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暗沉的视线落在他脸的方位,咽了下喉咙,磁性的嗓音吐露秽语:“肉棒。”
李燃笑意加深:“好啊,你的肉棒,还是我的肉棒?”这种淫秽的词儿被他坦然挂在嘴边,还说的毫无羞耻感,真是把这档子事儿当日常了,掌心也不老实地摸到性器顶端蹭了蹭粘稠的腺液。
“我们的。”
陈墨憋到极限,从牙关里挤出来仨字儿后就凶狠地擒住他的唇,手也灵活地撩起他的衣摆堆在胸口,露出柔软的腹部。
李燃也知道自己过分,把人给逼到这份儿上,有种高岭之花变成低贱野草的错觉,他还兴奋的要命,血气翻涌直冲他脑门和胯下那玩意儿窜。
为了补偿,李燃伸出舌头给他咬,让他亲个够,一双手也很上道地用虎口环住两根肉棒收紧,硬邦邦的玩意儿被挤在一起,几乎是同时,他俩都不由自主喘了好大一声,然后默契地挺腰冲刺,陈墨也抱紧他手背,一起箍紧了两根火热的器物。
两人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陈墨跪在他腿间疯狂耸动,李燃屁股都被吊着悬在空中,被撞得人都快飞出去了,这样就像陈墨的阴茎正嵌在他身体里抽弄,连抽插的水声都差不多。
李燃吻着他光洁的下巴,被激烈的蛮干撞断了气息:“唔…陈墨、陈墨啊哈…弄得…再快点嗯……”
说完他竟然在快感中还要补一句:“不愧是学过的。”
李燃还笑了下,果然他身上这人禁不起逗,只要不中听的话就想来给他堵上,又要来亲他,李燃侧首躲开,陈墨吻他脖子,又亲又啃,像只狗崽在找奶吃,不过发出的不是嘤嘤声,而且低沉的喘息。
李燃就喜欢听他性感的粗喘,真是勾人勾得没边儿,他攥紧两根性器,手上湿哒哒一片,腺液早就流了满手,来回摩擦中还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咕啾水声,真是好不淫乱。
速度越来越快,暴起的阴茎表面脉络剐蹭在他敏感的性器上,连带着手心也被蹭得发痒,这滋味简直就是把他当人形肉便器来对待。
陈墨真是坏透了,哪里是什么好学生。
车身剧烈晃动,配着寂静树林还真有那么一点野战的刺激,月亮渐渐挂上漆黑的夜空,莹白月色给周围蒙上一层冬夜的清冷,可能受到那团激烈的晃动影响,一堆雪从树梢轰然砸下。
李燃被狠撞了下屁股,肉棒根部同时卡在磨到发红的虎口,四枚肉卵紧贴着,被挤到圆润饱满的撑在他掌心,李燃光想着都受不了这般刺激,更何况还正在发生,阵阵快感自胯下翻涌而上,李燃逐渐眼冒金星,脸红着发出淫乱的催促:“想射嗯,陈墨、别撞了,磨得我手疼呃、想射,你快点……射嗯、我要……肏得好快唔,轻点啊哈……你忍那么久给谁看!嗯、快射,射到我身上……”
陈墨偏过头去寻他的嘴,掐紧手中柔韧的腰疾风骤雨般抽插,沉闷地啪啪啪声在车厢内高涨,李燃被肏得手心发麻,终于感受到对方阴茎迅速膨胀,下一秒他被抬起腰,一记猛烈的狠撞后,李燃难以自控地发出绵长高昂的呻吟,他登时高潮迭起,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快感涌来他腿都架不住了,腿根痉挛酥麻一片,勉强夹在他腰上,两根阴茎冲破他松散的虎口,同时喷出几股热淋淋的体液,全洒在了他肚皮上,浓稠、腥热、黏腻,还量大,烫得他一个激灵,高潮后身体更是止不住的发颤。
射完后,陈墨将他放回去,两人的吻并未停下,情潮热浪掀翻了林中幽夜,寂静车内只有两人沉重的粗声喘息,宣告这场战役告捷。
李燃晃了晃发蒙的脑袋,他手里还捧着他俩的肉棒呢,额外的还有满满的精水。这哪儿是撸管啊,简直是变相地把他干到高潮。
明明没有插进去,这人是真厉害啊。
他都想夸陈墨一句学有所成。
这么亲昵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后,李燃没有放开,因为他来不及放开那根半硬的粗大玩意儿就有抬头的架势,他握着撸动了两下。
陈墨却从他身上撑起来,抽回阴茎,伸手到前座去拿纸巾回来,开始仔细地给他擦干净肚子,瓷白的肌肤在昏沉的夜色中也依旧白的亮眼,凹下的肚脐时起时伏,陈墨收拾完那些黏腻的精水后,掌心贴在他微凉的小腹摸着轻轻揉了下,留恋不已,这里本来会鼓起来。
“别看了,还有这儿呢。”李燃还躺着,抻直两手递给他,骨节分明的十指挂满了白浊,湿淋淋的。
陈墨挪开视线,替他放下衣服,牵着他的手腕擦拭。李燃坐起来,另外那只手上还精液满满,车厢里也全是腥味儿。
“爽了吗?”
