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听话地将硬热的性器从嘴里吐出,却不起身,只是一下下沿着鸡巴上的青筋吮吻着:“大少爷,射给我吧,我想吃……”

他面色潮红,骚浪饥渴的模样很是勾人,周文禄没有出声拒绝,任由他再次把泛着水光的龟头含进口中,更加卖力舔吃起茎身。

数十下深喉吞吐后的一次深吸时,玉秋熟稔地感受到口中粗胀的茎身颤栗跳动,手下触碰到的大腿肌肉紧绷,当腥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出,玉秋缓缓后撤,让精液从咽喉到舌面,一股股射满他整个口腔。浓郁的味道令他餍足地微微眯起眼,喉头不断微动,小口小口吞咽着,连茎身上的也没有放过,统统被舌头卷走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下后,他还恋恋不舍地含着龟头吸吮了两下,将马眼里残留的精液也吸出吃掉了。

从男人胯下抬起头来,玉秋嘴唇已经被磨得分外红润,他意犹未尽地攀上周文禄的肩,坐在他腿上。领口随着方才的动作已经彻底散开从肩头滑落下来,缀着红艳乳头的奶子完全暴露出来,原本就不贴身的浴袍,现在全靠腰上的带子才固定在身上。

他将下身贴在周文禄胯下,扭腰耸动起来,用沾满湿滑黏液的阴蒂阴唇摩擦着男人软下来的阴茎,发出哼哼唧唧地浪叫。

周文禄将脸埋在他胸前,轻吻啃咬着他细嫩的乳肉,对他久违的发骚很是纵容,宠溺地笑道:“不是才吃过吗?”

玉秋抱住他的头,一边继续扭腰在男人身上自慰,一边断断续续地宣布:“那是……嗯啊,那是上面,下面、下面也想吃……嗯啊,啊……尤其是前面,哈、哈啊……想多吃几次,大少爷,它饿得厉害,今晚上……今晚上,得拜托您好好喂饱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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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周文禄

昏暗暖色的灯光,混合着房中高高低低的呻吟,呈现一片暧昧淫糜。

“嗯……啊!啊、嗯啊……”玉秋窝在沙发一角里,双腿打开几乎被折到胸前,下体完全暴露,阴蒂泛着充血的嫣红,直直挺出,花穴泌出的淫水随着抽插喷溅得大腿都是。

不知是不是最近身体经历了调理的缘故,玉秋觉得敏感度更甚,加上在这个姿势下,周文禄顶得很深,力道也很重,龟头不断往他穴心上碾,汹涌的快感几乎逼近承受极限。

玉秋感觉背脊都生出绵长的酥麻,呻吟越发高亢,身子忍不住紧绷颤抖,一手主动摸上自己满是溢液的阴茎套弄起来,攀在周文禄肩头的手指紧紧揪住衣领:“哈……哈啊……快、快一点,要到了……呃、啊啊……”

在性爱中逼近高潮的过程是甜蜜的折磨,鸦睫因生理泪水变得湿润,潮红的脸上布满情欲,玉秋微微蹙眉的模样既脆弱又显得色情,看得周文禄兴致高涨,一边持续顶胯肏干,一边俯身去啃吻他胸前的软肉。

几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玉秋很快浑身紧绷,尖叫着射了出来,花穴随着高潮节律地收缩,徒劳地试图绞紧在其中抽送的阴茎。

层层叠叠的湿热媚肉裹紧吮吸着阴茎的每一寸,频频摩擦的高温和快感令茎身胀硬到极致,周文禄也临近爆发,他深吸几口气,扣住玉秋僵住的腰身,狠狠往里捣送了数下,在射精的时刻,他抬起身仰头吻住玉秋,吞下他失神的浪叫。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唇分的瞬间,两人都在急促的呼吸。

周文禄垂眸看着玉秋因高潮而陷入放空状态的脸,轻笑着用指腹抹开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再用腻滑的手指去搔刮他的阴蒂:“换个地方?”

