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东西实诚,有机会我也去看看……”
“噗……”隔壁忽然传出一声笑声,接着那个正在往女人花穴里塞珠子的男人插嘴与他们搭话起来,“两位爷情致高啊,这种时候不想着干死你们身下的骚货,反倒还有心思谈买卖。”
周文禄侧过头看一眼,对方是个生面孔,他礼貌笑道:“先生也不赖,这时候还能分心听旁边的人在讲什么。”
“你们那个双儿长得好看,我当然想多看几眼。”那男人把最后一颗珠子塞进去,对着女人的腿间反手挥了一巴掌,打得女人浑身一颤,尖起来叫。
男人抬起手给他们看手背上的水痕:“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换着玩?我这个水多,骚得很,就算只打奶子都能爽到尿出来,屁眼也能肏的,不亏。”
周文禄挺胯让玉秋把鸡巴吃得更深,龟头都要碰到咽壁了才停下,小幅度地在他嘴里抽插。他嗤笑一声,冷声拒绝:“抱歉,我们家这个,带出来是炫耀的,一向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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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了点。
周文禄、周承明
玉秋很快抖着双腿射出精液,穴肉迅速收缩,紧紧咬住周承明的阴茎如同吮吸一般颤抖地蠕动,周承明本就忍得辛苦,被嫩肉这样细细地按摩着,龟头也被阴道里喷出的热液刺激到,他闷哼一声,没能再忍下去,挺腰向深处一顶,抵着玉秋的穴心射了出来。
玉秋在高潮后从痉挛到放松,险些含不住口中的鸡巴,周文禄还没射,见状抽出涨得紫红的阴茎,贴着他脸颊蹭一下,在上面留下一道黏糊糊的水痕。他绕到玉秋后面,周承明正在将阴茎缓缓抽出来,龟头从艳红的穴口脱出后,白浊的精液紧接着向外溢出,滴落在床单上。
玉秋急促地喘息着,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身上仿佛还残留着流窜的电流,他的双腿轻微颤抖,穴口一收一缩,一点点排出穴里的淫水和精液。还没等他缓过神,一双大手就按在他两侧的臀肉上,提拉分开他的臀瓣,硬热湿润的伞端重新抵在他的花穴穴口上。
“等等……等……嗯啊文、文禄,我还……唔!”
“没关系的,玉秋的骚逼可是不需要休息的,它还没吃饱呢。”周文禄按住他试图向前逃的腿,坚定地俯身下压,肏开他被摩擦得滚烫的穴肉。
像是印证他的话,层层媚肉在短暂的痉挛后,顺从地依附上了入侵者。玉秋双腿抖得厉害,他压抑的声音带起了哭腔,听起来有些委屈:“文禄……换个姿势,换个姿势……我的腿……跪不住了……啊啊啊啊!”
玉秋话还没说完,周文禄捞起他的双腿,就这插入的姿势让他转身仰躺在床上,穴肉被狠狠摩擦了一圈,玉秋如同遭遇雷击,反弓上身尖叫起来,身前的阴茎也抖了抖,吐出一股透明的腺液。
周文禄并不打算再给他休息的时间,折过他的双腿压到胸前,摆胯肏干起来。他先轻车熟路找到花穴里的骚心,对着那处狠狠碾了数下,干得玉秋呻吟不断,眼角都红了,再将阴茎抽出缓缓一半,又狠狠干到底,让龟头都撞进娇嫩的宫口上,撞地里面淫水狂涌,抽插时搅得穴里的淫水噗噗外溅,把两人交合的下体弄得又湿又滑,皮肉拍打在一起是声音淫糜又响亮。
