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第一次的婚礼,可是同周老爷的……”

周康毅知晓他有安慰开导之意,可这事一说出来,着实令他哭笑不得,只得凑近往玉秋嘴角处亲了一下:“傻玉秋,昏头了?那次也是大哥代娶的!”

得,大家都只能娶一次就算了,周文禄不仅能娶上两次,还都是第一个说还不如不说,这一算可真是要羡慕死人了!

玉秋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讪讪地红了脸,嘟囔了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

话虽然没说好,但心意周康毅还是明了的,他顺坡下驴:“好,那是我误会了,我去那巷子旁的老太那儿给你买串白兰花当赔罪。”

他起身,临走前对玉秋叮嘱:“不要乱跑,我很快就回来。”

玉秋点头,听话道:“好,我哪儿也不走。”

周康毅一走,身边更显冷清,玉秋坐直身子,四周瞧了瞧,这石板路铺成的大街在牌坊后延伸过去的尽头能看到一座飞檐的庙宇,那里应该就是闻泉寺了。

玉秋看的认真,身边忽然响起一道奶声奶气的小孩声音:“大哥哥!”

玉秋回神看去,旁边站着个瘦弱的小孩子,扎着个小辫垂在后脑。

“大哥哥,”小孩子往对面的一个巷口指,“刚刚有另一个大哥哥说,让你去巷子里,他有东西要给你。”

玉秋顺着他指的方向,指了一遍,问:“是那个巷子吗?”

小孩子点点头:“嗯。”

玉秋问:“他有说是什么东西吗?”

小孩子摇摇头:“他只让我过来叫你,让你过去。”

玉秋眉头微蹙,犹豫一瞬后,冲小孩子笑笑:“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小孩子“嗯嗯”两声,笑嘻嘻地快步跑走了。

也不知道周康毅在搞什么鬼,玉秋看了周遭一圈,没见着周康毅的身影,便起身往那巷子去。

玉秋站在巷子口,向里面望了望。这条巷子很冷清,两侧都是黑砖垒砌的石墙,用于分割两侧的住宅,一个人也没有,小巷里,地面中央有一棵树干巨大的榕树挡着,看不见树后面的道路。

周康毅真的会让自己来这儿吗?玉秋有些动摇,但还是进了巷子,往榕树走过去。

他有些紧张,小心地绕过树干一看,树后也没有人,他抬眼看向小巷里面,这道路向后没多远就拐了弯,之后就看不见了。

这里分外安静,前后看了几遍,玉秋也没见到任何一个人影,再往里走了几步,他心中冷不丁生出一股不安,顿时决定不去探究里面的情况,先离开这里再说。

然而他转身还没走过榕树,身后忽然传来轻微的动静,玉秋警钟大作,立马就要转头看去。

“谁……唔!”

身后的人猛地卡住他的脖颈,不让他转头,一道宽布横过他张开的嘴,绷紧嘴角,粗暴地系在他脑后,阻碍了他开口说话,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音节。玉秋大惊失色,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他还来不及挣扎就被捆住了双手,对方压住他的肩背,将他按在树干上。

是谁?他想做什么?

玉秋双眼大睁,树干上陈旧粗糙的褶皱纹路在他面前放大数倍。他心跳激烈,脸上因为恐惧和慌张而褪去血色,指尖都冷了下来。耳畔除了剧烈的心跳声,还响起了尖锐的耳鸣,身后的人说话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已经完全失真,陌生得很:“这么漂亮的双儿居然落单,真是天助我也。”

玉秋身子僵硬,几乎不能动弹,身后人一手攥着他是手腕拉到高过头顶的位置,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捏上他胸前的软肉,笑得很是猖狂:“奶子都发育了居然连胸罩都不穿,果然是个骚货!不过摸起来不大,应该还没怀孕吧?”

乳房被陌生人捏在手里,玉秋鸡皮疙瘩都泛了起来,恶心地厉害,奋力挣扎起来,但在身后人的眼里,他这扭腰摆臀的模样丝毫不亚于催促勾引。

“别这么急!屁股摇的骚死了,”对方往他肉臀上狠狠掴了一掌,“爷马上就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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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路人,没有路人,放心吧!