李燃分开腿跨坐在他怀里,看着陈墨那副‘贤妻良母’的样儿,他真是……
心痒难耐。
陈墨往后躲开了些许,李燃的一举一动都足够让他失控。
“问你呢,不爱回我消息,也不乐意跟我说话了?”
“爽。”陈墨声音还有点哑:“别动,弄衣服上了。”
陈墨收拾得仔细,李燃却抽回手,嘴角挑起弧度:“太慢了,我自己来吧。”
车窗外银白的月光如缎面丝绸洒在车内,照亮了他俩的身影,陈墨眼瞳骤然缩紧,李燃伸出红色的软舌舔到食指指尖,上面成堆的乳色体液被卷在舌面,收进嘴里,动作像小猫舔爪子似的一下一下舔弄着掌心和手指。
“别。”陈墨掐紧他的手腕,喉咙冒火,只觉热的异常:“脏的。”
“谁脏?”
陈墨憋出一句:“我。”
李燃却暧昧地笑他:“都是精液,你还分的出你的我的?”
陈墨亲了亲他的手心,说:“你的干净。”
李燃会心一击,几乎被这句话控住肢体,甚至思维,只能像个木偶愣愣地和他对视。
陈墨,还真是……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给他直至心灵的震撼。幸好这人平时对谁都爱答不理,一副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样儿,不然这要是一张嘴,那不得前仆后继?
陈墨收回视线,替他擦干净手,摸到他凌乱的衣摆下整理。
李燃抓着他的手腕,抵着胸口将人压在椅背上,半个身子往人怀里贴,胯部也色情地来回晃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撞他的隐私部位,果然那半硬的性器有充血苏醒的架势。
李燃捧着他脸,用舌尖舔过他的唇缝,身体不停摇晃着,狎昵地挑逗:“你之前可是折腾了我整整两天,弄一次够吗?”
陈墨喉咙干得发涩,有种置身荒漠的错觉,而身上这人却像一潭暖泉,轻盈朦胧,柔软似水,陈墨掌心扣在他腰侧,想要牢牢抓紧他。
李燃疼得皱了下眉,陈墨的力气总是没轻没重的,恨不得将他揉碎了捏坏了才行,生怕他飞了似的。
李燃扯开他的手,陈墨还依依不舍,下一秒掌心贴在细腻的肌肤上。
“想摸就摸呗,你轻点,我又不跑,知道你性瘾大着呢,要不要给你摸摸?还是想要我舔舔?”
他摸到陈墨腿间,松散的裤头被剥开,掏出那根精神抖擞的凶器。李燃是真没见过它静止的状态,陈墨未免太禁不起欲望拷打。
陈墨攥着他作乱的手,呼吸不稳,哑声:“不。”
“不什么?都不想要?”
李燃挑眉,眼含情欲,唇角挂笑,果然陈墨心惊后听见:“想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