“啊……啊!好舒服,唔……好舒服,骚逼里面都被大鸡巴肏开了,啊……啊……文禄……文禄,哈……再深一点……”
玉秋淫乱地催促着,主动扭腰摆臀,配合着周文禄的肏干,身子随着对方的力道小幅度在床上耸动,并不饱满的乳肉也随着惯性一上一下的晃起来,看起来可爱又淫荡。
他们隔壁的那对男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大厅里有人点起了催情的香,引得交欢的人们更加失控。玉秋被干得欲仙欲死,一闻到这香味,性瘾彻底发作,身上泛起诱人的粉色,张着嘴淫乱地媚叫起来。
周承明也受了香的影响,很快过了不应期,阴茎再次完全勃起,他喊了周文禄一声,让他把玉秋抱起来。周文禄屈膝上床,把玉秋抱到自己的腿上,自上而下狠狠贯穿他,将他紧致的宫颈肏开,鸡巴埋在他的子宫里肏弄。周承明从另一边上床,覆上玉秋的后背,掰开他的臀瓣,往他后穴里插如两根手指,发觉里面因为动情也已经分泌的满是肠液,软得不需要扩张了,抽出手指就提枪直上,将整根都肏了进去。后穴里的敏感点突然被碰到,玉秋抱紧周文禄,挺胸惊叫了一声。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大力地抽插着,摩擦出的炽热感似乎要把隔在中间的那层薄肉给擦出火来。
两穴里敏感的骚心哪里经得住如此频繁酣畅的刺激,玉秋很快就丢盔卸甲,一边哭叫着一边抖着身子潮吹了出来,喷得交合处都是,三人下身都一片湿滑泥泞。
周文禄将龟头埋进他的子宫,猛烈地肏了数下,马眼一松,一泡热精就这样尽数射了进去。周承明在周文禄退出来后,也将阴茎重新插到了前面,龟头顶开柔软的宫颈,将子宫里的精液肏出大半后,他也将阴茎插进去,在里面射了出来。
射完后周承明也从玉秋的穴里退了出来,然而玉秋却还没过瘾。
穴里没了鸡巴填满,顿时瘙痒难耐,他喘了几声,情欲翻涌折磨得他几近痛苦,完全顾不上身旁的人,本能地将手伸到身下,两指插进被射满精液的花穴,当着两人的面屈指抠弄起来。穴口被手指分开,精液顺着他抠挖的动作一股股流出,从他指缝间不断外溢。浅处瘙痒的穴肉得到缓解,手指时快时慢,自行调整着搔刮内壁频率,玉秋脸上露出迷离淫乱的神色,半张的嘴唇发出低低的快活的呻吟。
看到这样的场景,任谁都把持不住。周承明率先有了动作,他俯身凑到玉秋下身,手指推开两片水润肥厚的阴唇,用舌尖去舔藏在中间的硬挺的阴蒂,玉秋呻吟拔高,将腿打得更开,挺了挺腰,把下身往周承明嘴边送。周承明自然不会拒绝这等美事,连忙动起唇舌,舔舐吮吸轻咬,变着花样玩弄着那颗敏感硬韧的骚豆,舌面偶尔将女穴的尿道口一并扫过,舔得玉秋穴口发酸,险些控制不住尿意。周文禄也没闲着,他双手搓揉起玉秋胸前的软肉,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指痕,用指尖捏着乳尖向上提扯,把乳尖玩得又硬又胀,颜色变得水红。
不过片刻,玉秋咬紧下唇呜咽了一声,猛地绷紧肌肉浑身颤抖,痉挛持续了数十秒才放松下来,他仰头张开嘴深深地喘息,脸上一片潮红,缓了一会儿才将湿透的手收回来。
周承明抬手擦去脸颊上被喷溅出的水痕,按住玉秋的手腕放在自己胯下:“还受得住吗?”
玉秋眼神有一丝高潮后的疲乏,但欲望不减,闻言冲周承明笑笑,手指屈起圈住那根重新硬起来的热物上下套弄了几下,指腹留恋地来回摩挲肉头下的冠沟,用动作无声地回答了他。
然而还不等周承明有下一步举动,莱恩的声音就从旁边传来:“周,你们过来了?”
