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他的穴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好一点,我本以为他这种行业的穴一般都被操的松垮了,可进去之后方知道根本不是一回事。虽说是比普通的穴要松一些,可仍旧裹的我鸡巴紧紧的,若不是水多估计抽插起来都没有那么容易。

抽插两下我便发现了他那里更极品的事,他的里面褶皱不是平整的,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着我的鸡巴,鸡巴推进去的时候受着层叠嫩肉的阻碍比较艰难,可一旦进入后那嫩肉主动碾上性器,缠绕上来像会呼吸的小嘴一般吞吐。

这种穴我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只在小说中看过,没想到这回是真的操到了。没操几下那骚货便也发了骚,哼哼唧唧的夹紧我的腰拧着腰身往下送,配合着将我的性器吞吐更深,连子宫都垂下几分,做足了受精的姿态。

毕竟不是自己的人,操坏了也不碍事,顶上他的子宫后小骚货哼哼唧唧的喊疼,被我抱紧腰身后又没了反抗动作,任由我狠狠送腰直顶送入子宫,整个龟头都卡进子宫口,抽出后便带着子宫又拖出些许。

恐怕是从未忍受过这种被操宫的快感,底下的小鸭子不过刚被我操了一遭就尖叫出声,挣扎着想要脱离,可被我攥着腰身他也没法动作,只能淌着泪忍受我一次又一次的打桩进宫内,甚至他的小腹都凸起了形状,随着动作小腹一鼓一鼓的,吓得他隔着肚皮摁上我的性器,却不知自己这动作会让他的子宫更加下沉,没一会儿就被我操的失了神,眼泪也不淌了,面色染上潮红哼哼唧唧的呻吟了起来。

恐怕是职业习惯,他这一声声叫的越来越大声,到最后被操射了的时候胡言乱语的喊着:“爸爸,太深了哈…爸爸快要把小贱货的骚逼操烂了啊!”声音大的连窗户都颤了颤。

隔壁恐怕也是来嫖的,估计抱着小鸭子睡的香被吵醒,狠狠敲了两下墙,而后隔壁也哼哼唧唧的起来。

这边这小骚货恢复的很快,刚射了没一会儿后又颤着腿夹紧了我的腰。无师自通的摁揉自己小腹,用子宫套弄我的性器,和对面比赛一般一个比一个叫的大声,淫言乱语夹杂着洋文乱窜。

老实说在做爱的时候听一点呻吟算是情趣,可着叫的太响了就败坏,那边叫声停了后我终于忍受不了了,伸手抽了那骚货屁股两下,而后俯身迫使他两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手掌堵住他还蹦着洋文的嘴,耸动腰身进行最后的冲刺。

小骚货这一下被我生生堵住了呻吟,字节吞进喉咙揉烂成细碎呻吟,眼角没一会儿就又淌了泪,腿根乱颤竟然是活生生被操到了潮吹,底下喷出的液体浇了我一肚子,带着些腥臊味勾引,惹得我动作幅度加大。

恐怕是感觉到我要射了,这小骚货开始极力的挣扎,我倒是不明所以,出于怜惜松了力,却被他翻过身,而后屁股撅向我掰开刚刚被我抽的有些发红的臀肉,吃久了鸡巴的骚穴浪出个合不拢的小洞,随着他呼吸翕合。

“大鸡巴爸爸,求您施舍点精液进骚逼里把。”刚刚潮吹后的嗓音很哑,缺少了之前刻意装出的女性意味,却更加诱人。

受着蛊惑我摘了套,看着他那被操到弯卷的小阴唇却皱了眉。说实话毕竟他是一个鸭子,而且是个敢对第一次认识的人就掰逼求射的鸭子,我怎么敢不担心健康。倒是他可能感受到我的抗拒,呜咽着又掰大了些许穴缝,逼口堵住我的性器顶端开口:“爸爸不用插进去,直接射把,我会用子宫好好接好的。”

事已至此我也没了办法,况且憋久了精液对身体也不好,我只好抚上他的腰身,精液对准小口射了进去。

得了精液的小骚货显然更加浪了,看我鸡巴还硬着,主动掏出套子又给我套上,而后撅高屁股一副渴求被骑的姿态直到我再度插入…

到最后我都数不清在他穴里射了几次,每一次都是戴上套操完摘了套射进去,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被操到起沫,在他穴口和子宫内堆积,直至他的小腹都被射的鼓起我才终于偃旗息鼓,射空了精囊后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翻了身搂住他腰,摸着他比旁人还要大上不少的乳头睡了过去。

