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上又传来猛烈的刺激,玉秋惊呼一声,身子在周文禄怀里猛地一弹,立刻就要并拢双腿。

“别乱动!”周文禄强硬地按住他的膝盖,将他身上残余的链子解开,“承明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不用忍着,要泄就泄出来。”

玉秋双腿颤抖,手指紧紧攥着茶杯,双腿大开坐在周文禄身上,随着周承明的手指发出软糯的轻呼。

抠挖出的精液虽然都没有带血丝,但周承明的手指不够长,更深处的情况无法探查到。即使不断用手指向里抽插,刺激他的敏感点,但感触迟钝的穴肉对于这样微弱轻柔的刺激给予的反应并不乐观,花穴的出水量不多。

周承明抬眼看向桌上,目光扫过缅铃,顿时有了主意。

他起身伸手一捞,从桌上拿起缅铃,晃动后小球传来剧烈的震动,周承明蹲在玉秋腿间,将高频抖动的小球压在玉秋硬挺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呃、呃啊!唔啊啊啊!”玉秋的眼角瞬间就红了,泪水疯狂涌出,他尖叫着扭动身子,穴口猛地缩紧,“不!呃、嗯嗯……啊!不行!啊啊啊啊!”

周文禄一手压着他的腿,一手捏住他一侧乳头轻扯:“别怕,舒服了泄出来就是,不要忍着。”

“可、可是!啊啊啊……可,呃!我……啊啊啊啊!”玉秋颤抖得厉害,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开口都是密集的呻吟。

阴蒂被震得发麻,阴茎半硬着无法完全勃起,如同潮水一般汹涌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刷着他已经空乏的身体,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不知是眼泪的阻碍,还是快感超越了身体承受的极限,玉秋只觉得眼前似乎泛着白光,视野中一片模糊。

浅快的喘息跟不上身体耗氧的需求,玉秋连声音都逐渐发不出了。颤动的球壁只是被向下挪了一点,花穴上方的尿道也被震动到,并不常用的器官在高速刺激下深处迸发出酸意,玉秋被周文禄锁在怀中,双腿也被钳制,一切挣扎无果。小腹一阵酸热,他无声的张了张嘴,挺腰僵了一瞬,下身开始剧烈痉挛,花穴连着潮吹出好几股淫液,甬道里的精水随着大量清液顺畅涌出。

玉秋终于达到高潮,周承明移开缅铃,仔细检查了一番:“大哥,都是干净的,没有受伤……咦?”

流下阴唇的水液似乎不止是花穴处,周承明视线上移,只见中间的尿道小口也是完全张开的,正有清亮的热液在从那处不断小股小股涌出。

“小姨娘又失禁了?”周承明也不在乎他还在尿,指尖往尿道口刮了下,“还是用下面尿的。”

“唔……”玉秋颤栗一下,尿道口受惊收紧一瞬,身体却停不下来排泄的欲望,立刻又舒开了,尿液依旧汩汩流出。

等玉秋尿完了,周文禄才从他手中抽出被捏得滚烫的空杯子。玉秋浑身无力,窝在周文禄怀里疲惫地闭上眼休息。

周文禄打横抱起怀中累到犯困的玉秋,抬眼看向已经老实下来的周锦宗和周康毅:“叫人备水。一会儿好好跟我解释解释,你们俩到底在斗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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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结束了。

红鹃轻声哼着曲,指尖点上一点粉末,在自己手背皮肤上晕开,身后传来周文禄的声音:“宋夫人,许久不见。”

红鹃停下手上动作,眼睑一抬,眼中透出几分薄怒,脸上却笑盈盈的:“周爷,您来了呀,这都快晌午了,您要是再不来,我可就要把您这店里的粉都试完一遍了。”

“处理了些家务事耽搁了,对不住夫人。”周文禄苦笑致歉,抬头朗声冲幕布唤道,“旺七,把架子上那盒‘晚海棠’拿过来给宋夫人!”

红鹃道:“顺便请周爷给我备盆水洗洗手。”

“这是自然。”周文禄这才发觉她身边站着一个面容任有几分稚嫩的年轻人,“这位是?”

