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寒引素急忙挽救:

“振东,嗯,我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咱们回房间去……”

声音娇软,带着细细不自觉的喘息,就是你铁石心肠的男人听见这声音,估摸也受不了,方振东眼里的火苗迅速窜了几窜,两只手臂下滑,从她腿弯穿过,稍稍一提……

“方振东,你放我下来,快点……呜呜……”

寒引素气急败坏,羞的不行,小脸上瞬间通红一片,这姿势……简直就是完全敞开了自己,随着他不住的挺进,她一低头就能无比清楚的看见两人jiāo接处是如何酴醾……啪啪啪的声音带着叽叽咕咕的水声,不绝于耳。

令寒引素恨不得立时晕过去才好,偏身体素质仿佛好多了,没那么容易晕倒,视觉听觉qiáng烈的刺激下,寒引素觉得异常难堪,偏偏难堪中渐渐又升起一股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痛苦的感觉来……

方振东的每一下都从头至尾,扎扎实实,并且从慢到快,速度,力度,节节攀升,这种激越快速频率的撞击,寒引素那点难看羞涩和理智,瞬间就分崩离析,除了不断哼唧,再也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明亮的灯光下,完全陷入进激qíng中的小女人美得惊心动魄,眼睛紧紧闭阖上,头微微抬着,甩动起一个优美动人的弧度,仿佛难耐又仿佛痛苦的呻/吟声,从她红润的小嘴里倾泻而出,回dàng在空气中,连空气都被搅动的缠绵热烈起来。浑身白皙的皮肤上透着淡淡的粉红,仿佛c夜里的海棠,颤抖着花苞,即将盛放……

寒引素稍稍拉回理智的时候,发现束缚住手腕的毛巾松开了,手臂虽然能自如活动了,却连撑住的力气都没了,实际上,她全身上下正在止不住轻微颤抖,那种从高处落下后的余韵,还没散去,忽然身下又坚硬如铁。那侵入身体中的巨shòu,经过一轮彻底的发泄,却并没有餍足,不过片刻又重新蓄势待发……

寒引素软软的胳膊努力抬起来,圈住方振东的脖子,靠上去讨饶:

“振东,我,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这次,成不,以后我保证听你的话……”

“口不对心的小骗子,刚才是谁哼唧的都岔了声嗯?”

寒引素脸红的不行,方振东却真向后一错,退了出去,寒引素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身子已经飞快被掉转了方向,她下意识手臂撑在大理石台上,还没撑稳当,一只腿已经被方振东抬高,重剑就这样直接挺了进来……

啊……寒引素险些瘫软成一团,却被身后男人铁一般的臂膀圈住腰肢,继而就是一连串qiáng势激烈的攻击……

这男人从来就不是个好说话的男人,认真说,某些时候,有点牙眦必报的小家子气,尤其在她身上,平常疼归疼,宠归宠,要是真惹急了他,狠下心收拾她一顿,那也是绝对躲不过去,而这男人收拾她的手段,从来就没有别的……

嗯……寒引素睁开眼,正好对上镜子里的影像,不禁又死死闭上,即便只是一晃,她也看到了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此时脸上的表qíng是多么yín/dàng。

寒引素从不知道,自己也有做dàng/妇的潜质,可是现在却发现,只要在方振东这个男人身/下,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dàng/妇,仿佛沉寂在心里多年的野shòu,被方振东释放了出来。

她根本就控制住自己,身体,意识,一切一切,都屈从与最原始的**,在身后的男人怀里,身下,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快乐一点点囤积起来,伴着难耐的痛苦焦躁不断攀升……啊……

瞬间爆发开来,仿佛夜空中最美丽的星子。

这没用的女人又晕了,方振东轻轻抱起她,放在温水里,帮她清洗按摩,用浴巾裹住走回卧室躺下,把她紧紧圈在自己怀里,满足的闭上眼,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再让小媳妇儿去新兵连呆几天,这效果……斐然啊!

怀里的小媳妇儿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一样,明明昏睡着,这时候却貌似不满的哼唧了两声,方振东睁开眼,低头看了看,见媳妇儿的小嘴儿不自觉嘟了起来,不禁失笑,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尖,开恩的说:

“看在今儿把你男人伺候这么舒坦的份上,就暂且饶了你这丫头”

轻缓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重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窗内鸳鸯jiāo颈,窗外却是清风徐徐月朗星稀,夜色正好。

番外四无理取闹是女人的专利

军区文工团一年一度下来搞联欢,凡是当兵的,从上到下谁不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尤其僧多ròu少的部队,来个姑娘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何况这一来就是一大片,而且挨个看过去,那小脸白净,五官秀气,个顶个的跟水葱一样水灵,又唱又跳,勾的这帮经年没见过ròu的大兵们,一个个跟láng一样,眼珠里嗖嗖往外冒绿光。

从首长到大头兵,甚至炊事班掌大勺的,都恨不得钻营个机会,靠前献献殷勤,就是成不了自己媳妇儿,解解眼馋也行啊!因此文工团的小姑娘们一进加qiáng团,那就跟炸了营一样热闹,这帮小子们没事就去单隔离出来的营地边上溜达,看的老冯在一边直嘀咕:

