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数据比起上一本一般般,不过在海棠写剧情的代价我心里有数嘿嘿,本来也就是为冷门XP自割腿肉(我的XP还不能是纯肉文必须有肉与剧情兼具…挑嘴到绝食了已经)

希望完结之后流量好点,能有更多人吃我做的饭~

第14章 | 高岭之花被敲门声吓喷/蒙眼/道具/潮喷/骑乘-14-拒绝

自逐川向他表露心意又遭拒绝,已经又过去二三日。李寻凌倒不意外逐川会避不见人,毕竟当时又掉泪又射精的场面着实叫他开了眼界,以那人的薄脸皮怕是难以承受。

直接逃出王府再不相见也好,但李寻凌这么一想还有几分落寞,连带着饭食都少用了些,夜间吹灯时间也比以往更晚。

此等异常逃不过男妾们的眼睛,好在此时天气渐热起来,都以为王爷是到了初夏时节受热食欲减退,还给他做了冰粥,平日里因为性凉不让用的西瓜也切了送来。

反倒是因祸得了口福。

每个入夜李寻凌总会隐秘地等待一会,总惴惴地猜今夜的窗扉会不会被推开,被面上会不会在他将睡欲睡的时候伏上来一个人。

已经闲了几夜,心说那几个男妾虽见人破例心生恐惧,身子旷久了,又该蠢蠢欲动。李寻凌让下人吩咐不再禁欲,可以开始夜间侍寝,却也没心情指名,只随他们自个安排。

这消息也不知怎么的流到逐川耳中,以为安宁了几日终将回归风平浪静,却又在夜间被人钻了被窝。

今日被窝钻得早,还未吹烛,只是遣了下人,独自解开里衣,昏黄火光摇曳,为他光裸薄肩平添几分色,衣衫滑落,却被一只手捞起,温热的手掌贴住背脊,缓缓下滑直至后腰。

身后靠过来一热源,说话时的吐息令李寻凌耳根发痒:“王爷若想要了,为何不找我?”

“本王已回绝你的心意,你不如就此离去,给彼此留些体面。”李寻凌并未回首,只用手指梳理落于肩背的长发,冷淡回复:“你既然知道本王姓名,想必亦是出身不凡,当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蛇一样潜进被子,从后搂他的腰,脸埋入刚被梳理过的黑发中,紧实的腰腹贴着他的后丘:“王爷说得冠冕堂皇,事已至此,日后再见了我,还能坦然么?”

这话令李寻凌想起一些往事,思绪万千皆化为一声叹,答案脱口而出:“当然能。”

“王爷倒是好气量。”逐川恨恨地拿牙齿磨他的肩,倒是知道收着力气,不痛,只是一根硬物抬起抵到他臀后,李寻凌不自在地挪动下身。

揽住他腰的手紧了紧,身后沉默片刻,幽幽开口:“既然王爷看得如此开,那不如就此结一段露水情缘,作为疏解。”

“本王倒不知道你是如此重欲的。”

“本非如此,谁让王爷……”身后勃起的肉茎似是为应这话,顶在他后腰微微一跳。

此话虽轻佻,但李寻凌感到腰上放着的手在说完这话后,抑制不住地轻颤,如同等待宣判。他心中难免一动,却愈发觉得不能再让逐川枉费心思,白白消耗在自个身上。

合眼思索,李寻凌想到一招。

“既然要疏解,那本王便满足你。”此话一出,身后的人虽未回话,却立刻支起身子,摁着他的肩膀让李寻凌躺平,熟稔地坐到王爷胯上,开始解自己的里衣。

一时间房内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李寻凌又抬手阻止逐川宽衣解带:“无须如此麻烦,疏解你欲求别有方法。”

逐川衣料下绷紧的肌肉悻悻松弛下来,他以为李寻凌会喜欢看他清冷白衣下饱满结实的胴体,谁知这人连衣服都不要他脱。

李寻凌拿一根手指轻推逐川小腹:“下去趴好,动不动骑上来成何体统。”

这是难得要靠他脆弱的病体来肏人?肩脸贴床,塌腰翘臀,合该是受辱的丑态,逐川却做得自然而然,甚至隐隐期待。

李寻凌起身跪坐,去看逐川的穴。

逐川人生得高大英气,阳具也大且凶,身后的穴却又嫩又小,真不知道此前是如何慌慌张张塞入二指进去扩张的。

他伸手去摸,刚挨着,穴口就开始收紧,甚至一根手指进去都艰涩。李寻凌给这颤抖的肉臀一巴掌,逐川埋在床上闷哼出声,又咬牙忍住。

手指扒开穴口摸进去,只进去一个指节就引得逐川颤个不停,跪趴的大腿都在打摆子。李寻凌心说怎的如此敏感,待会怕是受不住,手上却丝毫不停,径直往里探去,直至摸到那一点。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逐川此前自己扩张都是忍着羞耻草草了事,已经不是处子,后面开过苞总该习惯些,可一想到现在摸他后穴的是王爷,就忍不住要颤要去,前面的阴茎已经翘着流水。

李寻凌为了让这穴放松些,二指对着那处骚点连续按压,直将跪趴的人指奸得晃臀抖腰,前头那根更是未战先败,噗噗喷出几股精水,就这么一声不吭去了,自觉丢人,也不敢说,还夹着腿寄希望于李寻凌看不见。

心一软,不由问出口:“这回可算是疏解了,还要么?不然回去睡罢。”

脸还埋在被褥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不够。”

李寻凌无法,只得打开床头抽屉,拿出一只玉雕的假阳具,前头粗一圈,还有些翘起,刚好能将逐川的骚点肏爽。

玉器进去时逐川没熬住嗯啊出声,前面的肉茎颤颤巍巍又要起来,李寻凌笑道:“如此敏感,怕是没几个来回又要去了。”

逐川闻言回头,看见是拿的玉器在肏他,顿感失落,冷着脸哼一声:“拿那死物有何用。”

“蒙上眼,就当本王在做不就成了。”见他如此执着,李寻凌也有几分恼意:“不过是疏解一番,看不看得见也不碍事。”

说罢不管逐川是否应允,直接拿来一条腰带,从后蒙住逐川泛水光的双目,在其脑后打结,这下他就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闭着眼挨操。

不比那些送来时已经调教好的男宠们,逐川甚至此前还是不屑此道的正派人士,不懂什么淫技的快活,只觉得这是折辱。

因蒙住眼,其他地方感官便更敏锐,对黑暗的恐惧也更甚,李寻凌稍一抚摸其软塌的腰肢、翘起的后丘、扭动的背脊,皆会引发颤抖与小幅的挣扎。

玉器在其后穴碾着那一点进出,哪怕再不情愿,身子也诚实地起了反应,知道不是李寻凌在肏他,逐川没有第一回那么敏感,咬牙忍着不出声,哪怕前头的水液都滴到褥子上了也悄无声息。

李寻凌低叹着想放弃:与其说是一场互相疏解的性事,不如说是互不认输的博弈。

他伸手去勾逐川的下巴,分明还在与他怄气,却一勾就知道乖乖抬首,蒙着眼也要朝他的方向看。

紧咬下唇,几乎要咬破溢血,腰带被些许泪水浸湿,看量倒不是真的哭,只是被肏得爽出泪滴。

都爽得大腿颤抖了也不吭声,原是这般折磨自己么?李寻凌无奈,正打算就此停手,屋外突然传来叩叩敲门声。

“唔嗯!”

在黑暗中突然响起的异声让逐川没忍住惊呼出声,李寻凌像安抚幼犬似的摸他的头,应声: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