红鹃微微一笑:“我家老爷的侄儿,表少爷,英岚。老爷今天有事,怕我出门不安全,特意让表少爷陪我一起。”

周文禄目光往那年轻人身上一扫,立刻就从他的神态站姿中判断出他铁定是宋岳堂手下的将士。他暗中有了思量,面色不改地叫人打水过来,心中却生出一阵后怕。

他们还是把宋岳堂想的太简单了。毕竟是常年在战场上行动的男人,他的警惕心比起常人要高得多,即使是对红鹃这个枕边人的行动也要全方位掌控。派出这位表少爷的真实目的,恐怕并不是“保护”,而是“监视”。

进入宋家之后,红鹃便再也无法轻易得到他们的援助,许是为了安全,她也不再外送什么消息,他们无法知道她具体的情况,现在看来,她能孤身一人在宋家稳住位置,怕是比他们预计地要艰难得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监视习以为常了,红鹃丝毫不受影响,她走到给试妆用的桌椅旁,大方坐下,伙计将脂粉盒和水盆放在她手边,她洗手擦干后对周文禄道:“周爷,给个镜子吧。”

周文禄接收到她的暗号,立刻道:“这就给宋夫人拿来。”

宋英岚就像一尊雕像,直直站在离红鹃几步开外的位置,什么话也不说,目光也没有落在红鹃身上,但他神色却丝毫没有放松,周文禄猜他在暗暗听着他们的对话。

周文禄将镜子摆在红鹃面前,开口询问:“宋夫人怎么知道有新货?”

红鹃打开木盒,一边专心查看绯红的粉末,一边道:“去年您家二少爷在浓春楼对我说过,开春后要出新的脂粉,当时还说送我一盒呢林家的夫人前几日还跟我炫耀买到了呢。周二爷贵人多忘事,我怕他记不得了,这不亲自上来取了吗?”

出新品这种事,周锦宗当然是不可能告诉外人,红鹃张口就来,流畅地扯起谎,周文禄却不能揭穿她:“最近家中确实忙了些……锦宗怠慢了宋夫人,那也是我的过失,今天这铺子里宋夫人有看上的尽管拿,就当我给宋夫人赔不是。”

“周爷当真大方,那我也不同您客气了。”红鹃指腹蹭上粉末,在手背上抹开试色,“呀,这颜色倒是好。”

“那是自然,林夫人用的是‘红霞烟’,颜色还是‘晚海棠’要更正一些的,这可是不对外公开售卖的精品。”

周文禄将话中重心落在“不对外”上,红鹃也瞬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秀眉一蹙:“这可不好呢,既然都不打算上市,岂不是还没保障的东西,万一我涂出了问题可怎么办?”

“宋夫人这话我可不爱听,周家几代竖起来的牌子可不是假的,我怎么敢拿心里没数的东西出来!这‘晚海棠’之所以不上市,那是因为原料少,西南大雨,我们今年都取消了与真门的交易,换了别处的鲜花,数量大不如前,‘晚海棠’的技术要求可比以往的都要高,量产难度很大,”周文禄解释完,将真正要说的话引出,“最好东西,自然是要将它留给家里人的……”

“哦?难不成这款是供给玉……周夫人用的?”红鹃假意吃惊,“那这当真是好东西呀!”

周文禄点头:“当然,周家现在,可就这一个小姨娘算是女眷,当然要将最好的留给他用。”

红鹃愉悦笑了,将指尖上的粉末点在脸上:“那我岂不是沾了周夫人的光?竟然能捡到这样的宝贝。”

“我们家这个小姨娘身子孱弱,自从入了周府,怕是染了家父的病气,隔三差五就有个头疼脑热的,进了周家就没出过几次门。”周文禄摇头叹息完,声音稍稍压低道,“我听闻……年末的时候,宋夫人曾邀请过不少夫人一同聚会……”

“确有此事。”红鹃顿了顿,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周爷的意思是,让我也与周夫人亲近亲近?”

“实不相瞒,我似乎听说前年来巡宁的林老爷想要做纺织原料的生意,这一时半会儿我们也抽不出身,林夫人那边宋夫人倒是与她有些亲近……”

“周爷,我现在是休息时间,只想好好放松的。”红鹃拔高声音打断他的话,嗤笑一声,将“晚海棠”盒子关上,语气淡漠,“果然,送的东西也得付出等值的代价才能拿呀可惜咯,这过程太麻烦的,我就不想要了。”

周文禄连忙笑着赔罪:“宋夫人别生气,我当然不是说现在……主要还是看您什么时候有这份心情。”

“心情这种,可不好确定时候呢,看您的运气吧!”红鹃起身,回头对宋英岚道,“英岚,我现在要去吃点东西,不想再逛了。”

宋英岚冷着脸点了点头,快步到门口叫车,招呼到车后,又立刻侧身而立,依旧关注着铺子里红鹃和周文禄的对话内容。

“方才试了一圈,有几样我还挺喜欢的,可以劳烦周爷派人送到周府去吗?”红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