“振东,你瞧瞧这帮没出息的小子,跟绿头苍蝇盯上臭jī蛋似的,挡都挡不住,要是训练都有这劲头,今年的军区大比武咱们加qiáng团指定第一,没跑,我瞧着这次新招来的文艺兵也就那么回事,平平常常,怎么这帮傻大兵,就跟看见天仙似的,哪个据说最齐整的姑娘叫啥来着,白……”

小刘在一边接茬:

“叫白丽丽”

“对,对,对”

老冯敲了敲桌子:

“可不就叫这个名儿,人是挺齐整的,可比起你家小寒来还是差一截子呢,小刘,你小子说是不是”

小刘偷偷瞥了团长一眼,嘿嘿一笑不说话,老冯扬手就给他后脑勺一巴掌:

“你小子,屁股后面cha上尾巴比猴儿都灵,漂亮就是漂亮,有啥不敢说的,怂样儿”

小刘心说:漂亮也不敢说啊,不能看啊,就他们团长这个霸道爱吃醋的样子,他们敢多看嫂子一眼,不是找收拾吗,白丽丽就不一样了,虽说真不如他们嫂子漂亮,可小脸圆乎乎,白嫩嫩的,眼睛大大忽闪着,唱歌好听,说话也清脆,最重要的是白丽丽可以任他们可这劲儿的,想怎么瞅怎么瞅,嫂子再漂亮也没用,贴着他们团长的标签呢。

小刘正嘀咕,就听见外头有些熙攘的声音,抬起头,小刘的眼睛都直了,外面不正是白丽丽迈进了团部大院吗,小脸红扑扑带着笑意,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分外好看。

老冯不禁笑了起来,凑近方振东低声道:

“我瞧这丫头,一准是瞧上你了,你看这几天有事没事就上团部来溜达,打着汇报工作的幌子,那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直瞄着你,这要是让你家小寒知道嘿嘿……”

老冯幸灾乐祸的低笑两声,去年振东把他家媳妇儿扔新兵连去练了三天,回来那晚上两人折腾的,老冯家在对门都听见了点动静,第二天听外面大门站岗的兵说,看见大晚上的,他们团长跟个梁上君子似的爬窗户了,这多新鲜啊,自己屋里门有的是,用得着费劲巴拉的爬窗户吗。

不过黑了好几天脸的方振东,一整天都跟个吃饱喝足了的大猫一样,那浑身都散发着股子不一样的舒坦,可见他一定得逞了,恰巧那天晚上淑贞包了酸菜馅儿的饺子,让他端过去,老冯才见着振东媳妇儿,细细这么一看,走路貌似都有点不自如,小脸更是红的不行,可见被拾掇的不善。

这风水可也有轮流转的时候,别瞧着方振东霸王一样,小媳妇儿柔柔弱弱的,小媳妇儿脾气真上来,别扭劲儿一犯,方振东也是一点儿招儿都没有,收拾收拾东西,扭头走了,你方振东再厉害,再霸道,想收拾都找不找人,清锅冷灶过不了两天,方振东就得拉下脸变着法子的去哄媳妇儿回来,屡试不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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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日子别的男人多瞄一眼他媳妇儿,方振东那张脸都能黑上半天,可换个角度琢磨,如今文工团的姑娘都贴上来了,要是让小寒看见,毕竟女人吗,再善解人意,这嫉妒吃醋也是本xing。那可有的看了。

白丽丽的心思,老冯也十分清楚,方振东虽然低调,可凡是脑子活泛点的,也都大约知道些他的背景,方振东要是能说上去话,那比谁都管用,尤其方振东的婚礼办得太低调,除了加qiáng团和上面几个知qíng人,就没什么人知道,方振东这么个金光闪闪的单身汉在哪儿摆着,长点眼色的姑娘不上赶着才怪了。

还真让冯政委猜了个正着,白丽丽长的不差,人也机灵,自然也就心高气傲一些,平常的大头兵哪入得了她的眼,一进加qiáng团就瞄上了方振东,怎么看怎么好,职位高,外貌好,尤其隐约耳闻着背景也厉害,要是能嫁给他,以后的前途还用说吗。

因此隔三差五的就过来团部找机会,偏偏负责接待他们文工团工作的是冯政委,方团长在一边连一眼都没看过她,白丽丽哪受过这种冷落,更是激起了雄心斗志。

白丽丽一进门,老冯就客气不失热qíng的招呼:

“小白同志来了,坐坐,小刘傻站着gān嘛,给小白同志倒水”

谁知道事qíng就这么凑巧,白丽丽这刚坐下,寒引素一脚也进了团部大院,小萌萌在方家,婆婆死活不舍得撒手,说他们两口子见天这个忙着工作,哪个忙着画画,哪顾得上孩子,索xing就放她那边得了,省的委屈了小家伙。

寒引素琢磨着公公去外地开会,要不少日子,婆婆自己在家里也难免孤单寂寞,就没接孩子回来,孩子不回来,寒引素就更没什么大事,每天仍旧背着画板去驻防区周围写生,这天去的地方正好距离团部不远,索xing就过来搭方振东的顺风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