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烟仰望人,犹疑道:“不如你给我跳一个?”
那个欢呼地跳,扭腰摆臀,流畅丝滑,很是风骚。
这才该是陈茗的菜啊!
燎烟近距离享受了一把古人说的有辱斯文舞,跳的太好了!眼睛简直得到了一顿豪华按摩,心情更是高兴,心说可算能清静几日了。他最近一年着实受不了陈茗无节制的床事。
陈茗的后院可不是摆设,里面莺莺燕燕不少,除了他自己享受,偶尔会客也会让这些歌舞姬妾陪客人几宿。他也很大方,万一有人看上其中某位,就直接连人带上契书一并送出。开始半年燎烟还跟陈茗闹过,凭什么有了我你还睡别人,你就不能禁禁欲吗?陈茗当时就怒,反了,我睡妾天经地义,你算什么东西?
确实不算什么东西。所以燎烟也不想忍他了,爱睡谁睡谁,爱怎么睡怎么睡,美女胸太大都会自卑,男人屌太大凭什么不能自卑?
就算他现在成了陈茗天经地义要睡的妾,还是没钱没收入,还是贱户,是个人都他妈受不了。
陈茗则不怎么在乎后院姬妾,他自我感觉也良好的很。睡燎烟越睡越熟,越熟越爽利,全身心满足,自然能全身心干事业。
他最近还在跟安南道的毕敬甫扯皮,因为刺杀的事情,他卯足精神跟毕敬甫那獠争夺一块交界处的腹地。
毕敬甫不胜其扰,就写信来问:陈节度使想干什么就直说。
陈茗就回:毕节度使,你那义子十分得我心,差点要了本郎的命!
毕敬甫头都是大的,接着回:哦,你说毕知梵,我压根不知道这逆子擅自干了什么,我把他腿打断扔到臭水沟了。你要是不解气,我砍了他的头送你。
陈茗就把燎烟扯过来让他当嘴替。
燎烟就回:绿眼睛威猛,不如送过来给我当奴。
毕敬甫:没问题。腹地一事总可以消停了吧?
古代通讯靠快马跟驿站,太原府跟安南道的天河府一次通讯半个月。
扯来扯去,就过了俩月。
下一次再过来,浑身烂肉没一块好的绿眼睛真被人送了过来。
大冬天,冰碴子能把人冻成一坨,绿眼睛从污血麻袋里刺溜滑了出来,蜷缩成一坨。
陈茗站在白玉台阶上,一脸嫌弃。这人臭烘烘的,腐肉的味道,都快生蛆了。派人过去看了一眼,只有心窝还有点热气儿,眼睛居然没闭上,把去看他死没死的人吓了一跳,又踹了一脚。
这不妨碍陈茗对他的失望。本以为姓毕的本事不小,回去会反一反毕敬甫,没想到毕敬甫先下手为了强。
以为是个王炸,结果是个青铜。
陈茗没了兴趣:“扔去乱葬岗,再多补几刀。”
燎烟想了想,向陈茗提出要求:“把这人给我。”
陈茗扭头看他:“猛兽受伤依旧有獠牙利爪,你敢容他?”
燎烟:“安槐太废了,郎主,我要这个人。”
陈茗不许,燎烟就撒泼打滚:“我要,你不给我就不让你睡,你睡别人去吧!”
陈茗震惊:“是什么给了你忤逆我的勇气?”心中居然还有丝丝诡异的甜蜜,觉得燎烟在跟他撒娇,久违的亲密。
燎烟:“这人死都快死了,万一我把他救活,这才是给毕敬甫树了个大敌,给郎主你找了个强中手啊!”燎烟最近被陈茗睡的次数太多,自然知道拿捏撒泼的尺度,哦,还能对他晓以大义。
陈茗颇有兴趣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周瑜打黄盖的计中计?”
燎烟:“周瑜打黄盖,也就是屁股烂,毕敬甫把人打成这样,这人还能给他卖命,我只能说他贱。”
陈茗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又问:“你的意思是我折磨过你,你如果心里还有我,你就是贱?”
燎烟心中一咯噔,这他妈心眼子还能这么拐,嘴上不停歇地接话:“我心里自然是有郎主,我有郎主怎么是贱?郎主拥有我,管我心里怎么想?还有,我现在说的是别人,郎主往我身上扯什么?”
陈茗又定定看了他会儿,说:“不许!”
到了晚上,燎烟兑现不给睡的诺言,果然把粉红大郎君送到了陈茗的寝房。
那粉红大郎骚的,也蛮特别,身披薄纱在通了地龙的房间里跳脱衣舞,身体跟水蛇一样,乳/头挂了铃铛,铃铃作响。
陈茗黑着脸问这人:“小君为什么没来?”
粉红人顶着腹肌妩媚地抛了个媚眼,说:“小君身体多有不适,就让奴来侍奉主君。主君我会的花活儿可多了,身体也软和,您想怎么玩都行。”
噗通一声跪下了爬过去,身体流线都是S型,眼波潺潺,伸手要解陈茗的裤裆。
陈茗被惊到了,惊的一蹦离人三米远。他甚至气笑了,并不想玩这个没骨头的,谁玩谁还另说,他倒要跑去看那个还有骨头的到底有多不便。
于是披上大氅让人拎着府灯开路,出门了。
燎烟早有对策,穿着单衣只在屋外站了两个时辰,就鼻涕喷嚏此起彼伏,巍巍壮观地哆嗦。
等陈茗带着满身冬寒踹门而入,就要死不活地对陈茗说:“郎主啊,我心里苦身上也苦。今天能换个人吗?”
陈茗看他楚楚可怜,心中也又恨又怜,心想,我再忍忍,这忤逆的小奴在玩我。
没想到一连好几天燎烟的病都没好。
陈茗很是暴躁,终于在要迎莫文山的那一天,穿好吉服准备出门上马前,问人死了没有。
被扔在地牢的毕知梵时刻有人看着,亲兵就过来回:“没死。”
陈茗叹了口气:“还不死,应该是天不让他死,给你们小君送过去。”
在被窝里抖啊抖的燎烟就得了一具臭烘烘的“尸体”。
他是真没想到,陈茗居然同意了。他单纯不想动不动就得跟陈茗厮混,天多冷啊,脱完衣服再被一通乱射,不一会儿全是冰凉凉的粘精淫/水,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