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云之躲不过,拿手背挡住眼睛道:“有什么好看的!”
朝朝掰着他的腿,在他私密地看了个遍,“让我看看,能少块肉吗?你的身上哪一处我没见过,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什么羞呀。”他撩拨着乱糟糟的耻毛,舌尖从小腹处舔弄,口水把毛发都染湿透了,他故意略过那按捺不住已经喷张的黑紫粗物,含住涨大的双丸悉心侍候。
“别,别咬……”尹云之呻吟着,去扳朝朝的头,臀肉被分开,附上一张吸力极强的小嘴,尹云之毛发旺盛,会阴后庭之处都长满杂草,扎得朝朝嘴发麻,可他抵挡不住快感,大力在那小孔里搅拌撕咬,里面似隐藏着甘甜的泉水待他采撷。
尹云之不满地抬动腰胯,看朝朝不理他,只顾埋首吸吮他的后穴,尹云之忍得眼角发红,似是做一件极为丢人的事,他紧闭双眼颤巍巍去抚慰滚烫的柱身,触及龟头,如有电流袭过,尹云之再管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重重捋动阳具。
整张床吱吱呀呀摇动,尹云之抖着身子,张大了嘴出气,两只手不断在下体忙活,朝朝饶有兴趣看他自淫,尹云之满头大汗,浑身汗津津,马眼上湿漉漉的渗出水,过了半炷香,他仍没有泄出。
朝朝道,“爹莫急,朝朝来帮你。”握住孽根,朝朝在龟头上狠狠吸了口,尹云之立马如中风般抽搐,看得朝朝忍俊不禁,他轻言细语哄着尹云之松开自己的宝贝,在那物上爱怜地摸了摸。朝朝挺起腰,食指勾了团软膏在穴里捣出水,发出噗噗之声,捏住欲将爆发之物对准穴口,待吃住了头,朝朝瞄准时机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尹云之掐住朝朝的腰,大大舒了口气,小孔里发大水般泄精,多得穴里都关不住,哗哗往外涌,把被子染湿了一大片。
“爹,爽吧?”
朝朝啃噬着尹云之的乳头,把可怜的肉粒咬得直充血,尹云之痛得揪起他的头,和他双唇相接亲嘴。他恢复了些力气,尹云之把他按在床上,将修长的腿驾在肩上,抓住白嫩的屁股分开露出粉红的小穴,从后而入,他由上而下肏穴,肉体疯狂地撞击发出啪啪声。朝朝和他都最爱这个姿势,这样能让尹云之进入更深,契合越紧,朝朝的屁股越翘越高,尽管被撞得直往前扑,淫欲缠身还是扭着腰配合他。
“真骚!”尹云之盯着他扭得像水蛇的腰身,揉着挺翘的臀肉,发出喟叹,“你怎么会这么骚,屁股里全是骚水,紧咬着我的小兄弟不放,小骚货!”
“啊,我就是骚货,爹,爹,你快肏,肏快些!”
“还要多快?”
尹云之把他撞飞出去的身子拖回来,趴在他身上蓄力发狠顶他,只往他最脆弱最经不起肏弄的点撞,朝朝双目无神回头望他,“打,啊……打我!”
尹云之道,“打哪?”
朝朝和他交换了一个吻,牵着他的手放在身后,道:“屁股,痒。”
“啪!”尹云之扬手一巴掌,扇得朝朝爽极,“爹,还要,打重些。”
尹云之低吼着挺腰肏他,两只手来回扇他,他臀瓣上赫然印满了巴掌印,尹云之手指陷在他发肿的屁股上,柔声问道:“还要吗?”
眼角闪着泪,朝朝小声抽泣,“爹,我疼。”
尹云之亲了亲他的脸颊,轻轻地替他揉着,“傻,又傻又骚。”精水缓缓注入,尹云之起身把阴茎抽出,拍拍他青紫的大腿,“睡了。”
一挨着床,朝朝就追了过来,抱住他的脖子和他躺在一起。软趴趴的巨物被拿捏在手里玩弄,尹云之一僵,声音拔高一个度,“还要?”
朝朝点头,“不够,爹,咱们再来一次。”
尹云之拨开他,闪到一边,“晚了,今晚做了两次,也该歇歇了,是不是?”
