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找什么?嗯?还没跟你说我整天想的都是什么呢。”陈流大手握住她因重心而呈水滴状垂着的娇乳用力揉弄,雪腻乳肉时不时在指间溢出,低喃着淫言浪语:“我整天都忍不住的想,要把你关在房间里,天天给老师操逼。
鸡巴插进你小穴里狠狠地肏干,往你子宫里灌精,鸡巴也不拔出来,就那样堵上一整天,硬了就继续操,操完又射在里面,让你怀上老师的孩子。
宝宝,肯不肯给我生孩子?嗯?”
陈流两指夹着草莓色的奶尖捏玩,大肉棒戳着收缩的花壁。
“嗯啊…啊……奶子、好疼呜呜……”
“怀孕的话,三个月前不能操逼,老师要你每天都含着我的肉棒醒来。太久没被插,你身子更加敏感,老师摸一摸小屄就发骚地求肏,就像现在这样……”他掌心覆上阴户,她便塌着腰贴上去磨蹭。
“老师…哈啊……用力揉一揉那里呀、好舒服的…唔……”
陈流时重时轻的按压着贝肉和花核。
“宝宝生了孩子,就会有奶水。如果奶水够,我们父子一人一个奶子,不够的话,他喝奶粉,我吃奶子,一边吃,一边肏穴,把穴肉都给肏翻出来……这就是我想的,你呢?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嗯?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吗?”
“嗯嗯…啊……”少女意识迷糊地摇摇头,带着他的手捧奶子,回头看他,小嗓子嫩甜至极地讨好:“我在想,小穴只给老师肏,有奶水的话,也只给、老师喝。”
陈流怔了一下,体内血管在一寸一寸爆开。
不。
小女孩,你就是在想着如何让我心甘情愿地掏出心脏献给你。
陈流在失控和克制的边缘中往死里弄她,白芷被折腾得泪流满面,求他插进来,小屄要吃老师的精液,射进来,要给他生孩子等等胡话乱说一通。
陈流耸腰之间喘着粗气问她,谁教她的荤话。
她哼哼着说:“没有人,是实话。”
心里就是想吃精液,就是想他肏进来射。
陈流听了,就在那么点的地方,插红了眼,自喃了一句“要插也不是现在插,明天腿疼不死你”翻过她来面对面,让她后背顶着浴缸边。
白芷双腿被扛在了他肩上,整个身子腾空,悬在了水面上,陈流倾下身子吃她小穴。
舌尖伸进湿润蜜缝里,舔舐扫弄着壁肉。
高潮像是灭顶一般,她失神了好久,先前还伶牙俐齿,现在两个字的词语都组不出来了。
陈流将龟头送进痉挛翕动的小屄里,盯着交合处,殷红骚穴如何吸吮他,没多久就腰眼一麻,被吮射了,及时抽出来,一大股浓白激浇在她腿间,烫得她咿咿呀呀叫起来,晃着小腰想寻鸡巴,“嗯、嗯啊…烫…呜……嗯……”
陈流捏住她充血不已的花蒂搓揉拨弄,果然没一会儿就又浪叫到了一波高潮。
把女孩腿放下,软绵绵地要滑溜进浴缸里,被他捞进了怀里。
“老师…小穴好舒服呀……”女孩余韵未退,浑身的骚劲儿还在,吻上他薄唇细细地舔,手也大胆地伸到微凉的水下面玩着龟头顶端的马眼。
陈流却贴到她耳旁,唇瓣启阖:“宝宝,外面有人按门铃,已经好几分钟了。”
第25章
白芷浑身一个激灵,腿肚软着站起来,跨出浴缸,手脚慌乱找了条浴巾裹住,过程中磕磕绊绊地骂他“一定是学姐回来了,你怎么不早说”。
陈流闲适地靠着,眉宇间一副慵懒不羁,嘴角勾起那么点的笑意,“我想说的时候,有个人却嚷着好舒服不准走,摁着我继续给她舔穴。现在又怪我?”
白芷不跟他掰扯了,晕酡着小脸,眼睛还迷离着雾气出去,严实地带上了浴室门,才给学姐开房门。
学姐回来拿护肤品,跟白芷说了一声,今晚她要跟隔壁的沁沁师姐睡,就走了。
白芷松了一口气。
回到浴室,男人已经离开浴缸了,正系着浴袍。
他明显听见了她们在外面的对话,决定今晚留在她这儿过夜。
白芷摇头,“学姐中途又回来怎么办。”
他咬她耳朵闷哼,“有的是地方藏。”
随后又取笑她,刚刚居然为了没被鸡巴插而闹别扭。
白芷顿时恼羞成怒,抓着他胸膛挠了好几道指甲痕迹就跑。
当晚陈流真留了下来,抱着她睡了一晚,凌晨六点才回自己房间。
他离开之前吻了吻白芷,白芷迷迷糊糊醒了一小下,等他把门关上走了很久,她才彻底醒了,并且想起这是他们共同度过的第一晚,但什么都没做,就特别简单的抱着睡,但他好像没怎么睡,或者睡眠很浅,她好几次翻身或者想滚到床边,还没发出动静,就被他长臂一伸给捞回了怀里。
而陈流确实没睡。
小姑娘温暖香软,牛奶丝滑般的柔腻肌肤相触,睡得着就有鬼了。
最后一天的决赛,结束后宣布名次颁奖杯,白芷那组在获得双人舞成年组冠军。大伙儿参加了主办方组织的聚餐后,便返校了。
返校后的白芷,室友们发现,很少见到她身影了。
以前她就是练功房、食堂、寝室三点一线,极少离开校园。
但现在,除了晚上睡觉,就没回过寝室,而且每晚都是踩着熄灯的点回来的。
她早上也很早起床走人,中午和下午用餐,都是一个人出去校外吃,根本没看见有谁陪她。
室友们觉得奇了怪了,但也没关注太多。
三天后,不少人发现陈老师的车……副驾驶座上,铺了毛绒绒的白色坐垫,方向盘更恐怖……也是一团毛绒绒的保护套,还是粉色的,还有羽毛的吊饰。
大家虽然猜到陈老师这样是因为谈恋爱了,但一想到高岭之花的男人,谈恋爱居然也这样,还每天都握着这样的方向盘开车上班……他们就接受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