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宗还没从他身体里退出去,半硬的阴茎堵着穴口,低头往他脸上印下细密的轻吻。

玉秋偏过头,声音沙哑:“锦宗,出去吧……我们耽搁太久了,该回去了。”

周锦宗亲了亲他的嘴唇:“好。”

话是这么说,但周锦宗却没有立刻抽出来,反而是将什么柱状的东西抵在了玉秋穴口上,在阴茎撤出花穴的一瞬间,把那样东西塞了进去。

玉秋吃了一惊:“锦宗,你……塞了什么?”

他伸手去摸下面,周锦宗没有把东西完全塞进去,穴口外还露出了一截,玉秋一摸,立刻红了脸,他已经知道了,这是他的内裤……

周锦宗把帮他扣好胸前领口的扣子,将旗袍放下去遮住他浑圆的屁股,揽着他的腰往他唇上亲了一口,丝毫没觉得用内裤堵住他的花穴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在外面流出来了可不好打理,没带软塞,小姨娘将就一下。”

他说的有几分道理,玉秋也不敢把内裤拽出来了,只能由着他搂抱着从侧门回了歌舞厅。

他们俩这一去花了不少时间,周文禄他们也不是傻瓜,看到两人的神色就知道这么长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玉秋不敢看他们的眼神,扶着椅背小心坐下,他腿间水液黏腻,花穴还塞着内裤,露出的一截布料行走时摩擦着阴唇,坐下后都贴在阴蒂上,不论怎么坐都磨到那颗小硬肉,弄得下身又酥又麻。

他忍不住不断小幅度调整坐姿,偷偷借着那点摩擦感悄悄自慰。

周文禄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见玉秋脸颊红润,呼吸逐渐急促,腰腿不安分地一直变换姿势,心中有了猜测,便突然出手伸进玉秋的下摆,摸到他的腿间。

“呀!”玉秋小声尖叫,猛地并紧双腿,“大少爷……”

周文禄摸到他光裸的下体,还有贴着阴唇内裤边,下意识要向外拽:“锦宗,你在搞什么?这可是外面!”

“不!别取出来!”玉秋连忙按住他的手,“大少爷别动!会……会流出来的……”

周锦宗笑笑:“大哥,我这可是为玉秋着想,总不能让他淫水精液流的满腿都是的回去吧?”

周文禄皱起眉头:“你要是不出手,就不会有这种事!”

“冤枉啊!”周锦宗委屈,“今天可不是我……”

周文禄的手温热干燥,覆在湿热的阴唇上很舒服,玉秋舔舔嘴唇,抬眼看向周文禄,替周锦宗辩解:“真的……不怪二少爷,是、是我……我方才,发病了……二少爷,特意帮我解痒……”

他的手还隔着衣服按在周文禄的手上,双腿夹得紧紧的,像是生怕周文禄把手抽回去。周文禄眼神一黯,出声问道:“台上的女人已经把歌唱完了,小姨娘还要听吗?”

他话题一转,玉秋愣了愣,摇头:“不了……”

“那我们回去吧,”周文禄笑起来,低哑着声音道,“锦宗应该只干了一次,按照以往小姨娘的情况,这么点肯定不够吧?”

他屈起手指抠弄他硬挺的阴蒂。

“回太爷宅子的路上,过了桥就没什么人家了,两边都有树林。”

玉秋腰都软了,稍稍双腿分开方便他操作。

“这么晚了,不会有人看见的……”

玉秋听着他的话,脑海里忍不住开始畅想,喘息越来越明显。

“小姨娘觉得呢?想不想去?”

玉秋咽了口唾沫,牙关发抖,急迫地回答他,声音都不稳了:“想……我想去……嗯……”

周文禄笑笑,抽出抚慰他下身的手,对大家道:“小姨娘身体不适,我们就快些结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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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

门外有人敲门,玉秋睡得很浅,隐约听到“咚咚”声,他眼睑颤抖,缓缓睁开酸涩的双眼。

“小姨娘,你起来了吗?”隔着门的声音有些失真,但还是能听出这是周康毅的声音。

还没等玉秋清清嗓子说话,对方便按下门把,大大方方地进了屋。

周康毅手上端着一张托盘,里面放了些不同种类的早点,进屋见玉秋还坐在床上,笑了一声:“天都大亮了,小姨娘再不快些的话,厨子可都要把午饭做好了。”

房间拉上了深色的窗帘,昏暗得让人分不出时候,周康毅把盘子放在桌上,拉开了灯:“人多口杂,我可不好在房里待太久,小姨娘随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晌午吧,之后来找我们,我先出去了。”

玉秋从床上坐起来,“嗯”了一声,周康毅快步到床边,临走前俯身亲了玉秋脸颊一下。

他出去把门带上了,玉秋揉揉跳痛的额角,缓慢挪到床沿,双腿踏在地上还有些酸软,一点刺激便立马让他脑海里闪出些零星的画面。

玉秋红着脸,手扶床旁的柜子一步步往浴室走,心里不禁后怕:虽然林子确实偏僻,但是昨晚叫得那么大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人听见……

这种要自己动手的淋浴玉秋还不太熟练,但好在方便,转动就能出热水。

好好养了一两个月,现在他的性瘾就像是蛰伏起来了,没有诱因的话,即使断了药也能正常生活一两个礼拜。但是坏也坏在这里了……蛰伏久了,积累在一起,一旦发作,往往很是惨烈。

温热的水流过还残留着痕迹的皮肤,玉秋低头按了按被嘬出大片青紫痕迹的乳肉,完好的地方在吻痕指痕的衬托下,白生生的,格外可怜。肿胀的乳头上被热水冲过还有些刺痛。大腿小腿站久了都还打颤,玉秋怕不注意摔倒,只得扶着把手继续冲洗。

他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被周康毅和周锦宗一起肏进花穴后没多久,那时候他的双穴都被灌满了精液,两根粗大的性器都埋在花穴里,因长期容纳而松软的甬道被撑得满满的,每次挺进都会把里面的精液噗噗地挤出去。两人一前一后轮流将硕大的龟头顶进他宫口,一刻都不让它合上,爽得他头皮发麻,张着嘴都叫不出声音,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很快就在密集地快感中断了意识。

手指探进紧闭的花穴只觉得里面滚烫,纤细的手指都能引起穴肉轻微刺痛,里面的嫩肉都被干肿了,玉秋摸了摸内壁,进了一个多指节也没有摸到黏液,抽出手指,上面是干净的,他舒了口气,心道好在他们不算太过分,回来后一如既往给他清理过,不必让他再费心了。

洗完澡,玉秋找了件立领的长袖厚旗袍,严严实实盖住身上的痕迹。他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明媚,椿城的冬天比起周家那边实在暖和不少,屋子里就这样穿着也不太冷。

周康毅带来的是椿城的小吃,玉秋吃了块甜米糕喝了小半碗汤,不觉得饥饿便打住了,等着之后开午饭。

他开门出去,外面有个穿着棉衣的年轻丫鬟,见他出来行了礼:“周夫人,我可以进去收拾了吗?”

“去吧。”玉秋问,“欸,对了,问你一下,少爷们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