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卖画?”

寒引素忽然想起自己还欠他的钱,急忙道:

“那个,你帮我外婆垫付的医药费,我明天取出钱就还给你”

方振东目光一冷,几乎从齿fèng里挤出几个字:

“你敢还我钱就试试”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寒引素骨子里本就是个固执别扭的xing子,有压迫就有反抗,欺软怕硬也有一定底线,所以方振东这句话明显触动了寒引素的底线。

寒引素一挺脖子:

“我就还,我外婆和你没关系,你的钱我......”

话没说完,就被方振东一把抓住肩膀提溜起来,寒引素根本没看明白,已经被方振东从桌子一边拉过去,紧紧扣在怀里......

唇齿间顷刻盈满他qiáng硬的气味......方振东觉得自己忍的太辛苦了,这小女人鼓起勇气和他楞犟的模样,太诱人,令他隐忍了一大早的冲动,瞬间冲破临界点,不能吞吃入腹,至少得先解解馋。

可一沾上嘴就有点刹不住闸,方振东把寒引素亲的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发热,依然不满足,放开她的唇,顺着唇角沿着弧度优美颀长的颈项啃噬,控制不住蛮力,寒引素低低哼了几:

“嗯......疼......”

听到她喊疼,方振东才勉qiáng抬头,但是并没有放开她,还是把她拘在自己怀里,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

寒引素急速喘息着,小脸儿像被烧着了一样热辣,她能清晰感觉到贴着自己小腹上的肿胀坚硬,仿佛蓄势待发。

寒引素感觉腰跟断了一样的酸疼,这男人......

方振东仿佛找到了惩罚这小女人的方法,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只要她惹自己生气,就把她亲到没力气开口。

寒引素喘匀了气儿,恨上来,握起小拳头狠狠捶打了几下方振东的胸膛,可是受罪的却是她自己,方振东的胸膛坚硬如铁石,她的手反而疼的要死:

“方振东,你放开我,你是军人,这是耍流氓,你知道吗?”

体力上处于下风,寒引素只能从思想上唤起方振东的良知,可惜她忘了,对象是方振东,这招数根本没用,再说昨个夜里她已经被流氓从里到外吃gān抹净,现在提这个岂不可笑。

方振东大掌固定着她的手腕,以免她乱动,挑眉看着她:

“耍流氓?和我自己的媳妇儿亲热,算什么耍流氓?”

“谁是你媳妇儿?”

寒引素气哼哼的白了他一眼。

方振东两条粗黑的眉一皱,严肃的看着她:

“我们已经上/cg了,你就是我媳妇儿,谁敢说不是?”

“方振东......”

寒引素不由得提高声量:

“我刚离婚,不想这么快再婚,你明白吗,上/cg不代表就结婚,这根本是两回儿事”

方振东yīn晴不定的看着她:

“对我来说,就是一回事,上/cg了就必须结婚,没商量”

不过看怀里小女人快要气疯的样子,方振东略沉吟几秒还是放软了口气:

“我不是你前夫,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

寒引素觉得自己简直jī同鸭讲,她早就知道和方振东这个男人讲道理,这辈子都不可能。寒引素一咬牙固执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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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现在不想结婚”

说完就低下头不看方振东,方振东显然不允许她有丝毫逃避,捏着她的下颚抬起来:

“你什么时候想结婚?昨天我们没有避孕,也许......”

方振东的话没说完,就被寒引素打断:

“没有也许,方振东......昨天,不可能”

声音有些尖锐参杂着丝丝缕缕不知名的沉痛,方振东一愣,尖锐倒没什么,可她目光里的沉痛却令方振东那颗铁石心实实在在的软了。

放松力道,仍然把寒引素抱在怀里,却是轻缓的,大手还不由自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也温和下来,依然是不自觉命令的口气:

“我给你两个月时间,两个月后,我们登记,不许再有异议”

寒引素不由松了口气,至少两个月之内不用面对这个问题了,不是寒引素鸵鸟,而是面对方振东,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最重要的,她很清楚即使自己拒绝了,估计也没用,所以在无计可施的前提下,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就冒头了。

显然,两人的认知有很大偏差,寒引素觉得往后拖拖,说不准就g了,可在方振东心里,她已经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小媳妇儿了,只不过时间推后了而已,所以该享受的福利,还是必须要享受滴。

被方振东抱起来压在沙发上,身上的男人执起重剑亟不可待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寒引素才发现,自己的意愿在方振东这里基本可以直接忽略:

“嗯……”

不过这男人是不是体力有点儿太好了,寒引素被折腾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话......

冬日的阳光正好,落在客厅沙发上,如藤和树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上,伴着起伏和动qíng的声响,仿佛奏起了一首节奏清晰却旖旎的qíng歌……

寒引素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墙壁上的小灯冉冉氤氲出温暖的光线,或许是运动开了,身上远没有早晨那么痛,只是有些酸软无力。

自己是不是太颓废了,纵/yù过度,即便当初和郑伟新婚的时候,也没这么荒唐过,撑着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脸不禁一热,方振东这个男人霸道归霸道,却真的很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