襟,大片肌肤裸露,一室春光。
逐川吞咽着,喉结滚动时还被怀里的李寻凌发现,笑着咬了一口,小声吭叽着往他怀里钻。
白玉青禾等人都不忍多看,心中钝痛,转身欲走,墨宁走前冷冷盯着逐川被撩拨硬起的胯下硕物:“莫要折腾他。”
漆成红色的木门吱呀,留下屋中二人,小王爷被身下硬物顶得烦了,又咬一口逐川的颈项,珍珠米似的牙齿在肌肤上磨蹭,舌尖伸出来抵着皮肉。
叫人如何忍得住……
喝醉的小王爷撩完人就跑,像只困迷糊的猫,转头爬下逐川膝头,滚到床上,哪怕被逐川拎出来也坚持要往床褥里钻。
可爱是可爱,但他们还没有喝交杯酒,也没有说些新婚夫妻的床笫私语,更没有圆新婚之房……逐川再次把钻上床已经合眼准备睡觉的人抱出来,看着醉成红果儿的一团,无奈。
而且他才知道寻凌喝醉了睡觉一定要趴着睡,整个脸连同前头的阳具都镶到被褥里,连相拥而眠的机会都没有。
新婚之夜……逐川试图把小王爷捞起来抱在怀里睡,可喝醉的人格外不配合,又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
还顺手抽了他一下:“别烦,困。”
如果几年前有人告诉逐川他会在新婚之夜被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抽,那他会默默抽出刀来。但现在他捞住寻凌好不容易主动伸出来的手,指关节都醉红了,可怜的很,捉来贴到自己脸上,软滑如丝帛:“寻凌?喝点醒酒汤吧?”
喝点醒酒汤说不定还能与他共度良宵,毕竟这一刻他盼望太久,盯着小王爷赤条条的身子,望眼欲穿,下边硬如铁块。
李寻凌迷糊中只觉得有人在耳边嗡嗡说话,眼前又太红,晃得人头晕目眩,总想将整个人埋入被褥才能得安宁。
待他稍微有些意识,就是张嘴呼吸时被堵住唇,一口口苦涩的汤药顺着另一张嘴灌进来,被迫喝下脸都皱成一团,居然还有嗤嗤笑他的噪声。
烦得很,李寻凌又一巴掌推过去,万物寂静,他咂咂仍有苦味的嘴,翻身重新埋入被子里。
再清醒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外头喧嚣皆静,只有室内红烛哔啵,烛泪层层叠叠堆在台上,应当是燃了许久。
面前逐川的脸颊左右各留了两层五指印,正幽怨地盯着他:“可算醒了。”
李寻凌面露窘色,心虚说话时还大着舌头,磕巴着:“本、本王酒量欠佳……”
“喝醉了非要闷在褥子里,拦着还要被扇巴掌。”逐川笑容森然:“怕王爷宿醉难受,想喂口醒酒汤又挨了打,得绑着以口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