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3修改:改了几个错字,顺便谢谢评论送礼物的宝贝,追更辛苦!

顺便一提大家要注意身体……今天去做了个彩超,乳腺结节和小叶增生,吃饭口重爱吃辣,奶茶咖啡不断还熬夜的后果,宝贝们引以为戒QAQ

第32章 | 蒙眼被哥哥骑/蒙眼play/骑乘/口交/生病-32-爱

见他不动,哥哥裸身站起,生活自律、用度豪奢使他的肌肤细腻如玉,却不如弟弟那般动人,反倒像一条嘶嘶吐信的白蛇。李寻凌身上的衣衫被他剥去一半,听过哥哥剖白的话语,肩头颈窝的红并未消褪,反而更甚。

哥哥贴着他坐下,语气平和:“哪怕并无血缘,朝夕相处多年,凌儿仍没有一丝一毫爱朕么?”

爱……李寻凌迷茫了。

他自小生活在宫中,看到的天都是被红墙框起的四方井,直到哥哥即位才出宫迁至江南。宫中父皇嫌弃,母后利用,兄弟嘲笑,连带着下人也见风使舵,对他敷衍了事。只有哥哥能够依赖,却随他年纪渐长初展容颜,看他的眼神带上沉沉欲念。

他恍然自己过去竟并不知晓爱的模样。

李寻凌被紧紧抱到怀里,哥哥缠绵的言语、紧抱的双臂与勃起的抵在他腰上的肉茎都在说爱他,李寻凌却觉得模糊,这一切如同隔着迷蒙的窗户纸,虚虚晃晃看不真切。

介怀多年的乱伦之忌又就此消散了,他再无借口逃避哥哥满溢直至淹没他的感情。

李寻渊知道弟弟此刻是因他而混乱的,但他乐于承担凌儿的一切情绪。一小团温香软玉此刻蜷缩在他怀中瑟瑟,像随时要融化的糖球。凌儿眼珠上浮了一层似有若无的水雾,如两颗琉璃珠,对外界无知无觉。

他清楚弟弟不会也不知如何爱人,更明白自己并不会得到回应。但凌儿对爱的模糊此刻再好不过,只要自己一直以爱之名缠着弟弟,他就不会有明晰自己情感的一日,只会在其中迷茫沉溺。

果不其然,李寻凌颤声回应:“我不知道……”

李寻渊满足地收拢双臂,附在弟弟身侧:“不知道也没关系,哥哥一直爱着你。”

他挑开衣带,覆在李寻凌眼上,遮住他视线。小王爷被放置在马车的软靠上,皇上自己跪下去,如府中妾室一般以口侍奉弟弟的阴茎。

他的意思很显然,哪怕李寻凌将他当做其他人也无碍,只要能与他交欢,怎样都好。

李寻凌被蒙着眼,只能感到阳具被纳入口腔,口中温度高,嘴角箍着茎身,舌尖如灵蛇钻他的尿口。

阳具这段时间被逐川日夜索求,本就使用过度,龟头嫣红,茎身也从白净粉嫩的颜色变成肉红。李寻凌被吮得夹腿,却只能夹到哥哥埋在他胯间的头,虽然只被捆住眼睛,嘴巴却也噫呜着不成调子,张口却说不出话来,脑袋直往后仰去。

哥哥自幼聪慧,如今这口舌功夫已经比青楼里的小倌还熟稔,李寻凌崩溃掩面,阳物缓缓抬头,抵着哥哥的喉口。

他什么都看不见,眼泪逐渐浸湿裹目的布条,抬脚要踢,却落在哥哥肩头,脚趾都蜷起,猫似的收爪踩着李寻渊的肩膀,反而更显淫靡,成了惑人的邀请。

哥哥的嘴唇离开阴茎,李寻凌赶紧合拢双腿,以为得到了赦免。夹紧的双膝却一沉,先是软臀轻置,虚坐在他腿面,发顶是哥哥紊乱的呼吸声,面前一热,薄肌覆盖的胸膛贴上来。

阴茎被撑开的后穴吃进去,紧致湿热,小王爷眼皮上覆盖的布条又湿了几分,他扭胯挣扎,却将上边坐着的哥哥肏得呻吟出声。

什么都看不见,哥哥刚叫出声又咬住唇,缓了缓才开口:“凌儿将哥哥当做别人也没关系。”

