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一遍:“你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会这么担心?我。”

林听想封住段翎的嘴,却鬼使神差地?倾身上前,狠狠地?咬了口他淡红色的唇,直到咬破皮,咬出血。不?像是要跟他亲近,更?像是要报复他不?肯听她的话,闭上嘴。

待林听反应过来,想退开?,段翎按住她后颈,吻了吻她,轻轻地?撬开?她唇齿,含.吮她舌尖。

她双手顿住,仍没推开?他。

亲吻的时间稍微长点?,段翎便不?受控制发?出轻吟,听得林听耳根子发?麻,不?自觉地?回吻他。

一刻钟后,林听彻底确定了,她对段翎的亲吻有感觉。

湿了。

青梅竹马if番外17 约会

又过了片刻, 他们才分开,林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嘴巴因长时间接吻, 麻到没什么知觉,她早上对镜涂的胭脂不知何时晕开, 唇角周围的皮肤红得很是突兀。

段翎也没比林听好到哪里去?, 他的脸也沾上了她的胭脂,红白交错, 一看?便知做过什么。

林听直起身子,眼神乱飘,不动声色地微微并拢双腿。

他似乎没察觉到林听的小动作, 拿水给她洗去?唇角的胭脂,忽问:“你考虑得如何了?”

她余光扫过段翎发间玉簪, 抿了抿唇:“还没到十天呢。”

段翎的视线始终落到她唇上,不知在想什么, 轻笑?道?:“你方才亲了我, 我还以为?你考虑好了, 不用十天便能给我答复。”

林听不太自在, 哼了声:“我那不叫亲你,我那叫咬你。”

他看?着她,不说话。

她被段翎看?得有些心虚, 好像自己咬了他一口, 就是对他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于?是松口:“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一段时间。”

距离他们的婚期还有几?个月, 可以先交往几?个月试试,看?是否合适将假成婚变成真成婚。

段翎大概能猜到林听口中的“交往”是什么意思:“好。”

林听清了清嗓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男朋友, 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了。”在现代?没谈过恋爱,在古代?试着谈也是可以的。

他虽习惯了林听忽然蹦出一两句奇奇怪怪的话,但习惯归习惯,有时还是会猜不透她的意思:“可我不是一直都是你的男朋友?”

她知道?段翎理解成男性?朋友的意思了,解释道?:“不。朋友跟我说的男女朋友不一样。”

段翎沉默片刻:“如此说来,令韫不是你的女朋友?”

林听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当然不是,令韫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不是我的女朋友。”

他仰头看?站着的林听,唇上那道?被她咬出来的小伤口明显:“我……是你唯一的男朋友?”

他们的关系从朋友变为?男女朋友这件事令她感到别扭。

“可以这么说。”

林听转身背对着他,倒茶来喝:“我裙子脏了,我想沐浴,你想办法给我弄一套裙子来。”

即使林听没湿,也要换掉裙子。她到三坊街找段翎找了这么久,全身皆是大火烘出来的汗。

黏糊糊的。

不到片刻,段翎便给林听找来了一套蓝色的绣花新裙子,然后带她到北镇抚司的浴室沐浴。

北镇抚司原来是没有浴室的,但段翎有审完犯人就沐浴的习惯,所以他当上锦衣卫指挥佥事后,北镇抚司多了间浴室。

林听踏入浴室,沉香立刻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如一张网。这间浴室只有段翎用过,里面只有他的气息和他用过的东西。

她沐浴的速度很快,不久后便离开浴室,回堂屋。

浴室在堂屋隔壁,离得不远,拐个弯到了。进门后,林听将早已卷成团的脏衣裙放到一张矮凳子上,肚兜和亵裤在最里面。

她问段翎:“扔哪儿?”

他看?了眼脏衣裙,不答反问:“你不要这套裙子了?”

“不要了。”林听踹门找段翎时,裙摆可能是勾过尖锐的木刺,有些地方破了几?个小洞。

他又看?了眼:“把它留在这里便好,我帮你处理掉。”

听段翎这么说,林听没再管脏衣裙,坐到一旁吃口葡萄,又吃口糕点,她每天来北镇抚司都能吃到新鲜的水果跟食香阁的糕点。

段翎拿林听的脏衣裙出去?,再回来,手里已经没有东西了。

*

翌日,也就是他们正式交往的第?二天,林听没再去?北镇抚司,都决定交往了,不用再通过多加接触来判断有没有男女之情?。

不过她只有在刚决定改变他们关系的那一刻感到别扭,事后感觉并无?太大的不同,仿佛一切如初,大概是太熟悉彼此了。

其实林听曾想过他们改变关系后会有其他变化?,不料没有。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

林听用力蹬了蹬腿,身下的秋千荡得愈发高,她发间那支金步摇不停摇晃,发出清脆响声。

李惊秋从院外走进来:“你今天不用去?北镇抚司协助子羽查案?”她信了林听说的话,还真以为?林听无?意中得到什么案件的线索,每天去?北镇抚司帮段翎破案。

她面不改色撒谎:“查完了。怎么,您不想我留在府里?”

“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想你留在府里。”李惊秋话锋一转,“你最近跟子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