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数十秒的样子,“吸盘”放开了可怜的阴蒂,它已经被弄得肿胀发烫,玉秋虽然不能动,但他能感觉到触感和温度,能察觉到有温热的黏液,正在从发骚到主动翕张的逼穴里流出,一股股热源滑过了他的会阴。
他本该是害怕的那些未知生物的,现在只剩下了强烈的渴望。他隐约有了预感,接下来它们会触碰他哪里……
条状的活物再次贴上他的阴唇,缓慢的移动到了不断开合的花穴上,它用顶端碰了碰那窄小的洞道,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预告。随后,它发力挤进了穴口,疯狂扭动着,扫过附近柔软的内壁,它身上那层绒颗粒搔过发浪的嫩肉,激得玉秋不住想战栗。它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反复进出花穴,即使不能触及到深处,但穴口和浅处的摩擦也予了玉秋难以言语的舒爽体验。他完全抑制不住花穴夸张出水量,每一次被抽插,腿根都能被溅上新的淫液,连他的大腿内侧都是滑腻的。
在临近高潮的时刻,它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吸盘”覆了上来。玉秋心跳加速,若不是不能动,他只怕会兴奋地发抖起来。那物不禁将穴口整个包住了,连带着上面红肿的阴蒂和尿道口,以及周围那层小阴唇也裹住了,旋即,它有节奏地吞吸起来,附着在粘膜上面的淫水被尽数吸走,“吸盘”湿热的内部游走在玉秋骚浪不堪的外阴上,每一寸娇嫩的淫肉都被它侵犯着,玉秋沉浸在如涨潮一般将无止境叠加的销魂里。
绵密不断的酥爽中,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忽然钳住了阴蒂,将它向外牵扯,突然出现的刺痒成了快感阈值,玉秋一个激灵,再也受不住,彻底释放了出来……
“啊,啊……”玉秋半睁着眼,剧烈地喘息着,牙关颤抖,淫乱不堪的呻吟不断从喉间溢出,“啊……呃,嗯……嗯啊……哈啊……啊……”
入目是花纹熟悉的帐顶,玉秋一边间歇痉挛着,一边回了神吗,心想刚才那又可怕又情色的过程居然都是一场梦。
“小姨娘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床上响起,玉秋眯了眯眼,挤掉眼中蓄起的泪花,这才看清下身的情况。
他睡前穿着的丝绸长裤和内裤已经被男人脱下了,双腿被分开架在男人的肩头,大腿和腰腹还轻微抽搐着,残留的快感未完全散去,阴道肉壁重复着绞紧放松,外推了大量热液,糜红的逼口也随之节律地翕张,淫水小股小股地外喷着,如同失禁一般不受控制,又因下身被抬高,潮吹出的逼水便自高向低胡乱泛滥开来,将他身前身后众多处肌肤都打湿了。
周康毅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光是他的衣服,胸前一片已经被喷溅出来的骚水弄湿了,就连脸颊上也泛着水光。
玉秋喃喃地喊了他一声:“三少爷。”
“嗯,想到最近大家都比较忙,可能忘了帮小姨娘纾解,”他低头亲上玉秋腿间湿淋淋的花穴口,如愿察觉到手中触感细腻的大腿皮肤下,肌肉忽然抖了抖,“刚才舔得你舒服吧?潮吹得好厉害呢,又久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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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都不觉得我能写这种play……(自己也很震惊)
周康毅
周康毅本以为玉秋回过神会羞愤嗔怪,却不想他一言不发怔住片刻,眼眸看着开始泛光,眉心微蹙,眼睑一合,泪水潸潸,小声抽噎起来。
周康毅被吓了一跳,顿时松开手,俯身贴近,放轻声音问道:“怎么了这是?”
“三少爷……”玉秋抑制不住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玉秋、玉秋……做了个梦。”
周康毅还以为是自己太过火把人惹哭的,闻言松了一口气,伸手帮他擦去脸颊上的泪痕:“是噩梦?”
玉秋点了点头,吸了一口气,湿润的眼眶还是红红的:“三少爷,穆先生……您跟我说实话,穆先生真的是大夫吗?那药、药真的有用吗?”
周康毅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顿时有些好笑:“你怎么会这么想?”
“可是……”玉秋垂眸,被打湿的长睫半掩着含泪水的眼,看起来格外可怜,“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我就是怀不上呢?”他担忧地喃喃道,“大少爷和二少爷特意买周启回来,就是为了以后……他们这么看重孩子,我、我若是真的不能为周家诞下子嗣,岂不是……”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玉秋,你太着急了。”周康毅打断他的话,手探到他身后,扶着他的脊背,将人抱了起来,对坐在怀中,“你梦到的就是这个?”
玉秋环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颈项上摩挲,需求安抚:“嗯,我梦见,有人说穆先是骗子,大家都很愤怒,之后,我又回到浓春楼了……”
弄明白了他不安的缘由,周康毅心里有数了,他以指作梳,轻柔地梳理着玉秋脑后的头发:“不会的,梦都是相反的。你先冷静下来,我来问你几个问题”
头上传来令人心安的触感,玉秋乖乖地“嗯”了一声,等待他提问。
“首先是穆先生的。穆先生的药,不论是吃还是用,这都已经小半年了,玉秋,你好好想想,现在的你,和半年前的你,身体上的变化明显吗?”