他虽然是个贫乳,可乳头大的出奇,比起哺乳期的女人还有过之无不及,而且弹性很好,揉捏在手中倒是刚刚好。可惜之前光顾着干他了,连那平坦胸脯上挂着的如此尤物都没看到临睡着前我如是想到。

第二天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昨夜射空了的精囊恢复力十足,虽晨勃的不太明显,可被我撸了几把后又挺了起来,戴上套后握着蹭了蹭那小骚货的穴缝,穴缝周围的水还没干,很容易就挺了进去,那困哒哒的小骚货揉了揉眼睛,被我顶了几下算醒了神,折腾着爬起来坐我身上晃着腰给我夹出来一次,又揽着我胳膊伺候我洗了澡,这才起来穿上衣服。

算算时间我也该去工作室露面了,可那小骚货还哼哼唧唧的不愿意,磨了半天后撅着嘴直到我同意今晚再来,这才放我走。

可我却没想到,等到我晚上再进入房间的时候,跪在我面前的却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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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操夫夫二人,给丈夫开苞,妻子给丈夫舔穴

楼主  叫我S先生  11-19  10:19  第1503楼

干了一天的活我本来还泛着困,奈何那小鸭子磨了半天,还主动开好了房间,我不去的话又实在不好意思,只好顶着困意去了地方。

可这一进门着实下了我一大跳,在路上消磨了些许的睡意这会儿是彻底没了,如果打个比方的话,就好像是你喜滋滋的以为自己中了五块钱,但其实中了五百万那种惊喜。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我满心以为是我活太好,那小鸭子便找了同行一起来伺候,却没想到他给予我的冲击力要更加大。

在我询问和他跪在一起的那位是不是他的同行时,那小鸭子冷哼了声一脸不屑,说道:“昨晚哥太猛了,让隔壁那小贱货知道了后今儿就给你宣传开了,来我这儿要你联系方式的不下五个,可都被我打回去了,哥这么厉害,才不便宜了他们呢!”

面前小鸭子一脸义愤填膺,可话里左右都是满满的骄傲,听的我直想笑。不过是你情我愿的皮肉交易,被他搞的倒好像是我是他的爱人似的。

小鸭子的话让我起了疑惑,既然他不肯把我分享给他的同行,那么和他跪在一起的又是哪里来的?心明眼亮的小鸭子看出了我的疑惑,很快就给了我答案。

小鸭子名字叫柳辰,还他妈是个货真价实的少爷不是那种出卖身体的少爷,而是有着家族企业的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身份证上笑的温柔的娃娃脸,下面生日却彰显了他二十有八的年龄,被他称作哥的我流下了一行委屈的清泪。

而旁边跪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和他在同一户口本上名正言顺的丈夫。他的丈夫叫卫谷,同样也是个出身名门的大少爷,年龄比柳辰大上两岁,脸上却也没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身子单薄没有一点肌肉,比起跪在他旁边的柳辰甚至还要小上一圈,若不是身份证上明晃晃标注的性别男,倒是真容易让人误以为他也是个双性人。

至此我仍旧是处于懵逼的状态,柳辰接回身份证后便开口解释:“我们夫夫二人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发小,恋爱谈了八年,三年前才结了婚。我们感情很好,可是…我们二人也一直知道对方的性癖…我是个骚货,从小到大包括我们谈恋爱的八年和婚后炮友就没断过,而他也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说他是支持的,因为他只有在看到自己爱人被别人搞的时候,他才会有快感。当然,这件事除了我们二人和您,无人知晓。”

说到这儿柳辰脸上染了红晕,似乎是因为第一次将这种事说出口,他倒一改昨日那放荡姿态,显得有些生涩。

他的丈夫见状接了话茬继续解释:“先前他一直是找一些临时的炮友,可这么多年下来我们也都厌倦了这种比较平淡的玩法,所以在他提议来这里卖身的时候我很干脆的同意了,直到他昨天遇到了您后,回家就跟我坦白了想要和您固定下来。我们知道突然这么说您会很为难,所以今天我们夫夫二人一起跪在这儿恳求您,即使是把我们当作奴隶对待也可以,只希望您能接纳我们。”

