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富饶闲适,最后三五日为讨好新帝,本就好享乐的众官僚一商量,决议大摆筵席。为推崇清廉本该婉拒,可哥哥见过他就走不动道,看他微醺醉态更是移不开眼,自然应承下来,又平白多了几日闲散。
这样一来零零总总哥哥也赖在王府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要走,听闻他病重,半途连夜策马赶回来,一晃过去七八日,离京已两月有余。
算上回程的时日,一去三个月,大半时日都在王府,怕是朝中大臣要以为他这是装病挟天子意图谋反。
这一病一耽误,府中信鸽都多了好些,停在屋檐上咕咕喳喳,催得再多情意哥哥也待不住,不得不北上回京。
“今晚最后再看看你还烧不烧,若是不发热了,明日哥哥就要启程回京。”哥哥说罢熟练地托起李寻凌的下巴,侧头亲吻,舌已经学会撬开唇齿,深入到口腔舔舐。
他这几日都用这种方式探弟弟身上的热度。
李寻凌被迫仰头吃哥哥的舌,半推半就,不自觉哼唧着,分开时哥哥还不忘亲亲他唇角:“已经不怎么烧,再观察一夜。”
入夜,哥哥梳洗干净,身着亵衣披散长发,一副随时要与他同榻而眠的打扮,却端端正正坐到他床沿,没有像前几日似的立刻钻进来,想必是临走前要与他说些什么。
虽穿着就寝的衣服,却正襟危坐,还颇为正式地将李寻凌也扶起来靠到枕头上。
“朕明日走后你可会舍不得?”
虽兄弟情谊悄然变化,但仍然深厚,哪怕居心不良,哥哥也在吃人的皇宫里将他这株弱苗好好养大,一晃数年,其中艰辛不必多言,兄弟二人的相依相靠还历历在目。
李寻凌看着他认真地点头:“会。”
轻轻伸手将挡在哥哥面前的一缕发掖到他耳后,发现兄长看似镇定自若,耳廓都红透了。
皇上被他的目光烫到似的偏头,那缕不听话的发再度垂落下来,李寻凌还没来得及再为哥哥整理就被摁在枕头上深吻。
“唔嗯…怎么亲得……嗯…这么凶?”哪怕忍耐多年,哥哥的吻大多还是克制且略带生涩的,特别这几日顾及他生病,极少有如此掠夺的动作,舌尖抵到他舌根,牙齿都将他的嘴唇压得发疼。
嘴唇分开时甚至还有吞咽不及的津液被勾去,李寻凌的唇被压得红润晶亮,似一只熟透软桃。看向哥哥的妙目中含着少许嗔怪,却反倒更让人想采撷。
“他与你做的舒服吗?凌儿喜欢么?”
至此,仓促南巡的诱因才被皇上问出口,李寻凌回复前有些紧张地观察哥哥神情,却发现他只有些许落寞不甘,并非是充满恨意与怨气的质问,好像真的在期待答案。
长叹一口,斟酌道:“萍水相逢,谈不上爱恨,至于性事……”还没说完,李寻凌就被咬了一口嘴唇,将要脱口的话被堵回去。
“不解风情,朕不想听……”哥哥的眼黑沉幽暗,如一池不见阳光的水:“听了这儿疼得很。”
大手捉住他藏在被窝的手指牵上来,摁到哥哥的胸膛上,李寻凌感受到手下的源源热意与怦怦心跳,垂眼不敢直视:能笑着砍下人头颅的哥哥,也会因为这一句话心痛不已吗?
他乖乖闭嘴,看见哥哥一件件褪去衣衫,这几日哥哥时常这样光裸着抚慰他,他已经见怪不怪,甚至逐渐适应。
可这回显然不同以往,哥哥掀开他被褥,当着他的面,一手撑在他颈侧的床板上,一手伸到后头去摸,后臀自然翘起来,发出些许咕叽声,好像里头已经洗过。
哥哥自己扩了几下,俯身去找他软垂的肉茎,含入口中舔吃:“没事,凌儿与哥哥做一回,把与他做的记忆盖掉就好。”
又不是绘画,哪有说盖就盖的道理,李寻凌瞪大双眼,连连摇头:“哥哥…别……”
他刚想说些缓和的话,哥哥突然抬眼,目露凶光:“他就那么令你念念不忘吗?”