玉秋安静了几秒思考。半年前他还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性瘾,那时候发作频繁,整天整天头脑都是混乱的,为了追逐肉欲几乎来者不拒,现在……即便是数日不曾肌肤相亲,对他的影响也不大。想到这,他脸贴着周康毅肩窝,点了点头。
周康毅问:“那你还觉得穆先生是庸医,尽说些好听的话骗你的吗?”
周康毅的话浅显易懂,引导玉秋理清了思路,他顿时意识到自己的担忧质疑是多么荒唐,讪讪道:“抱歉……我、我被梦的内容影响了。”
“好,那么下一个问题。”周康毅的手掌探到他后颈上,将他头发上推,露出汗湿的后颈皮肤,“你知道周家有多少家旁系吗?”
捂热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有种舒适感,玉秋在他怀里放松下来,听到他的问题,回忆了在椿城时他们讲述讲述过的内容。但时间有些久了,玉秋也不知道自己记对了没,他犹豫地报了一个数字。
周康毅顺着他的回答继续道:“其中有五家与我们关系良好,而这五家里,关系最好的小六伯家中,三岁以下孩童就有八人……若是你真的无法生育,便让大哥去找他们,过继来几个孩子便是了,断不会让这家里绝了后的。”
他低下头,轻吻玉秋还泛红的眼角:“买周启不过是大哥他们随手之举罢了,可不是在催你。你刚进周家,那时候除了老四,我们可都知道你的情况,当真是要为了子嗣考虑的话,我们为什么不能去寻更好生养的人?”
他看着玉秋的眼睛,语气自然带着融融的笑意:“若不是因为喜欢,为什么非你不可?”
玉秋听他坦然地说出表白,一时恍惚起来,怔怔地盯着他的脸,心中柔软震动,鼻尖一酸,险些又要落下泪来。
他手指微颤,揪住周康毅肩头的衣服,抖着声音威胁他:“你们总说这些话,我是会信的……往后若是你们后悔了,不要我了,我可不会如你们的愿,轻易就离开周家!”
周康毅低头亲上他的嘴唇,叹息道:“你最好是真的信了,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将自己弄不愉快……”
玉秋心中郁结消散,唇齿贴合间,身上很快生出一股燥热,回应地愈发主动热切。周康毅自然也不甘示弱,舌尖交缠,津液相融,两人亲着亲着气氛就旖旎起来。
玉秋察觉到有温热的手心从衣摆探入,贴着他后腰上的皮肤摩挲到胸前,两指夹住他一侧乳尖搓揉提捏。乳肉上一阵酥麻酸胀,令他顷刻间失了魂,低声地呻吟起来,方才在梦中被周康毅舔得好一阵高潮,眼下再次情动,没被触碰到的肉穴深处泛起难以忽视的瘙痒。
周康毅挤进他的腿间,解开他上衣的暗扣,唇分之后,便顺着他下巴脖颈,一路亲吻到胸口,将通红硬韧的乳尖噙在唇间轻吮。
玉秋双腿环上他的腰,下体小幅度往他身上挺动,阴唇隔着裤子磨蹭他胯下顶起的那团弧度。
周康毅被他蹭得起火,俯身将人压在身下,手掌往他细腻的臀肉上拍了一下:“别急。”
虽然不疼,但玉秋还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跳,“啊”了一声,下身猛地向前弹动,紧紧压在对方胯上。玉秋顿时听见男人的呼吸也乱了,吐息出的热流扫过耳边,他察觉到周康毅下身往后撤了撤,接着响了一声短促的拉链响声,硬热的硕大迅速抵住前面湿软的穴口,只稍稍停顿了几秒,便闯了进去。
粗壮的茎身一插到底,没有给丝毫缓冲的时间便开始抽动起来。玉秋淫欲大作,甬道里都是发浪泌出的淫水,润滑十分到位,不仅不觉得有任何不适,反倒是觉得每一寸瘙痒的穴肉都被痛快地搔到了。
“啊,哈啊……嗯……”
周康毅肏干的力道重,阴茎入得也深,龟头一下下撞在宫口上,顶得玉秋也在他身下不断耸动。深处的小嘴被肏开,抽插时龟头边缘倒刮着宫颈,玉秋侧过头浪叫出声,身子抖得厉害,却还忍不住扭腰迎合着,被这样完全填满的滋味太好,玉秋意乱情迷地伸手下去,两指将阴阜掰得开,男人胯下的耻毛随着挺腰的动作会刺到尿道口和阴蒂,给他带来额外的销魂快感。
周康毅自然注意到他的动作,肏干的频率不减,他一边伸手去握玉秋翘起的阴茎,圈在手里上下撸动,一边喘息着笑他:“浪死你了……”
手掌快速摩擦着茎身,指腹也来回搓着伞端冠沟,不过十几下,敏感的阴茎就被到了极限,连着射了好几股精水出来,玉秋反弓着腰抖了好一阵,呻吟里染上哭腔:“嗯……啊,啊!要去、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