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哥哥就已经扶着他的肉茎坐上来,后穴湿润不堪,前头的阴茎没有任何抚慰都翘得很高,直直抵在他腹部,随生涩地起伏,留下一道道水痕。

李寻凌也不知道自己硬没硬,他的肉茎被迫在穴道中抽插,哥哥怒中生欲,本就敏感地很,被玉筒的雕花一刮内壁,前头就颤得厉害,吐出的淫液堆积在李寻凌的软肚皮上,糊出一片水光,滴滴答答往下掉。

哥哥在他身上得了趣,又勃起多时,情动时捧着他的脸低头要吻,双唇相接时甚至已经开始抵着他的腹部射精。

“就停在这一刻……”咬着他的嘴唇呢喃,似乎天下与王座都离二人远去,只有咕叽交合声清晰,相接处的水太多,渗到玉筒中,将阴茎泡着发胀。

运筹帷幄,步步惊心,争了那么多年,竟然直言要与他生死相守在这间破屋,李寻凌怒极反笑,一向孱弱的面孔上被火似的怒气勾出几分艳,勾起的唇角被哥哥吃着,连带着气出的泪珠都一道舔进嘴里,咸湿苦涩:

“朕此行来北域,未隐藏行踪,势单力薄,怕是很快就要被那人发现……凌儿,你说他看见朕骑在你的阳具上,会有朕听闻你们成亲时那般心痛吗?”

李寻凌的五指捏了又捏,或许他半勃了,竹筒勒得他疼,可情爱竟然能完全被怒意覆盖,他看到哥哥那不知饥饱的孽根还在滋滋吐精,没忍住挥拳打去。

哥哥的脸被打出一块红,头偏过去,李寻凌没指望这一拳能让此人退让,只是宣泄焦躁与怒意,却看见那双遍布阴沉恨意的眼浮上一层水色。

泫然欲泣,忍了许久,不愿再在弟弟面前失态,一滴泪滑下,却有如山崩,声线抖得不成调子:

“若此时霸王硬上弓的是他,凌儿还会这样打吗?”

李寻凌没说话,哥哥的肉茎已经射完精水,可怜地垂落下去,红彤彤淌着汁,而他还被束缚在这狼狈的刑具里,也不知下身的胀痛是源自过紧的肠道,还是勃起的反应。

就像他不知道这是被扭曲到难以分辨的爱,还是极致到无法割舍的恨。

门突然被踹得一声巨响,光落进来,终于让李寻凌看清屋内。

虽是临时寻的落脚处,也被哥哥收拾得干净整洁,反观哥哥身上倒是被他踢得青青紫紫,脸上更是一道彩,下腹全是精水,后穴被撑得胀红,还执着地摁着他,骑在胯上。

自己身上也没好到哪去,牙痕遍布,甚至不止一处溢出血水,在莹白的肌肤上,如雪原开花,妖异奇艳。怒极的脸绽放不同以往的光彩,如被凡人束在床榻上的妖精,让人疑心到底是落难佳人还是吃人艳鬼。

血痕斑斑,浑身赤裸,惊惧之下又懵懂迟疑地眨着眼。

这一幕落在闯入的逐川眼中,他可怜的夫人被囚在床上,剥了衣裳,如被恶犬撕咬,身上青红不堪,还被污物脏了下身。闻声扭头看过来时,前几日还灵动如波的妙目已然如死了一般,凝滞迟缓,无知无觉。

当初绑他来时,一根垫了软皮的锁链都让人委屈得喊痛,现身上被咬成这样,却一声不吭,眼眶通红,定是已经哭过,又没被好好哄,彻底茫了。

最最可恨的是那始作俑者不紧不慢抬起屁股,露出白玉中一点红的阴茎,平日里他哄都来不及,又亲又舔的那根漂亮阳具,竟然被上了夹板!

逐川持剑静立,只言不发,再抬眸已是双目赤红。

剑光闪来,什么两国交好天下太平……眼中再无旁物,只有他受尽委屈的爱妻!

【作家想說的話:】

忙晕了……忙里偷闲码字555555宝贝们追更辛苦,滑跪ing!感谢礼物订阅评论收藏,我亲亲亲!