彻骨的恨意终于席卷而来,再压抑不住,李寻凌浑身寒毛耸立,意识到这个趴在他胯下舔吃肉茎的男人再如何也是当今国君,要杀一人也不过动动手指,如碾死一只蚂蚁。
方才还被舔得半勃的阴茎瞬间被吓得萎靡,软在哥哥掌心,甚至有蜷得更小的趋势。
这副惨状显然让哥哥会错了意。
一声突兀的冷笑:“呵,说到他你对朕就没有兴趣了呢。”
“不是,是……”李寻凌刚想解释,又想起哥哥此前曾落着泪让他不许嫌弃自己残暴,如此就很难开口说出被吓萎的事实。
这一犹豫让兄长更是震怒:“别再找借口了,朕不想听。”
埋头下去,又急又怒地吞吐李寻凌的肉茎,哪怕软得跟面条似的,也不妨碍哥哥猛吸前头的尿口,将他吮得呜呜求饶。
哥哥本对此道就不熟练,一急切就显得粗暴,加之李寻凌本就心生惧怕,哪怕自己也绷着腿努力勃起,仍然无济于事。
软瘫的肉茎缓缓从哥哥嘴里滑出,几滴温热的液体落到他耻毛与下腹上。
“朕哪里做的不如他……”居然是哭了,哽咽着如同蒙受巨大的委屈,杀伐果断的帝王趴在他胯下啪嗒啪嗒掉泪,李寻凌赶紧去摸哥哥的脸,被偏头躲过:
“明日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今晚不硬,朕、朕就……”
说不出惩罚的点子,他又怎么舍得惩罚自己娇养在掌心的弟弟。怒火与欲火交织,皇上咬牙边哭边硬,气得低头下去又将软趴趴的肉茎含进去。
哥哥一哭,李寻凌反而没那么怕了,阳具也自然在温暖的口腔里硬起,将哥哥腮帮顶起一个弧度。
来之不易的勃起肉茎被珍重地舔舐,皇上到底不善于做这种服侍人的事,多吞进去一些就被撑得下意识闷哼。他不敢多迟疑,起身摁住想逃走的李寻凌,拨开亵裤,摸索着将肉茎往穴里塞。
龟头被紧张的穴口摩擦,被舔得滑溜溜的,蹭在哥哥臀缝,打着滑插不进去,急得哥哥几次抬臀都没能坐下。
他又偏偏要面对着弟弟坐到阳具上,要看着弟弟的脸坐下去,将李寻凌每一分每一刻的表情都记在心里。
横竖要来这么一遭,李寻凌心惊胆战怕哥哥一莽撞将自己坐断了,只能出手扶住面前紧实的腰,引得哥哥肩脊一颤,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带着哥哥以穴吞吃下自己的阴茎。
这番就显得他循循善诱,似在蓄意勾引。李寻凌顿感羞赧,整个人升腾着欲拒还迎的粉红,连带着那根漂亮的阳具也羞答答被穴肉吞吐成深红色。
“哥哥的穴里舒服么?”皇上头一回挨肏,也羞得很,奈何期冀弟弟的反应,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配上李寻凌羞愤欲死的红脸,好像在刻意调戏一般。
躺在皇上身下肏人的李寻凌无暇回应,被穴夹得又疼又爽,才送走逐川一个处子穴,又迎来哥哥的穴,一个比一个紧致生涩,直将他夹得眼眶都酸胀。
这非但是他的亲哥哥,更是万人之上的帝王,现摇摇晃晃骑在他胯上吃他的阳茎,李寻凌鸦羽似的眼睫半垂,不敢抬眼,只管抿着唇,手指攥紧身下床单,用力到骨节都泛白。
这般羞耻僵硬又忍痛不发的神情,真像被人欺辱的美娇娘,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洁白素衣内包裹着赤裸淫乱的胴体,清雅又浪荡。
太紧了……夹得他疼,龟头被穴肉箍得发胀,再这样下去他眼泪都要掉出来。哪有肏人肏得哭哭啼啼的道理?
可圣上好胜又多疑,弟弟的沉默与僵硬让他疑心是不是自己的床技远不如那个采花贼,一时心火怒烧,连带着下身的起伏都猛烈几分。又听闻民间说女子紧致便是好的,本就过于紧绷的处子穴刻意夹紧,意图让弟弟更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