“你不行了?”朝朝摸着还没硬的阳物。
尹云之腰一痛,抓开他的手,“再吵就给我出去。”
“爹!”朝朝不依不饶去搂他,魅惑道:“再干我一次嘛,穴里痒得很,我快受不了了。”
尹云之避瘟神般跳下床,护着孽根,喝道:“你能不能矜持些!哪有人求着别人肏他的!”
“有啊,我不就是吗?”朝朝去捉他,“敞开腿求你干都不干,白长那么大个鸡巴了,来嘛,是不是男人啊,一夜三次都做不到。”
“走开,别碰我!”
朝朝圈住他,“你若是不行,就换我来肏你,如何?”
尹云之当然不同意,他堂堂八尺男儿怎能被人压在身下破菊,在朝朝的挑衅下,只得偃旗息鼓从了他,他把朝朝抱到窗台边,身上全是汗水,打开窗户凉风束束,皎洁月色倾泄在交缠的肉体上,啪啪乱干了一轮,不出一炷香尹云之就出了精。
朝朝勉强熄了欲火,和他依偎抱做一团。
“朝朝,”尹云之最近很爱摸他大腿肉,边如揉面团一样捏扁措圆,还边时轻时重打他,尹云之亲着朝朝的额头,似思忖许久,他结结巴巴开口,“你,你之前”
话说到一半,他讪讪地闭了嘴,耷拉着眼皮不看朝朝,朝朝知道这人脸又红了,替他梳理毛发,懒懒道:“要说什么便说,怎么支支吾吾的。”
尹云之道:“没,没什么。”
朝朝撑起头,挑起他的下巴,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以前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尹云之急着要否认,纤长的手指抵在他的唇上,朝朝的大眼睛转了转,努力思索了会儿,掰手指数着:“一个,两个,三个……哎,活得太久了,记不清了,反正不止你一个。”
尹云之脸煞白,转过身把自己埋在被子。朝朝钻进去抱他,故意打趣他,“爹,你怎么了?怎的不说话啊,白着脸像个白无常让朝朝好害怕啊。让朝朝猜猜,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莫不是吃醋了?乖,不气不气,朝朝屁股给你打,打到你高兴为止,好不好啊。”
尹云之哪能打他,拥住他赤身而眠,朝朝还没玩够,缠着他说话不让他睡,“爹,你今儿身边坐的那人是谁?”
尹云之一下精神了,“你问他干嘛?”
“哼,看着人模狗样,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叫人模狗样,什么叫不是好东西,会不会说话。”尹云之一掌打在他屁股上,纠正道,“那位是天虞山名震四海的仙师,林弄染。”
“林弄染,林仙师……”朝朝跟着念了几遍,不合时宜想起朝拂山,那些记忆太久远,偶然回忆起,真是令人头疼不已。他甩了甩头,那些死了的,早已化做灰做了古,去记着有何意思,只是平添麻烦,尹云之的胸膛暖和睡着舒坦,诸事与他无关,睡觉才是最打紧的
第十一章弄染
朝朝在尹云之家最近是过得舒坦极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每日干的只需往床上一躺等着男人来。
尹云之总算不嚷嚷让他干活了,不过那又抠又死板的男人哪是真的怜惜他,朝朝心知肚明,究其原因是他干啥啥不会,还倒惹一堆破事,尹云之才咬牙放任他赖在家瘫着。
许是日久生情,这迂腐的呆子怕他饿着,清晨起了个大早做饭,临走时硬要把朝朝拽起来吃饭,“不可贪睡,早饭何其重要不能不吃,快起来,多少都要吃些。”
朝朝迷迷糊糊应着,扭头就睡,睡到晌午慢悠悠起来找吃的,从锅里翻出一碗凉透的粥,只是略微一停顿,转身就倒进了狗碗里,“这傻子,这么难吃的东西还敢给我留,是给人吃的吗!”
大笨哼哧哼哧吃着敢怒不敢言。
骂着骂着,朝朝嘴角就不自觉往上扬,殷勤地给他做饭的人不少,个个做的都比尹云之用心百倍,这碗白粥哪能入他的眼。
隔壁的张氏隔三差五就来敲门送吃的,包了一大团卤肉塞给朝朝,非常热情地拉着朝朝谈天论地说上半个时辰,每次都是朝朝打着呵欠,困恹恹的,张氏才恋恋不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