他们闻声看去,只见莱恩浑身赤裸,他身前抱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人,莱恩双手托着对方的肉臀,粗大的茎身埋在那人臀缝之间,一步一肏地向他们走过来。然而这个双腿环在莱恩腰上的人挨肏的并不是随他前来的丹,而是本杰明。
“莱恩先生。”周文禄不动声色地抬手将玉秋揽在怀里,用手指按了按丝带的结,确认那里没有松动。
玉秋上身依偎在周文禄身上,褪到腰间的裙子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脖子上黑色的丝带衬的他肌肤更加白嫩,上面红色的指痕吻痕也更加醒目。莱恩脑海里闪过一些陈旧淫乱的画面,顿时被刺激得欲望更加高涨,阴茎涨大一圈,撑得本杰明抱紧他的脖子惊呼。
“别加‘先生’了,都能来这样私人的宴会,我们还需要这么见外吗?嘿,让些位置给我们吧。本可要撑不住了。”莱恩大力往本杰明的臀瓣上掴了一掌,打得本杰明瑟缩着呻吟。
周承明有些不乐意:“莱恩……这样太挤了。”
“不会的,你们只需要向里面挪动一些。”
周承明看向周文禄,寻求他的意见,周文禄闭了闭眼,点点头。
他们让出一半的床给莱恩,莱恩也不客气,将本杰明放下来:“谢谢。”
本杰明仰躺在床上,后穴和莱恩的阴茎短暂脱离,他立刻用了双手抬起自己的大腿向胸前压,嘴里发出急切的催促。莱恩安抚了几句,握住自己的阴茎俯身压下,毫不犹豫地再次插进本杰明的后穴。
两人用周文禄和玉秋听不懂的语言不断对话,反倒是听得懂的周承明渐渐涨红了脸。
不见周文禄他们有动作,莱恩一边抓住本杰明的脚踝让他双腿分得更开,一边转头调侃道:“你们难道是在害羞吗?这里可不需要羞耻心,快把它们丢掉吧……来找你们是本的意思,我可是个绅士,既然说了不会在打玉秋的主意,那就会信守承诺的。”语毕,他又加了句鼓励:“大胆一些,别再浪费宝贵的时间了。相信我,被人看着会让你们觉得更刺激的。”
本杰明与他们语言不通,也没多余的精力关注莱恩说了什么,只是随着肏干放荡呻吟,嘴里颠来倒去一些零碎的词,这种时候想必也是些刺激男人的话。
周文禄和周承明还在犹豫,但是玉秋却忍不了了。离得这么近,本杰明快活的呻吟声就像是带着羽毛的小刷子,从他耳朵钻进去,在他全身游走,引得他生出一种畸形的艳羡感,身后是周文禄的胸膛,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萦绕着他,反而弄得他异常难耐,下面又空又痒, 像是有蚂蚁在深处啃噬着。他咬牙喘了几声,眼中噙着泪花,忽然转身将周文禄压下,伸手抓住他胯下勃起的阴茎就往自己花穴里送,沉腰迎上,吃得很是急迫,一口气压到底了,臀肉贴到对方结实的大腿上,他才舒服地哼唧出声。
周文禄猝不及防被玉秋按倒,还没反应过来,阴茎就被一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含得紧紧的,穴肉疯狂蠕动按摩着鸡巴,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按在玉秋身上的手猛地发力,在他皮肤上留下一个粉色的压印。
玉秋的瘾还没过,正是浪得厉害的时候,只当一旁的莱恩和本杰明不存在,花穴被填满后,他满心都在那根鸡巴上,骑在周文禄身上大幅度扭腰摆臀,让茎身在甬道里来回摩擦,频频撞在瘙痒的穴心上,骚逼被干得不断溢出骚水,插穴的声音混着水声,发出清晰的“噗嗤噗嗤”声。
他放荡的模样看得周承明欲望高涨,然而在周承明的阴茎贴在玉秋臀缝上时,玉秋却摇了摇头,艰难地分出精力开口:“不……”
周承明一怔,停下动作,这还是玉秋第一次在性事上提出拒绝,周承明脑中飞速运转,不禁惶恐地忖度出了一种可能难道说玉秋是觉得和周文禄做的感觉要比他更好?
还没等他从这个猜想里回过神来,玉秋直起身跪了起来,将花穴里的阴茎抽出大半,一只手撑在周文禄胸膛上,稳着动作,另一只手从侧后方按在臀沟处,向侧方一提拉,把阴唇分开,露出正含着一根鸡巴的花穴口:“不要后面,哈……哈……嗯,前面,嗯啊……骚逼痒,还要大鸡巴,承明、承明一起进来……啊啊啊!”另一根阴茎迅速贴上,抵在花穴穴口,缓慢将那张骚嘴撑得更开,玉秋仰起头浪叫,“对,对!啊……啊……好棒……骚逼好满,好胀,嗯啊……”
周承明心中松了一口气,抛开刚才荒谬的揣测,双手绕到他身前去抓住他的奶肉揉起来,咬牙狠声道:“浪死你了!都被肏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骚!”
玉秋被他揉得双腿发软,向下一坐,顿时将两根鸡巴吞得更深,穴肉都被撑得紧紧的麻麻的。内壁的每一处褶皱都被鸡巴更加直接地摩擦到,被搔到痒处时迸发的快感又强又猛,爽得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温热的淫水一个劲的喷出淋在鸡巴上,泡得鸡巴愈发坚硬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