明天努努力看看能不能再更一章,毕竟卡在了关键地方qwq

为啥说逐川是恋爱脑呢,且看下文~

红温的两受中间夹了一只哭唧唧的宝宝,真是可怜又好吃(/ω\)

祝读者宝贝们儿童节快乐!再忙再累也要记得把自己当小孩快乐一下哦~

第29章 | 修罗场/哄人/骨科-29-计谋(剧情章)

逐川的剑极快,眼见要刺到哥哥颈上,李寻凌虽是受了难,却也不希望哥哥就这么被刺死在异乡,逐川也落得难以收场的局面,一句停还未喊出口,却听得铮一声响。

两剑相接,来者披着看不出身形样貌的斗篷,哥哥泰然自若,果然是有备而来,看来方才一副要与他在此殉情的态势不过是讨他可怜的惯用手段。

“护驾,回京。”哥哥娴熟地将他拦腰捞起,抱进怀中,仿佛他天生是哥哥腰上的挂件。

那人甩手扔出一本通牒,冷冷开口: “能给你护驾的草包已经被本宫绑在外头。”

竟是皇姐!

女声一出哥哥也愣住,李寻凌借机挣扎,落到榻上,可身上赤裸,只敢瑟缩成一团。

润宁身材高挑结实,披上斗篷与寻常护卫无异,没想到她的功夫也如此好,能轻松挡住逐川盛怒下的刀剑。

润宁说话间眼睛只与哥哥对视,手却解下斗篷,抛到李寻凌身上。她与逐川一样的锐眼,应进来时就饱览全局,只是看出小王爷的窘迫羞耻,刻意避嫌。

“这通牒怕是随你一并来的,早你几个时辰入城,逐川赴宴,本宫监理国事,还未来得及批。但小王爷与逐川成亲之事北域人尽皆知,邮差又提前经过关口递了牒,入关时自然无人敢拦你。”

“你是算好这几日大喜,各类文书都批得慢,趁时差入关后来这么一套名义探亲实际绑架的戏码,仗着逐川爱人心切,被你激怒后先行动手,日后谈判时北域必落于下风。”

“若不是本宫出手,你已被逐川刺伤,此时文牒落在北域案台上,你是堂堂正正入关进来探亲,自然名义上合情合理。此事成了我们北域挑起事端,不论是赔偿还是毁婚,你都势在必得。”

只当是哥哥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他绑走,真没料到竟是做局献饵,要以险招走明路。李寻凌甚至产生可怖的猜想,哥哥怕不是要以此为契机,直接撕毁两国的不战之约。

原这一切都是哥哥的筹划,那他被玩得如此狼狈,也是哥哥为刺激逐川所做的计划之一么?

李寻凌心中悲怆凄凉,过去一幕幕晃在眼前,周身僵硬冰凉,抖着手将自己裹好缩在角落,淋雨的幼鸟似的,团着合上眼。

润宁语毕,剑锋一转,直指哥哥,要等他给个说法。被两把剑抵着,帝京君王毫无惧意,反而仰面笑出声来:“好好好,倒是没想到这莽夫还有个缜密的姐姐。”

他近乎癫狂,勾唇问他们:“那又如何?待朕回宫再起书讨伐北域强夺帝京王爷成亲,不合纲常情理,蔑视帝京国威。帝京的王爷自然归朕管辖,退了婚,凌儿还是要回到朕身边。”

李寻渊近乎倨傲地宣布:“不论是作为兄弟,还是作为君臣,他永远属于朕。”

逐川面色难看,润宁皱着眉,暗中掐住弟弟的胳膊。

“江南王身份是朕赐予凌儿的,只要朕不剥夺,他此生的婚姻都按照帝京王爷的娶妻规制。除非你北域君王卸去王位,甘愿作为江南王的妻妾……四个男妾,多你一个倒也无妨。”

哥哥出言讥讽,他笃定逐川会与他一样,为皇权做出退让。

他清楚,北域太皇太后膝下只有逐川一子,若是逐川退了,那北域江山落于何处?论权论国,逐川都卸不下这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