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曾婉两次开口都如同打在棉花上,她狠狠瞪了玉秋片刻,愤愤地移开了视线。

“周家对我有再造之恩,若是因为我,导致您对周家有偏见,我会羞愧难当的。”玉秋继续道,“曾先生对我失望也好,不满也罢,但还是请您不要再注视周家的‘共妻’一事了,说到底,这是周家的家务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你们的事,我再也不会提了。好言难劝该死鬼!”曾婉被气个够呛,直接嫌弃地摆摆手,下了逐客令,“你们可以走了,省得让我看了恶心!”

合作的事既然已经定了下来,他们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呆在这里,周锦宗闻言便立刻起身,将带来的礼物简单介绍后,和玉秋一起,同曾婉道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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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超了,尾气没赶得上这章

周锦宗

曾婉的事暂且告一段落,仿佛卸下了心中一块巨石,周锦宗心情极好,整个人气场都懒散随和下来。

一下车,玉秋就没忍住出声问道:“二少爷,你在会客厅时,是已有计划,以退为进?”

“是。当我知道那个女人是她徒弟的时候,我就知道主动权在我们手上了。”周锦宗解释道,“曾先生年纪不小了,但身边无亲人子女,一身技艺想要传承,徒弟定然是她极为重要的人。我之前找人调查过曾婉,而今她正式收为徒弟的,只有曾舒眉一个人。”

玉秋问道:“周启的……她也姓曾?”

“她原来应该不叫这个名字,我瞧着她的举止,她表现得太过恭敬,与其说是弟子对师傅的尊重,倒不如说仆人对主人家的。”周锦宗分析道,“曾婉对她的技术颇为宝贝,选这个曾舒眉,定然有除了天赋意外的考量……”

早年不是没有人想招揽曾婉,但她统统拒绝了,宅院里的下人都是她收留或买下的独身女子双儿,然而她却独独选了曾舒眉做她的徒弟。周锦宗稍稍思考,发现她的心思其实并不难猜。

曾婉对自己的技艺有着偏执的依赖,站在她的角度,选徒弟自然要嘴严手快、虚心上进的,但最重要的是,不会背叛自己,不能把自己的心血拿去换取荣华富贵……这么一看,曾舒眉实在太符合了。她压根不能说话,泄密难度大;腿脚不便,不用怕她学有所成就跑了;独身一人,不会有亲友上门找麻烦周锦宗恍然大悟,难怪知道徒弟有个孩子在周家,曾婉会如此暴怒,急匆匆要求与他谈条件了。

两人剖析了一通方才曾宅的情况,玉秋不知道“买下”周启的实情,戏言这次是善有善报。周锦宗笑着点头,心中却忍不住感叹着实好运,当初他和周文禄瞒着宋毅没有杀她,而是给了点钱放她一条生路真是太好了。

玉秋心情也很好,见周锦宗并不打算再出门工作,便提议两人去房中喝个茶,休息休息,周锦宗自然乐意。

这新宅院的布局与巡宁不同,加之一直忙于工作,玉秋房中光景如何,这还是周锦宗头一次空出时间细细打量。

玉秋房中整洁明亮,二楼视野更好,微风吹动垂在窗口的纱帘,搅动房中残留的安神香味,令人身心放松。

玉秋从摆放物件的橱柜中取了茶叶,认真地冲泡起来。采云很快将果子点心端上来,周锦宗顺手接了:“你出去吧,没有要事,就不必上来打搅了。”

他话中暗语采云自然明了,当即便应下,低着头出去,还将门一并关严实了。

玉秋倒茶的手险些一抖,好在及时稳住了,却也不禁面上微红:“二少爷今日,是来兴致了?”

“难得将要紧的事都完成了……”周锦宗没有否认,手指在果盘里拨动了几下,眉头微动,“荆湾当真暖和,这时节就有葡萄了。”

“前些日子忽然觉得想吃,让妙莺去买的。她说这时候的果子味道尝着还酸了些,但我吃着觉得还行。”

玉秋整理好茶水,端到桌前,嘴边忽然被递上一颗剥好的葡萄果肉。

周锦宗笑笑:“今日小姨娘与曾先生对峙,也辛苦了。”

玉秋毫不客气地为周家出头的场面,周锦宗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浑身满满暖意,令他心绪躁动。

果肉湿漉漉的汁水碰到嘴唇,玉秋闻言轻笑,张口从他指尖咬住果肉吃下。

本是温馨的画面,下一秒却因玉秋伸出舌头顺着周锦宗指尖舔舐的动作变得旖旎暧昧。他张口含住手指,舌面滑过男人指腹,一番吮吸后才放开:“二少爷给的谢礼,不会就这么少吧?”