周康毅

原本幽长的小巷里出现两位不速之客,布料摩擦和呼吸声交织,青天白日也阻碍不了淫糜的氛围。

玉秋双手手腕被捆住,手臂抵在树干上支撑着身体,横在嘴上的布条出乎意料的柔软,即使系得很紧也没有摩擦出疼痛的感觉,但舌头在口腔里动作困难,让他无法说话。长袍后摆被轻易地推上去,对方娴熟地拉下他的裤子,柔软浑圆的臀肉接触到冷空气,玉秋簌簌发抖,喉咙发出酷似呜咽的反抗声。

“啧,屁股上怎么还这么多痕迹?”对方双手五指微分,托住他的两侧臀瓣,雪白的皮肤上面还残留着许多昨天欢爱后没消退下去的指痕。

“难不成你这骚货是刚从男人床下下来?”他手下一顿,手指猛地往玉秋前面摸去,“让爷看看你这骚逼里是不是还吃着精水。”

“唔!”玉秋浑身僵硬,感觉到男人手指滑过会阴,眼看就要往摸到花穴,他也来不及思考能不能站稳,迅速并拢双腿,肌肉发力后压住了男人的手指。

手指被压得死死的,男人反而更来劲了:“哦?这么怕我发现?那我可要仔细看看”

他另一只手粗鲁地拽开玉秋的领口,长袍本就不够修身,玉秋转不了头,这样松垮下来后,原本低头能看见的身后人的一片衣角也被自己的长袍挡住了。

奶头被手指捏住,连着乳晕一起被指甲掐的又痛又麻,玉秋嘤咛出声,不禁膝盖一软。男人趁虚而入,两根手指摸到花穴穴口,毫不犹豫就插了进去!

肿胀还未消退的穴肉对入侵者分外敏感,手指滑过滚烫的穴肉传来阵阵刺痛。玉秋又气又悲,目眦欲裂,恨不得下身长出刀刃,直接将这禽兽手指剁下!

“咬这么紧做什么?还怕爷走了不成?”男人按住他的腰,两根手指在他持续绷紧反抗的花穴里开拓,“逼都被干肿了还不老实!爷先帮你好好摸摸,让你爽爽,等你这肉逼出了水,骚劲上来了,你就求着爷的大鸡巴干死你吧!”

男人明显是情场老手,扩张的动作很是娴熟,手指灵活地搔刮他的肉壁,迅速察觉到敏感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往那处发力。玉秋气都快喘不过来,沉重的屈辱感渗透进他的每一寸皮肤,双儿对肉欲的渴求高于常人,他的身体早就被高潮和药物浸泡的熟烂,心理上再如何恶心,下身被抠挖时,仍然无法避免地提前顺从了。

被按到酸痒处的花穴自觉地渗出了一股股温热的黏液,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轻微的响声,在寂静的巷子中分外明显。

“这么快就出水了?”男人似乎对他如此敏感的体质感到惊喜,“乖乖,真让爷捡到宝了”他猛地抽出手指,花穴一空,玉秋下意识缩紧穴肉,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试图趁这一瞬间挣脱桎梏,却在发力的一刻被男人狠狠按住了晃动的肩膀,制止了动作。接着,他听见身后男人解开扣子的声音,一只滚烫硕大的肉头就从他股沟滑过会阴,抵上了湿润柔软的穴口。男人的笑声刺耳:“这么骚的逼还需要什么前戏?爷这鸡巴一捅进去,恐怕就能让你爽得丢了身!”

玉秋惶恐万分,如今箭在弦上难逃一劫,他吓得冷汗涔涔,心中千万个不愿,双手被束缚,肩膀也被按住,他不断往前压,试图躲避身后的陌生人,乳肉都贴在粗糙树干上了,简直恨不得就此直接穿进树干中,躲开这场难堪的意外,然而他竭尽全力的挣扎闪躲,在身后人的眼中,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

滚烫的龟头抵在穴口,轻而易举就从后面挤入了甬道,粗长的茎身缓慢又坚定破开他穴肉最后的抵抗。

玉秋在穴口被撑开的一瞬间,就听见耳边一阵巨大的鸣响,他的心脏仿佛瞬间失去了跳动的功能,周身的力气从指尖从脊背发散,冰冷的脱力感疯狂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