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宇的指纹,我是出不去的。
我绝望的转身,恶魔却还是从容淡定地看着我。
他缓慢地抽出皮带:“做错事就要受惩罚,跑什么。”
“我没有错!”我下意识吼出来:“明明是你!”
“我?”陈宇低低地笑:“是我,我也说了是我,是我对你太温柔。”他收了笑容朝我走过来,一字一顿。
“所以让你蹬鼻子上脸。”
我近乎窒息:“陈宇,陈宇,有话好好说……”
他站在我面前,用皮带拍拍我的脸。
“是我对你太好,让你都不知道害怕了。”我还没来得及跑,他扒掉我的衣服,把内裤塞到我嘴里,我挣扎反抗,被他摁在地上拍屁股:“是不是雾雾?”
我呜呜地摇头,冰凉的地面刺的我浑身发抖,只想缩成一团。他把我揪起来,扔到浴室的地面上,拿花洒冲我,我被水流激的睁不开眼,等水停,他抽出一根透明的管子,我瞬间瞪大眼,发出嘶哑的吼叫。
不要!
陈宇抓着我的脚踝,拖到他面前,我胡乱地拍打他,却被他提起来挂在钢管上,羞耻和委屈令我全身紧绷,太过恐惧导致大脑缺氧,我拼命地想求饶,却只能嘶哑地哭泣,手腕被绳子勒的生疼,陈宇叼着烟,慢条斯理的整理灌肠工具。
白衬衣湿湿的贴着胸膛,勾出若隐若现的轮廓,额前的碎发被随手捋成背头,他戴上医用手套,英俊的眉眼平静至极。他转头看我,像一名合格的医生,审视我的身体,剖开我的身体。
他眼里狼狈的我越来越近,直到走到我面前,他抬起我的一条腿,缓慢地抚摸,有些凉的橡胶质感很奇怪,像毫无生命力的怪物。
随后把我的腿固定到钢管上,成大字型展开。我被迫暴露着私处,羞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支支吾吾地挣扎哭泣,眼都要肿了。
他后退两步,拿着管子朝我走来,安慰似的说:“雾雾很漂亮,像只蝴蝶。”
放屁!
陈宇的食指顺着我疲软的阴茎摸到后穴,在穴口打转,随后伸进去,力道不重的扣挖,我紧紧闭上眼,感觉他在亲吻我的肌肤,尖锐的牙齿轻轻叼着皮肉吮吸,湿软又火热的舌尖游走在大腿根,让我痒的腰都酥了,身体里的邪火也蹭蹭的冒。
熟悉又陌生的难耐重回体内,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真的很想吻他。
我晃晃手臂,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果然注意到我,抬头看我,映着浴室暖色的灯光温柔又长情,我情动,朝他低头,他的睫毛颤了颤,轻笑一声,拿掉我嘴里的内裤,闭上眼。
我动动唇,感觉这一秒被无限拉长。
我闻到他身上性感的气息,与他呼吸相缠,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那根冰凉的管子也捅进我的身体,我瞬间瞪大眼,脊背僵直,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源源不断的水流冲进身体,我脚背绷直,冷汗直下,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宇缓慢睁眼,看着我痛苦的模样,又闭上,摁着我的头吻我,舌尖描绘我的唇形,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舔过上颚,我手握成拳,感到腹部在不停下坠。
他松开我,低头看一眼,捏捏我的乳尖。
“小笨蛋,管子都夹不紧。”
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我双目赤红地喊他的名字,他把我放下来,却摁着我的腰,让我跪在地上,将管子捅的更深,我吃痛惊呼,他加大水流,摸着我逐渐鼓起的小腹。
“不……够了……陈宇……”我揪住他的袖子,疼的双腿打颤:“够了……”
陈宇吻掉我额角的汗珠,轻轻揉着我的肚子,直到我哭着求饶才停止水流。我感到肚子下沉,沉的直不起腰,好像一个怀胎的女人,可身体里的燥热却逐渐攀升,除了最开始的难耐,我的理智已经土崩瓦解,只想寻求愉悦,抓着陈宇的裤子就想像淫荡的母狗一般找他的性器。
可他太坏了,他站起身,看着我控制不住的加紧双腿,放在我身上一根假鸡巴,就走了出去。
他不上我。
我迷离地捂着肚子看他,看他坐在床边拉开拉链,撸动着让我渴望的性器。
他不要我了吗。
巨大的恐慌让我错乱,强忍着唯一的理智爬到门边想要出去,却发现我被反锁到浴室。
他抬抬英俊的眉眼,示意我消遣的工具只有那根没有温度的假货。
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抓起那根假东西就朝玻璃砸去,它应声掉在地上,很有弹性的弹了两下。
“陈宇……”我边哭边朝他爬,敲打着玻璃:“陈宇呜……”
我转过身掰开屁股给他看,因羞耻导致一缩一缩的:“陈宇……”
他不为所动,铁了心要给我惩罚。
他就是这样的,我早就知道的。
他不是一个温柔,好脾气的人。
他就是这么冷酷又残忍的。
我像滑稽的小丑,隔着玻璃展露自己的卑微与下贱,企图唤醒一丝他对我的怜悯和同情。
然后抱抱我。
只是以前他爱我,现在他不爱我。
我茫然地眨着眼,眼泪不停的往下落,肚子传来一阵阵抽痛。
我爬过去捡起那根假鸡巴,不分青红皂白就往身体里捅,瞬间疼的头磕在地上,双腿直打颤。
下一秒门就打开了,陈宇皱眉抱着我,将假鸡巴扔进垃圾桶,小心翼翼揉着我的肚子,想要将污水排出来,也不在乎自己的衣服脏不脏。
人心碎的时候能压过一切欲望。
我摸摸他的眉眼,眼泪一直在流,小声问他:“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