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宗一脸茫然:“什么?”

周文禄摇摇头,不同他解释,径直往他那辆车的位置去了。

周锦宗目送周文禄进了他之前坐的车里便收回目光,他心中满是不解,现下却也只能去问问玉秋。

他拉开后排车门,躬身上车坐下:“小姨娘,这是怎么回事?”

玉秋脑海中一直重复着周文禄刚才冷漠不快的眼神,又慌张又难过,骤然听见周锦宗的声音,顿时委屈得红了眼角:“二少爷。”

“过来。”周锦宗伸手揽住他的腰,让他倚在自己身上,“大哥说我惹事了,让我同你讲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二少爷,您是不是,要和琼斯先生再谈谈?”玉秋斟酌后开口。

周锦宗点头,果断道:“当然要再谈谈,今天他提出来要的可是你,这个怎么能答应他!”

“但是……”玉秋深吸一口气,犹豫地问:“但是二少爷若是真的这样想,为什么当时不直接拒绝?”

周锦宗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他不禁轻笑一声:“就因为这个?”

玉秋低下头:“琼斯少爷的条件实在是大手笔,别说买一个我,这些条件若是变现后放在穗儿妈身上,就算直接向她要兰韵,她也会欣然送上的……”

兰韵是浓春楼里最宝贝的姑娘,是青穗捡回来的孩子,青穗将她视如己出,倾心教导。就算是在美人如云的浓春楼,兰韵都能坐稳头牌,真正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是实打实的最大摇钱树。

“这怎么能比呢?”周锦宗低头去吻他的嘴角,“穗儿妈心里最重要的,永远不会是兰韵,但我们不一样啊……至于为什么我不当场拒绝”周锦宗笑笑,“我们毕竟有求于琼斯,今天也是我们主动约他来的,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让他下不来台啊,他可是要在善泽待上好一段时间的,我们不能一开始把关系搞得一团糟呀!”

玉秋抿抿唇,犹豫地确认:“真的吗?”

周锦宗咬牙,屈起手指捏了捏他的脸,佯装生气道:“嘶我算是知道为何刚从大哥那样不快了,玉秋,你怎么对我们这般不信任?我们给你的那些誓约对你而言毫无分量,没有可信度?”

玉秋眉头一蹙,急得快哭出来,前脚周文禄摔门而去,后脚周锦宗也生气了,这可怎么得了!他连忙伸手去捉周锦宗的手腕,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吐了出来:“我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二少爷,您、您别生气,我在闻泉寺许了愿,我不想离开周家的……我只是,害怕,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我都怕……琼斯少爷能给周家的价值,比起我这个双儿的价值来说真的太多了……就连父母都可能为了口腹之欲、荣华富贵卖掉亲生子女,我……我……”

周锦宗将他抱起,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所以说,你不是不相信我们,你是不相信你自己的价值?”

玉秋环住他的脖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低声问道:“您生气了吗?”

“是挺生气的。回去后把你交给老三怎么样?他花样多,让你在他那儿吃吃苦头,好好反思一下。”周锦宗挑挑眉,话说到后面,嘴唇离他耳朵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低。

汽车停在大路小路分岔口旁,天色黑暗,位置隐蔽,大路上驶过的汽车都赶时间,车上的人自然也不会特意去查看一闪而过的灌木里有没有人。然而再隐蔽也是在外面,感觉到周锦宗的手在腰背上打着转抚摸时,玉秋下意识前倾身体躲了躲。

转念又记起来周锦宗还在生气,他连拒绝的力度也不敢弄得太大:“二少爷……这是外面……”

“瞎说,这是在车里。”周锦宗笑了一声,趁着他身子一动,手掌下滑停在他臀尖上捏柔起来。

“唔……可是,”玉秋咬住下唇,双手揪住周锦宗的肩上的布料,“这里不安全,万一有人……”

“那不是更好吗?”周锦宗抬手解开他领口下的扣子,语气轻浮,“要是被人发现后,肯定会大肆传播,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他边说边从玉秋脖颈向下舔吻,“一些好事的还会查出你明明是周家老爷的姨太太,但是和周家少爷们纠缠不清……他们会说你离了妓院从良也能和名义上的儿子野合……”

玉秋呼吸急促起来,周锦宗的话越说越下流,动作也越来越大,在暴露空气中的双乳上印下密密的吻痕,一只手托起他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到他衣料下面,在他大腿内侧和阴阜间反复摩挲。玉秋跨在周锦宗身上,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腿间的肉穴逐渐被挑逗动情,紧贴私处的内裤部分慢慢变得湿润。

汽车后座的位置并不宽敞,每个动作都因空间桎梏而促使两人贴得愈加紧密。四周异常安静,车内充满了喘息和布料摩擦声,他们就像是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暧昧的声音完全包裹起来,与外界隔离开了一般。

濡湿的内裤被脱下,周锦宗放下玉秋躺在后座上,又将旗袍前片提上去,要求玉秋咬住别让它落下,玉秋拒绝不得,只能颤巍巍地张开嘴,老老实实照做。

路边微亮的路灯光从后座的车窗投射进来,只能照到玉秋的上半身,车内其余地方都十分昏暗,玉秋甚至只能模糊的分辨周锦宗的表情。但从周锦宗的方向却能清楚看到袒露的双乳,尤其是上面被玩弄后充血立起的乳尖,它们没有被前片布料挡住,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模样很是诱人……