卫谷比起他的妻子要更加直截了当一点,说的很清楚,但还是让我裂开了。这什么跟什么,SM圈我也简单接触过,可这真发生到自己身边的感觉还是很让人震惊的。

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二位在说完话后似乎为表决心,夫夫双双低下了头磕在了地上,趴伏在我的面前直到我开口叫他们起身,他们才抬起头来一脸诚恳的看向我。

我是搞过很多人妻没错,但这在其丈夫面前搞这还是头一遭。我稚嫩的心灵经受不起如此刺激的场面,等到他们二人抬起头后我轻咳两声坐到旁边床榻上缓和情绪,脑内是真的一片浆糊,几次欲张口最终也没发出声音。和他们玩这种东西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捋清楚的,所以我打算好好考虑考虑。

大抵是因为我犹豫的态度太过明显,柳辰和他的丈夫等待了片刻后试探性爬行了过来,二人竟一人一边用舌卷着我的鞋袜给脱了下来,软舌双双贴上我的脚趾,默契十足的吮舔起来。

湿软舌头贴上我的脚趾时我属实吓了一跳,可二人嘴巴灵活,捧着我的脚又吮又吸,没过一会儿我便习惯了下来,半靠在床边墙上,脚趾稍稍勾起,二人就心领神会的用舌尖钻入脚缝,口水带着人体温度清洁脚缝内污垢,二人倒丝毫不嫌弃,反倒是没过一会儿眼睛上都氤氲上水雾,皆是一副沉迷姿态。

我觉得我还是一个非常容易心软的人,见着他俩这般诚恳我也没了犹豫的理由,只好抽出脚趾转用脚尖勾住二人下巴迫使他俩抬头,看着柳辰的眼睛认真询问:“你们真的已经决定好了,可我并没有接触过这个圈子,我可是什么都不懂的。”

柳辰相比他的老公来说要稍微矜持一些,可面对我的询问却是很坚定的点了点头。昨天被我摁着脑袋口交的嘴唇边缘有些发红,刚刚舔了脚之后更是被口水润湿的格外诱人,他伸舌舔了舔自己嘴角,道:“您是我做鸭子这些日子以来见到的鸡巴最大的人,也是下手最狠的人,如果是您的话,一定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主人。”

“是么,这么说你卖逼还见过不少人,你的烂逼被多少人操过你还记得么,干这行不会得病把,我可不要得病的奴。”

听他这夸奖我忍不住乐呵,脚趾贴上他那饱受蹂躏的红唇挑拨两下,他就主动张开了嘴将趾头含进口中,一脸谄媚道:“贱货记不清了,但是是从两个月前开始干的,干的最勤的那一阵一天能接个三四个客人,都戴着套做的,只有昨天让主人您射里面了。“

听他这么说,粗略算来也得有个百八十个人操过他,就算他说是戴了套我也不敢真的直接操他,反倒是他的老公在一旁听他算自己被操了多少次后身子很明显抖了抖,裤裆支起了个小帐篷,呼吸也跟着粗重了些许。

瞅他那贱样我忍不住抬脚踹了他脸一脚,白皙脸蛋被踹出红痕,可他却置若罔闻,张口含住了我的脚趾,口舌缠绕着啧啧吮出声。

“你呢,虽然屁眼没有逼舒服,可是我没有在操逼时候被人观看的兴趣,所以我肯定是要操你的,你的屁眼又被多少人搞过?”

那丈夫正吮的入迷,听到我这么说却是愣了愣,迟疑了片刻后开口回应道:“我…我没有被操过,我甚至连辰辰都没操过,我肯定没有病的。”

“不会吧,你的老婆逼都被操成这样了,你竟然一次都没碰过?”虽说知道他的特殊癖好,可是真的得知他从未碰过他老婆这一事实,还是惊讶到我了。

不过是下意识的一句询问,却好像戳到了卫谷的兴奋点,他听了之后急促点了点头,双手捧住我的脚卖力舔了两口。

到此为止我大抵也摸清了他们夫夫二人的癖好,要说满足起他们来也很容易,不过就是在他的面前操他老婆罢了,而且越是贬低他们夫夫就越容易让他们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