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1)

“那个女人,喊你小宇的女人,到底是谁。”

他的舌头顺着卵蛋舔到湿润的穴口,答非所问:“好湿。”

我眼角抽搐:“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的精液。”

他低低地笑,舌尖灵活地扫荡着,像是要将穴里的褶肉都舔平。

“你说不说。”我踩的越发用劲:“不说不做。”

他顿了一下,半跪着,将我下半身都微微抬起,牙齿不满意地刮过大腿内侧的软肉,刺激的我一哆嗦。

“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强人。”他舔够了,放下我,从被子里钻出来,热的额角出汗,眉眼亮盈盈的,白衬衣敞开,露着精壮的胸膛。

我的脚顺着向上,碾压他的乳尖,挑眉看他:“然后呢。”

他眸色渐深,紧紧盯着我舔唇,猛地掀开被子,像饿狼似的扑过来。我早有准备,在他扶着性器的瞬间就敞开腿,他整根插进,瞬间捅的我小腹微涨,穴心惨遭凌虐,却爽的让我忘乎所以:“不说实话还想操我,滚蛋。”

他跟条狗似的用大舌头舔我,带着一股子甜腻的腥臊气息,眼底发红,莽撞地耸动着腰,我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被快感击溃的只想往下掉,他狠狠撞进来,跟个小孩儿似的,无赖的很:“就操你,就操你,操死你。”

我忍不住笑出声,却没笑两句就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哈……慢点……妈的,唔……”

可他越来越兴奋,大手捏我的腰,跟喝醉了似的喃喃:“雾雾、雾雾……”

给我搞得生怕他再一边操一边掉眼泪,抱着他的头接吻,任由他把我翻过去,顺着我的脊椎骨留下一串吻痕。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压下腰,翘起臀,让他进的更深,一下又一下,直戳敏感点,眼前跟放烟花似的乍起一片又一片绚烂的色彩,从真空掉在云朵上,大口的呼吸,品尝世间最真实最美味的呼吸,他掰着我的头和我接吻,唇齿相缠,他吃过我的精液,我也吃过他的,他怀有秘密,是不坦荡的,我明知他是这样的,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渴望,不论的关系注定我们是上不得台面的肮脏的人,就像身体里分泌出的腥臊精液,像我们的爱欲一样难堪。

陈宇啄我的唇,我将他的手放在右胸处。

亲吻、抚摸、做爱,都不能表达我们对对方炙热的爱意,好像我们只活了二十几年,也好像我们只有二十几年可以活,快乐和悲伤是相同的,哪怕在艳阳高照的晴空下,我们也像阴影角落里卑微肮脏的虫,不知道会面临什么蜘蛛网和鞋底。

哪怕剖开心会死,也想让你看一看,这份爱太沉重,超出我的灵魂,脱离我的身体,哪怕如此,也无法表达我对你虔诚的爱意,浅薄的物质描绘不出见到你就想哭泣又或者大笑的情绪与心情。

拥有爱的人都是疯子。

一股又一股精液抵着穴心射,性器在身体里胀大,上面青筋凸起,剐蹭着软肉,十分狰狞,我对上陈宇的双眼,亲他的眉峰,他摁着我的腰,缓慢地动着,沙哑着声音问我饿不饿,我眨眼看他,伸出舌头舔他嘴角的汗珠:“我说饿你就会放过我吗?”

他捏着我的臀肉,拍了两巴掌,轻笑:“不会。”

“那你等什么呢。”我搂着他的脖子:“虚伪的家伙。”

他抱起我,吻我的脖子和锁骨,微微退出,让精液流出一些,两指抹了一些送到我嘴里,我的舌头卷着他的手指,他说:“雾雾吃我的精液就能吃饱。”

我摸了摸小腹:“不仅能吃饱,还能被你操怀孕。”

他眉间跳了一下,站起身将我摁在窗户上:“真他妈受够你了。”

“受够我什么?”我被他操的说话断断续续的。

“生下来的孩子喊我爸爸还是喊舅舅?”他坏心眼的加快速度,我挂在他身上像只挂在他的性器上,忍不住挠他的背:“喊你妈妈。”

他笑了一声,抱着我走到照相机前,照着我们的连接处:“记好你说的话,雾雾,你要”

我偏头吻他,红着脸勾着他的手摸自己的乳尖:“不要说废话,大好的时间,快来操你的小婊子,狠狠地操,操到我下不来床。”

他的呼吸骤然加重,将我抵在墙上,几乎对折,咬我的锁骨,性器横冲直撞,让我双腿发软,止不住地颤抖,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我偏头看向单反相机,露出一个微笑,抱着他的脑袋,动情地和他接吻。

我在和自己的弟弟乱伦,这是我的选择,我占有他,他占有我,我们在做这个世界上最快乐又最肮脏的事,像镜花水月,又像雪地里乌黑的脚印。

或许我的罪是我的贪婪,我会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但哪怕如此,我也会和地狱融为一体,将阴暗渗透到陈宇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

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爱我,占有我。

这是你的命,你本该如此,活该如此。

我的手扣着他的后脑勺,指尖穿梭在他黑色的发丝里,抓着他的头发看他,笑着问:“你爱我吗。”

我不厌其烦地问,他不厌其烦地回答:“我爱你。”

“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爱你。”他像是要被我逼疯,挣脱我的手,吻我的嘴:“我爱你,我爱你,我他妈爱你爱的要疯了!”

他把我的舌头吮吸的发麻,我趴在他肩膀上喘息,轻轻在他耳边说:“我也好爱你啊,宝宝,爱你爱到好像你是我生出来的。”

我穷凶极恶。

我这种人应该被烈火焚烧,被海水溺毙,被祭给神,受最重的惩罚,悔过自己犯下的一条又一条罪行。

但神无法把我重塑,神也对我无可奈何。

我 罪 无 可 恕 。

我 死 性 不 改 。

第26章

等我们终于有想从床上下来,不能再继续厮混下去的想法,明亮澄澈的天空已经染上了晚霞。

陈宇揉着脖子从床上爬起来打个哈欠。我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努力偏头看他。他脊背线条流畅,劲腰真是公狗腰,动起来跟电动马达似的要人命,只是光洁的后背上有几道好像被猫挠似的血道子,看起来像被锋利的剑划了一下,冒着血珠,又凝成红色的,不怎么平坦的小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