周锦宗本就被他的小动作挑逗的躁动起来,闻言直接上手将人抱起,径直往身后的床铺去,欺身压上:“葡萄不是谢礼,接下来的才是。”

自从穆先生一来,他们就再未亲热过,现在皮肤相贴,顿时干柴烈火。

周锦宗手掌紧密地贴在玉秋双乳上,反复推揉挤压着,掌下绵软细腻的触感令他分外怀念,令他忍不住喟叹:“太久没碰过小姨娘,怎么感觉这对奶子大了些。”

玉秋躺在床上,乳晕乳尖被搔刮得刺痒,压着嗓子哼哼出声,闻言喘了几口气,抬手将乳肉上被衣边勒出的红痕给他看:“我也不知道,但……嗯,但是最近,胸衣穿起来感觉有一点紧。”

“那换个尺寸合适的,明天让他们送来。”周锦宗并未过多留意这件事,埋头从他的脖颈到小腹,一路亲吻而下。

分开他两条紧并的腿,周锦宗伸手往他阴阜上一摸,激得身下之人一声呻吟,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滑黏液。

“湿得这么快,”周锦宗就着手心上的淫液,握住玉秋挺立的阴茎上下撸动,“不是有在好好喝药治疗吗?怎么还这么容易发骚?”

玉秋“嗯嗯”浪叫着,扭动身子挣扎,盘好的发被摩擦散开,落在身上衬得肤色粉白更甚,看起来格外妩媚动人。身前的阴茎许久没有被这样刺激,被套弄了数十下就攀上巅峰,匆匆交代出来,腥浊的液体喷得周锦宗满手都是。

周锦宗将手上的精液抹在他柔软的小腹上:“攒了这么多,平时都不自己玩玩的吗?”

“前面……不特意去碰的话,不太会有反应。”玉秋身上酥软,面色潮红,说话的气息还不稳,伸手下去拨开淫水泛滥的阴唇,“倒是这里,有时候晨起发起骚来,痒得厉害……若是时间来得及,用些珠子玉势来解解痒,泄上两次就好了……”

一时分不清他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他越是正经解释,越是令周锦宗情欲高涨。周锦宗埋头含住他的嘴唇,堵住他的声音,一手食指中指一起插入他暴露出来的前穴里搅弄起来。肉壁上沾满了淫液,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就能推到指根,湿热紧致的穴肉含住手指如同吮吸一般有节律地挤压着,熟悉的紧致感让周锦宗想起那些美妙的回忆。

胯下涨得发痛,已经发浪的穴肉不需要再花时间扩张,周锦宗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他心急难耐,直起身抽出手指,转而握住滚烫粗硬的茎身,对准还未闭合的穴口,挺腰肏了进去。

玉秋觉得今天身体格外淫乱敏感,这么久没有性事,猛地被插入居然没有丝毫不适,穴肉瞬间饥渴地缠上那根热物,贴合紧密,连茎身皮肉上的血管搏动都如此清晰,男人只不过是简单地肏干捣弄,就给穴肉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以前也是舒服的,但是这次仿佛所有的感官被扩大了,销魂的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下半身,玉秋脑海中的理智被顶乱,下意识失控地尖叫出声:“等!等一下……啊啊啊!”

越往深处,龟头抵在层层叠叠的媚肉上,阻力越大,周锦宗还没有将鸡巴完全肏进去,只能借由抽插将深处被穴肉堵满的阴道一寸寸肏开。每一处骚浪的穴肉都被狠狠干到,玉秋爽得头皮发麻,腰肢反弓上抬,迎合起男人的动作,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甜腻的哼叫。

“要到了,要到了!哦……”骚心被连续撞击数十下,玉秋屁股一阵狂抖,阴道死死咬住那根作乱的鸡巴,大量热液阵阵喷涌而出,尽数打在龟头上。

炽热的淫液不停刺激着马眼,周锦宗被烫得腰都麻了,许久没有经历这样的架势,顿时精关失守,阴茎弹动几下,也失控地泄了出来。

周锦宗粗喘着,却没有把鸡巴抽出甬来的打算他这次射得快了些,打算等过一阵硬起来了再来一次。

阴道里满满的都是交融的体液,周锦宗漫不经心地顶着胯,半硬的阴茎抽出来一截,再肏进去。带出的水液随着皮肉拍打,在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噗”水声。

销魂的快感令玉秋淫性大起,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便已经屈起双腿环上男人的腰,眉眼含春,笑得媚意十足:“好快啊~”

也不知道这是在指自己,还是在调笑周锦宗但周锦宗显然以为是后者,顿时好胜心起,一挑眉梢,俯身压下,势要让玉秋今天向他求饶:“太快了确实不好,接下来小姨娘最好忍得住。”

埋在穴肉里的茎身膨胀硬热,龟头直挺挺地顶入深处,挤压地深处又酸又胀,按过往的经历,这本不是什么太激烈的动作,但玉秋却察觉小腹中有一丝不适。

“别、别!太深了,嗯,有些不舒服……”玉秋抗拒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太久没被干过这么深,还没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