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川冷笑:“那就是只有我不能见王爷了?”

门口的小厮连忙点头哈腰:“公子莫要误会,哪怕是那四位夫人也是见不得的,王爷这回是彻底恼了,已经连着好几日除了伺候的下人,没人能见得着了。”

这倒是出乎他意料,逐川以为是此前他误会又冒犯了王爷,才得此禁令,没想到王爷真只是心情不好不肯见人。

怎么气成这般,气大伤身,那帮男宠竟如此蠢钝,不知道哄人么?

逐川仍不死心,他向来有仇必报,有恩亦是如此,便问那小厮能否替他通传,只说要当面答谢。

片刻后小厮就回来,说可以引他进去。

逐川了然,这不是在生他的气,而是被其他人气着了,除却他,那恐怕只有那几个所谓“夫人”。

一群草包,如此软和的王爷都伺候不来。

那股子极致的快意以及失禁的窘态始终在心头盘旋不去,李寻凌将自己封锁在房里,期间每个男妾都来寻过他,一概不想见。

半个时辰前白玉才来过,他哭哭啼啼地要仆从转达:“王爷就算不想见我们,也得好好用饭,这几日吃得太少。”

李寻凌浅浅一怒:怎么还观察本王的剩饭呢?

逐川的误解也算是给他当时委屈落泪加过码,因而他求见时李寻凌本不想答应。可转念一想他又何罪之有,弄哭自个的是他的四位好男妾,与逐川何干,何必殃及池鱼。

见还是可以见的,只是不想看见任何人的脸,于是乎李寻凌叫人立了一扇屏风,玩起了装腔作势隔屏待客这一套。

虽说是见面,待逐川走入正厅发现中间立着一只屏风时,焦躁与不悦顿时翻涌上来。

李寻凌倒是乐得自在,也不用遮掩自己还有些许红肿的眼、苍白的脸色,以及比前几日更清减的身材。逐川如他所料,感谢了他特意请来的御医,又为此前的误会道歉。

“别苑在你痊愈之前任你居住,若无其他事就退下吧,本王乏了。”

“在下还有一事,就是想问问王爷是为何事忧心,可否让我为王爷分担一二?”

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之前倒没看出这冷情冷面的还会关心人。李寻凌在屏风后舒展眉头,换了个惬意的姿势:“不必,与你无关,是府里的家事。”

稍微一顿:“你的好意本王心领了,退下罢。”

江南王此举有礼有节,又大度慷慨,实在叫人挑不出错处,可逐川就是在听到那“家事”一词时觉得分外刺耳。

又是夜间。

李寻凌辗转反侧,这几日情绪低落,整日昏昏沉沉,反倒在晚上睡不着。

一晃五六日过去,身子一直素着,这在以往也是没有的。偏偏又在那场荒诞狼狈的床事中食髓知味,欲望罕见地比平日重些。

只是此刻还不想传人进来侍寝,李寻凌烦躁地翻了个身,干脆坐起身来,掀开被褥就是那根漂亮的肉茎直直立在胯下。

这不听话的淫根……李寻凌唉声叹气地摸上去,手上没劲,撸动得也慢腾腾,上上下下忙了一会也毫无去意,难受得腿心直颤。

回想着此前男妾们是如何伺候的,又去摸顶上的小孔,娇嫩得经不起生疏的手法,一按压扣弄就将自己玩得呻吟出声:

“唔嗯…难受……想、想要…呃……出不来…”王爷一贯娇气,玩得不舒服人就委屈,呻吟里隐隐带着痛意与哭腔。

突然床帐外传出响动,李寻凌还未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迅速逼近。帐子被一把扯开,逐川面带紧张站在帐外:“王爷可是身体不适?”

李寻凌近乎呜咽的淫声被当做因病痛吟,引得逐川不惜破窗而入也要救人,却与亵衣凌乱,握着自个阳具的李寻凌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逐川视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那根憋得胀红的阴茎上:确实生得漂亮。

李寻凌呼吸停滞,精孔里吓得涌出一股前液,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抖着手去推巍然不动的男人,指向被逐川撬开的窗户:“滚,给本王滚出去!”

面前这堵黑沉沉的冰墙丝毫未动,李寻凌扯了被子盖住下身,刚要喊人,却看见近在眼前的裤裆被逐渐顶起,几乎要顶到他脸上。

这位高不可攀洁身自好的客人夜闯王爷寝殿,还对着自己硬了。

【作家想說的話:】

该说不说这个男德小川是很有滴

下一章还不会上本垒,擦个边先,以小川的男德意识,估计要再纠结两章受点刺激,才会一怒之下带着汹涌的爱意骑到王爷腰上~

手段凶狠习武禁欲的直男受,对自己看不起的草包色胚王爷格外在意,又逐渐被吸引…我真是剧情和肉都难以割舍嘿嘿

第10章 | 高冷处男还没掏出就射满裤裆/替人撸管/早泄-10-难哄

平日里那四位男妾都在他面前收敛着,从未有哪个如他一般,隔着裤子阴茎都翘得要抵到王爷脸上去。

李寻凌看傻了且被吓着,靠在软枕上动弹不得。

他本以为逐川会转身一走了之,却不料床上一沉,逐川撩开床帐,如虎豹潜伏般塌着腰钻入帐里,膝行到他身侧,陌生的冷香萦绕床内。

带着薄茧的大手径直去捉他的肉茎,那双平日凌厉的眼躲避着不敢直视李寻凌,手却诚实地挨上肉茎。

“别…住手……”

脆弱之处被别人握在手心,李寻凌不敢挣扎。能感到那只手动作如何生涩,定是第一回替别人抚慰,他推拒的手摁到逐川肩上,发现他肩背肌肉都紧绷着。

帐内仅有彼此急促的呼吸,那只手就着他方才被吓出的前液上下撸动起来。

手法生涩不说,手劲还大,把李寻凌撸得吭叽出声,吓得冷汗直冒:“呃,疼,轻…轻点……”

逐川脸上浮现醉酒似的红晕,他俯身贴近,与李寻凌鼻尖交错,呼吸近在咫尺间。他看见逐川的喉结滚动,认命地合上眼,眼睫颤抖,预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唇齿相接。

却等到逐川把下巴轻轻搁在他瘦削的肩头,声音压抑隐忍:“不许撒娇。”

方才的痛吟居然被当做撒娇,李寻凌气不打一处来,一口咬上近在眼前的宽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