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摸得骨头都软,红着脸也要握住李寻凌的肉茎,撸动着要他再硬起来。

“尚可。”李寻凌已经半硬,矜持地评价,伸手掐弄一把,引得逐川闷哼出声,却发觉一只硬物。

手扒开肉臀,往后穴摸去,竟然是一只玉塞!

这人分明是处男,也并不好龙阳,就这般气场与体格,哪怕断袖也不该在下边,怎的臀后塞了这个!

这是来寻他前就夹在后穴里的,就这么塞在穴里,躲着侍卫,飞檐走壁一路,还利索地翻了窗,甚至夹着这物什给他口交撸管。

李寻凌手指夹住尾端,缓慢抽动,逐川登时轻哼着咬住下唇,羞耻难耐又欲语还休地抬眼看他。

“你自个是如何塞这东西的?”

“我寻了画本,上面说男子要走后边,走之前要先清水灌……洗净,洗了之后再扩开,扩开后就若想不收紧,就要塞……”逐川说这话时耻得不敢抬头,却又依照着王爷的意思一五一十道来。

“如何扩开的?”

“用手指,一根根进去。”逐川讲着讲着发觉手上的肉茎完全硬起了,真是干净漂亮,直挺挺的,他看得眼都直了,很想就这么……吞入腹中。

李寻凌愉悦地抽出肛塞,逐川浑身一颤,几缕淫丝挂在玉塞上,孟浪得很,看得他食指大动:“倒没想到逐川是这样的,那便用这玉器与你玩一玩……”

猝不及防被按倒在床榻上,李寻凌还在想如何用角先生玩弄这位清高的客人,逐川已经钳制住他的双臂,翘着阴茎骑跨在他身上,垂脸看他时落下的发丝将他笼罩。

空着的后穴自己抬到他肉茎上,淫荡地吮着龟头,逐川红着眼就要扭腰往下坐。

“不可!”李寻凌惊呼,急得眼眶泛红:“别,逐川,本王用手给你可好?角先生呢?”

半个龟头已经卡入穴里,看李寻凌求饶的模样楚楚可怜,眼眶鼻尖耳廓面颊全是红的,像只软兔子,逐川恨不得直接坐下,却又不舍得,伸手去摸人软乎的脸:“王爷不想要么?”

“不行…我没肏过穴……这不行…”

穴口绷得死紧,李寻凌想抽出去都不行,龟头被吃得又红又涨,急得他语无伦次,连连摇头,连王爷的自称都忘了。

逐川本以为王爷风流多情,必然是个熟手,没想到那么多回,竟然没入过那几个男妾的穴。

他是处子,王爷何尝不是呢。

更兴奋了,逐川不得不咬紧牙关以抑制冲动。

身下的男人瘦弱病态,本就不堪一折,却又格外好摸,肌肤细腻白皙得像未着墨的宣纸:薄如蝉翼洁如雪,抖似细绸不闻声。

因惧怕与情潮而染的红,一如落在纸上的粉桃红梅,艳得逐川移不开眼。

现下这养尊处优的小王爷被吓得几乎要呜咽,逐川捧着人的脸,珍重地吻在前额:“别怕,我会很轻。”

“不要!不许你……唔嗯!”逐川的唇舌从他的额头游移到嘴唇,直将那张还要反抗的小嘴结结实实堵住,虽生涩笨拙,但也将李寻凌亲得软瘫,只会哼唧着蹬腿。

李寻凌好不容易被松开嘴,这回眼泪是真的被逼出来:“本王用角先生和玉塞给你做,又有什么不一样?你非要本王做甚……”

“啧。”逐川第一次在李寻凌面前皱紧眉头:“能一样么?”

他挽起一侧长发,再度倾身去亲王爷的嘴,似乎是要回答这个问题。

这回不再凶狠地将王爷亲到呜咽,勾着舌尖舔吃,又摩挲双唇,终于让李寻凌得了趣,松开时还不自觉半张着嘴。

趁着将人亲舒服的间隙,肉臀缓缓往下坐,吞吃掉半根肉茎,里头虽自己扩过,仍不适应,夹得极紧。

逐川只是觉得胀,穴口有些痛意,但能忍,更仔细观察王爷的脸色。

果不其然,初经人事的李寻凌又娇气怕疼,一滴泪划进鬓发:“不要,夹得疼……”

手指蹭着他的侧脸,小心地捧起脸颊亲掉泪痕,李寻凌此时过度敏感,被那手上一层薄茧磨得不舒服,别过脸默默掉眼泪,又抿着嘴不肯被亲。逐川抬着后臀一直不敢坐实,只能半吞着阴茎不上不下地哄人。

哄半天也不见成效,李寻凌下边被紧致的穴肉箍得疼,只管落泪:“别碰我…难受……我要拔出去…”

他以为多掉些珍珠便可逃过这劫,谁知逐川被他哭得邪火直冒,里头的痒处被不上不下顶着,实在熬不住,竟直接坐到底!

这下李寻凌被坐得叫出声,肉茎周围是手口皆不可能达到的紧致与胀热,穴肉紧密地绞着他的阴茎,爽意与胀痛同时贯穿。

甚至在逐川趁热打铁抬臀套弄几下后,李寻凌被骑得眼珠上翻,眼睫都哭湿,嘴里已经不知在呜咽些什么。

逐川怕把人玩坏,只能先蹲在王爷胯上不动,让人适应片刻。

爽极气急之后,李寻凌终于恢复些许神志,手上有了些气力,第一件事是抬手给了逐川一记耳光。

他既是爽的,又是气得发抖,用了八成力,把逐川的脸都扇得侧过去。

这下总该知难而退,怒而离去了。

李寻凌喘得气息奄奄,下面已经开始涌出前液,再多坐几次就要射,硬是憋着。

腹上突然一凉,一股股水液浇上来,李寻凌低头一看,竟然是逐川那根阳物,在挨了他一记耳光后噗噗喷精,又多又浓,糊了他一肚皮。

“王爷若是能消气,那多打几下也无妨。”射出精水的逐川浑身都红,如高山雪莲沐浴火光,帐里冷香阵阵,伴随处子浓精的腥臊气。

他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哪怕挨打的一侧脸明显更红,反而像是受了嘉奖似的,唇角微扬。

挨了打让这人更放纵,他手向后撑着,臀腿发力,肉穴开始反复套弄李寻凌的阴茎,发出粘稠的水声,射过精的阳具随着运动上下甩动,还未射尽的精水也飞出些许。

李寻凌看呆了,前些日子还是翩翩君子的男人,现在比最下等的男娼还放浪,骑在他身上一面哑声呻吟一面猛吃阳茎。

穴肉似乎被操开了,不再紧致到夹得人痛,李寻凌嗯啊着忍不住抬腰,再也端不住,嘴里哼唧着:“不行,不行了逐川…本王要射……想去了……”

闻言逐川丝毫没有放慢,反而往下重重一坐,让肉茎操得更深!

“啊啊…去了……不要坐了…在射……”

一股股精水抛到肠道深处,李寻凌眼神都射空了,二人连接处,夹不住的精水正顺着逐川的臀缝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