肉蒂上传来刺痒,玉秋回神,软软地“嗯”了一声,喘息着回应道:“嗯,太窄了,腰酸……”

周文禄直起身,扶着他的腰让他坐起来,软下的阴茎从他穴里抽出,经过一番抽插,不光是被干得红艳的穴口,连着周文禄胯下的耻毛都沾上了一片淫液打出的白沫。

周文禄将他打横抱起,离开被弄得一团糟的沙发,内射的精液随着动作缓缓流过内壁,玉秋忍不住缩了缩穴口。

这段距离并不长,床铺比沙发宽敞且柔软,玉秋赤裸着躺在床上,原本蜷缩得发酸的双腿和腰肢得到自由,令他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周文禄一边脱下满是褶皱的衣裤,一边笑道:“今晚做的太过了,回去会被穆先生骂吧?”

“不会的,穆先生今日早晨还与我说调理得不错,可以稍稍放纵一些,”玉秋撑着床铺坐起身,抬手抚上周文禄的胸膛,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他还说……”

周文禄倾身靠近,屈膝挤进他的腿间:“说什么?”

玉秋视线从他胸膛向下一路扫过胯下隐隐有抬头趋势的性器,双手抵在他肩上,阻止他的动作,抬眼注视着他的眼睛:“他说,这半年下来,我子宫的寒气散得差不多了,建议做的时候多射些进来,完事也别立刻清理,指不定就怀上了。”

双儿本身不易怀孕,加上玉秋身体有恙,周文禄其实已经做好了寻旁支过继的准备,闻言微微讶然:“穆先生当真这样说?”

玉秋点点头,手下发力,引导周文禄躺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拨开下身阴唇,一手扶住男人半勃起的阴茎,将龟头往花穴里塞,调笑道:“所以,大少爷可要加把劲,我等着那一天呢。”

还存留着精液的甬道十分顺畅地将肉棒吞下,玉秋喘了几口气,感受着埋在软肉里的茎身逐渐膨胀硬热起来,撑满整个内壁,他坐直上身,徐徐摆动腰胯,套弄间让阴茎在体内调整位置,尝试去对准宫口。

穴肉被阴茎摩擦出绵长的快感,玉秋扭腰抬臀的动作逐渐加快,很快忘记原本目的,一味的追寻更多的快乐,遵循本能发出淫乱的浪叫:“啊……嗯……好棒,唔、嗯啊,喜欢……大鸡巴、嗯……肏得里面好舒服……啊,啊啊……”

周文禄享受着玉秋的服务,双手从他的腰身向上,摸到他胸前,揉捏拉扯起他两个挺立的乳尖,予以他更多刺激。

“啊、啊啊啊!”果不其然,胸前的刺痒加剧了玉秋的欲望,他挺直腰背,尽力将乳肉贴紧周文禄的手掌,花穴随着动情分泌的淫水变得更加湿润,他摇晃屁股的动作愈发激烈,快速吞吐着肉穴里的鸡巴,饥渴的媚肉不断重复着牵扯带出又被顶入的过程,房间里充斥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骑在周文禄身上套弄了上百下,玉秋的速度逐渐慢下来,身前勃起的玉茎随着动作一晃一晃,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周文禄玩弄够了他的乳头,放任两颗红肿的茱萸,转而揉捏上两瓣丰腴的肉臀,见玉秋懈怠下来,不禁笑道:“累了?”

玉秋面露赧然,微微摇摇头,低声同他商量:“大少爷……你、你也动一动。”他真是被少爷们惯坏了,得不到肉体上的回应,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怎么都不够满足。

周文禄自无不允,他撑着床直起上身,就这插入的姿势翻身将玉秋压在身下,胯下猛地一顶:“这样吗?”