也不知道周文禄是让司机离开多久再回来,时间上未知的紧迫不断刺激着周锦宗的神经,令他愈发兴奋。他们很少会选择这么仓促地交合,但是少有的新鲜地点总是令人欲望高涨。

周锦宗一手压住玉秋的腿根,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压在花穴口上摩擦,摸的玉秋战栗不已,穴口的缝隙随着肌肉的收缩翕动,不断挤出黏腻的热液,又被迅速涂抹在周围的皮肤上。等揉得穴口发烫,缝隙悄然打开,他又放弃花穴,蹂躏起玉秋上方敏感的阴核和被清液弄得湿滑的阴茎。

直到玉秋快忍不住要泄身时他才突然停手,手下的皮肤绷紧后也停不下来的发抖,眼看就要攀上巅峰却被打断,玉秋咬紧口中的布料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他转动湿漉漉的眼注视周锦宗,周锦宗却冲他笑笑,松开手不再继续抚慰下去,转而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已经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滚烫的肉头贴在玉秋的大腿上缓慢向中间靠近,玉秋腿间的淫液被糊得到处都是,一片湿滑泥泞,能清晰的感觉到热源贴着腿内侧的嫩肉滑过,一点点贴近阴阜。

周锦宗抬起他的一条腿,玉秋顺势侧过身,主动双腿向两侧再打开一些,方便周锦宗接下来的动作,经过漫长的等待,当硬热的顶端终于抵上不断溢出汁水的穴口时,骚浪的穴口立马紧紧吮住了龟头,缩放之间活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试图将肉棒往里吞。

周锦宗也不吊着他,阴茎缓慢坚定地捅进淫水泛滥的肉逼,粗大的茎身不断推开缠上来的媚肉,丝毫也不停顿地向深处挤进。

阴茎肏进大半,玉秋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湿热绵软的穴肉反复收缩挤压柱身,讨好一般地阻止他的动作。没有被手指扩张过,就算甬道里面又润又软,也招架不住这样被粗壮的鸡巴直接肏进深处,下身被撑得发胀,深处有阵细细地酸痛袭来。要是换做妓子的时候,这点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的玉秋在床上已经被他们养的娇贵了,这点不适都忍不下去,哼唧出声想让周锦宗停下来。周锦宗却不理,完全没给他缓冲的时间,依旧按部就班向里侵入,直到胯下的阴囊都贴到了玉秋绷紧的臀肉上才停下。

他俯下身,取下玉秋嘴里的衣物,趁着他嘴唇还没合上的时候低头吻上,伸出舌头直驱口腔,搅动他的舌尖,两人亲密地交换起津液。他大力搓揉着玉秋胸前那片手感细腻的柔软,捏住上面挺立的乳尖又按又掐,刺激地玉秋颤栗不止,随后又转去握住他一直在泌出滑腻即将高潮的玉茎开始套弄。

玉秋双手攀上他的肩头,舌尖缠绕,气息交换令他心安不少,很快便闭上眼睛享受周锦宗为自己带来的快感,偶尔从鼻腔里发出一两声软糯的轻喘,活像只被爱抚舒服的小猫。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玉秋就被伞端搓揉时的剧烈刺激打败,抖着腰腹射了出来,被填满的花穴也一阵收缩,嘬紧了埋在里面的鸡巴,从穴口挤出更多腻滑的热液。

玉秋深深地喘气,高潮后浑身泄气一般放松下来,周锦宗便趁机开始缓慢挺胯抽送,一点点凿开他穴里紧致的骚肉。

阴茎射精后会有一定时间的不应期,双儿的不应期更长,但这并不妨碍花穴被肏干时产生快感。水穴被大鸡巴浅浅地抽插着,不一会儿就让穴心泛起难以忍受的瘙痒,渴望更多更强烈地摩擦来舒缓那股痒劲。

玉秋一只手伸到下体,拨开两片碍事的阴唇,扭着腰臀去追那根粗长滚烫的鸡巴:“嗯……嗯……锦宗,快一点……啊,嗯啊,里面难受……”

周锦宗往他臀肉上拍了一掌:“刚刚不是还疼得要我停下来吗?这才几下就开始发骚了?”

玉秋委屈地反驳:“疼是真的……现在痒也是真的……”

“浪不死你的。”周锦宗将他抱起来坐着,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猛地发力狠肏起来。

玉秋被周锦宗圈在怀里,背压着座位靠背不能动弹,周锦宗骤然加速,力道也拔高几个层次,骚逼里的嫩肉几下就被柱身快速进出摩擦地滚烫,抽插间骚水汩汩地外溢,被交合处撞出激烈水声,每一寸瘙痒的地方都被巨大的茎身肏出汹涌的极致酥爽,一丝丝融合起来传遍全身,爽得玉秋抑制不住浪叫出声。

“锦宗……锦宗……好舒服,再多肏肏那儿……啊对,对!就是那儿!肏到了,嗯……啊啊啊啊,好棒……”

“嗯啊,好舒服……爽死了,爽死了!骚逼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啊,啊……”

“好深,好热……嗯……锦宗好会干,骚逼要被肏坏了,啊……骚逼好爽,还要,锦宗快点,那里啊啊啊啊!宫口、被顶开了,唔啊,啊啊,啊……要被肏死了!”

滚烫硬韧的龟头终于找到子宫口,迫不及待地往柔嫩的宫口上撞,玉秋身子被激得猛地一弹,迅速被早有防备的周锦宗死死压制住。大鸡巴狠狠肏着宫口,那处的小嘴被强行肏开,软软地含住入侵的龟头。玉秋又痛又爽,眼泪涟涟,呻吟的分贝都控制不住了。

“嘘”周锦宗抬手掩住他的嘴唇,恰好一辆汽车从大路飞速驶过,周锦宗粗喘着调笑道,“小姨娘再不压着点声音,这车顶都要被你的浪叫掀翻了……呼真不怕被别人看见?”

玉秋眼中都是泪花,眼神迷离地随着周锦宗的肏干晃动身体,咬住下唇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