说罢自己扶着李寻凌身后的椅靠上下动腰,以后穴吞吃着他的肉茎。不疾不徐,马车偶尔颠簸才会套弄得快些,还竭力控制着不发出声音,似乎真的希望弟弟将他当做别人。

车厢内一时竟寂静无声,李寻凌感到撑在自己耳侧的手臂似乎在颤抖,一股股热液溅到小腹上,哥哥连射精都忍着不发出声音。

他终于忍不住长叹一口,伸出双臂摸索着将两手挂在哥哥脖颈,圣上此刻仗着弟弟此时看不见,表情崩坏,满面通红。

“如果哥哥如此想念,有时间也能到江南来看我,不必急这一时。”

这句话让身上的人彻底软下来,哥哥回抱住他,隔着湿润的布条亲吻他的眼,吮吸他被蒙眼布吸收的泪水,明明是在安抚蒙眼落泪的小瞎子,自己却说着更卑微的软话:“朕……我只是害怕凌儿成了婚就不要哥哥了。”

“不会。”李寻凌一面淡淡回答,一面又克制不住可怜兮兮讨饶:“不想做了,有点累,想睡觉。”

哥哥得到想要的答复,肉茎如愿从湿软的穴里拔出,伴随着轻微的啵声。被哥哥拎起来抱在怀里,眼前的布解开,他却还不想睁眼,因为入目一定是二人狼狈不堪的裸身。

哥哥也由着他,找了巾帕擦拭二人,又以唇舌给他渡水润嗓,像儿时哄人似的,打横抱着人摇摇晃晃,不多时李寻凌就困意浓重。

不知是前日赤了脚匆匆忙忙跑出来的缘故,还是仅仅怒急攻心,待到李寻凌反应过来时,身子已经隐隐发烫。

无需他喊人,哥哥已经将他放平,拿了沾水的巾帕反复擦拭他的胸口大腿,动作利索又轻缓,知道将他弄醒了定是会不舒服,还不如就让他睡着。

前段时间他刚到北域不适应,半夜发热,本想着忍忍就过去了,白天还发热再叫人,初来乍到,夜深人静,不必如此打搅。

但逐川同此时的哥哥一样,很快就觉察,爬起来似乎准备喊人,犹豫片刻又自己摸去打了水回来替他擦身,降温及时,白天身子无碍,就再没提起此事。

逐川与哥哥皆是出身高贵,擦身照顾人的姿态却因他这个病秧子变得熟练。李寻凌横竖睡不着,睁开眼,哥哥替他擦身的动作微微一顿:“醒了?身上难受吗?”

浑身酸疼,又不愿哥哥为此事忧心,耽误赶路,李寻凌摇头,烧得神志不清,还伸手来贴哥哥的脸颊:“怎的眼里一闪一闪的……”

分明是哥哥悔恨的泪珠氤氲在双目,他俯身将脸凑到弟弟掌心,偏头去亲他手心的纹路,喃喃:“都是朕的错,凌儿受苦了。”

他身上一会热一会冷,冷起来牙齿都打颤,哥哥将手指伸入他口中以防他咬舌,李寻凌明知这是天子龙体,要批奏折的手,不再是他儿时撒娇磨牙的玩物,却还是控制不住痉挛,将手指咬破,涌出血腥味又让他干呕。

不顾他打颤的牙齿会不会咬烂自己的舌头,皇上倾身,以舌头卷去他口中的血腥,渡过来一口清水。

冷过去了又开始发热,热的时候像生在火炉里,恨不得连皮带肉脱下来求个凉快,此时哥哥还在抱着他,又被他踢了好几脚,还紧搂着他不放,如同赶不走的癞皮狗。

“滚……”

忍无可忍凶他,哥哥敛着眉低三下四哄:“这时候不可受凉,才擦过身,要保暖发汗。”

此时李寻凌仿佛退化到儿时,听不懂这些医药道理,只踢打着要掀被子。皇上手上淌着血,腹上腿上被踹了好几脚,不顾弟弟挣扎将人强抱在怀中,甚至自虐似的不躲弟弟踢打,毕竟这都是因他所致。

只要是弟弟带给他的,哪怕是痛意也甘之如饴。

看见凌儿唇上干燥,又含了水液对嘴喂进去,病中煎熬,齿关紧咬,以软舌抵开牙齿,被发抖的牙关咬出血痕也并未退缩,唇舌相接,喂了许久。

他在怕,万一弟弟再清醒又不再要他,那这回照料就是最后一次。

待李寻凌睡出一身热汗到天明,神清气爽,就是身上水津津惹得他直皱眉:“停车,本王要沐浴。”

无人回应,这才想起哥哥只想与他独处,仆从都在后面一辆马车上,这辆仅有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