龟头猝不及防撞到宫口上,玉秋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自觉夹紧了穴肉。

周文禄小幅度浅快地顶弄着前端的软肉,数十下后,察觉到宫口被磨软,他又不顾甬道全力的挽留,一点点将阴茎往外抽,引导玉秋开口邀请:“要我进去吗?”

玉秋只觉得小腹酸胀发热,没了阴茎的填满,穴心生出阵阵空虚,正是难受的时候,闻言抬手紧紧抱住男人,双腿攀上他的腰,急切地渴求道:“要、要……文禄,快肏进来,快……嗯!好胀……”

龟头卡在宫颈里小幅度研磨,玉秋的呻吟里掺杂着细碎的呜咽,方才还疲软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下身紧紧咬住男人的阳具,穴肉阵阵蠕动,淫液汩汩地顺着茎身外涌,一副发浪的模样。

“进来了,然后呢?”周文禄感受着宫口和穴口双重热烈地吮吸,坏心眼地问。

玉秋牙关颤抖,被他连着戏弄后,只觉肉壁上微弱的酥麻隔靴搔痒,勾得他更加难耐,浑身都泛着更加浓烈的渴望,只希望那热杵能快些在他穴里动起来,哀求的声音都不禁带上哭腔:“肏我,呜……文禄,快动……这样不够,肏我,求你了……”

周文禄见他眼眸湿润,动情的脸上一片潮红,又淫乱又可怜,瞬间没了捉弄他的心思,按部就班地挺腰,往他子宫里肏干起来。粗长的阴茎不断进出,龟头下的冠状每每外抽都搔刮着宫颈,不断给予着子宫更多刺激,片刻就将玉秋送上巅峰。

“啊啊……停、不……文禄,文禄……啊!”玉秋仰头呻吟,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爽得他蜷起脚趾,臀肉打颤,“我不行了……不行,呜……太舒服了,好棒……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

他下身抖得厉害,在又一次被深肏的瞬间,身前硬得流水的阴茎随着挺腰的动作射了出来,稀薄的浊液量不多,尽数落在了自己肚子上。

仿佛被抽掉了浑身力气,玉秋瘫软在男人身下,原本环在对方腰上的腿也无力地松开,还不等他放下,又被周文禄托住大腿往上一推,双腿大开露出中间被肏得糜红的肉逼,被淫水泡得愈发硬热的阴茎更加顺畅地在甬道里进出。这个姿势干得又深又重,周文禄几乎是将鸡巴整根拔出再狠狠插入,龟头每次都贴着阴道上壁摩擦,那里本就敏感得不行,被这样来回快速地刺激,数十下就令玉秋拔高了浪叫声,丢盔弃甲,痉挛着潮喷出来。

玉秋连着两处都达到高潮,甬道节律地抽动着,滚烫的阴精淋在龟头上,大量淫水喷在周文禄下身,也让他血脉偾张,激动不已,阴茎被穴肉疯狂吮吸,爽得弹动几下,周文禄忍下射精的欲望,就着水液润滑开始最后的冲刺。

“嗯……要死了……啊!文禄、文禄,别……啊,别肏了,呜……别……好舒服,哈啊,啊!等、等等,怎么会……呃嗯,呜……太舒服了,文禄,我、我停不下来……啊啊啊啊!”玉秋爽到极致,生理眼泪从泛红的眼角滑下,忍不住屈指在男人肩背上抓出道道红印,花穴在高潮中仍旧不断承受着源源不断的销魂快感,他的下体如同失控一般,接二连三地喷出股股清亮的水液,两个人交合的下身湿透了,肏干中不断发出“叽咕叽咕”淫乱的水声。

一连肏干了上百下,龟头终于埋进子宫停下了激烈的抽送,紧接着有温热的液体打在宫壁上,小腹深处传出令人安心的饱胀感,玉秋收紧手臂,抱住周文禄的脖子,哆嗦着发出一声拖长的餍足的“嗯”。

床上一片狼藉,周文禄随手取了件浴袍穿在身上,先去浴室打开龙头放一缸热水,再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