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看看你自己这副模样,怕是警察来了都忍不住被你诱惑吧~别这么激动嘛,今晚你服务的对象不只是我哦。”
叶榕仁闻言,全身一颤,大脑还没来及明白埃克斯话中的意思,七八个已经变身的狼人就从废弃的厂房里走了出来。叶榕仁顿时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
“不…不要…你怎么能这样…”叶榕仁的嘴唇哆嗦着,在狼人们纷纷脱下裤子围着他站成一圈的时候,叶榕仁的眼泪终于决堤。“埃克斯,你究竟想干什么?只有毁了我你才高兴吗?”叶榕仁带着哭腔崩溃地质问埃克斯。
"呵呵呵……"埃克斯冷笑,"你知道我喜欢你,但是你却不肯接受我。我不甘心啊!既然我不能拥有你,那就把你毁了,这样,你就永远都属于我了!哈哈哈哈"
叶榕仁听道埃克斯这番话,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命运。“不…”叶榕仁现在才彻底明白埃克斯的可怕。自己忍辱负重这么长时间,只希望埃克斯能够放过自己,殊不知自己早就落入了埃克斯的圈套。
他看着周围的狼人,全身发抖。想要逃离这里,无奈被下了药,浑身无力,就连挪也挪不了几寸。狼人们的目光落在叶榕仁饱满的雪乳和丝绸般的肌肤上,露出猥亵的神色。
"求求你们…不要…"叶榕仁看着愈发逼近的狼人们,恐惧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狼人们早就忍不住了,狼人一族无论男女,都身材高大,身体强健。他们很少能见到像叶榕仁这样曼妙的美人。温柔美丽的脸蛋,白皙细嫩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肌肉,窄细腰身和雪白弹润的臀无不勾起狼人们的欲望。尤其是那对白兔一样的丰满乳球,粉嫩的葡萄珠点缀在中间,可口至极。叶榕仁这种带着柔弱人夫感又身材火辣的美男绝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他们已经等不及了,纷纷向叶榕仁扑去。
“不,不要!别碰我!不”叶榕仁哭喊着挣扎,然而即使叶榕仁没有被下药,他也无力反抗这些狼人。叶榕仁被一个狼人呈小儿把尿状抱着,自己努力想要合拢的修长美腿被大大的分开,最私密的粉嫩菊穴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不行,别看!求求你们放开我啊啊"叶榕仁疯了似地摇头哭喊,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泪流满面。"啧,你们看,他的屁眼都是粉的!"“他的皮肤好嫩啊…”“这小脸蛋,哭成这样都这么勾人~”周围的狼人七嘴八舌地感叹,在叶榕仁身上摸来摸去。叶榕仁哭得胸口不住地起伏,白嫩的胸部一抖一抖的,狼人们忍不住去揉捏,两颗乳头也被玩弄,在狼人的揉搓捏弄下,两颗樱桃逐渐变得又红又肿,直挺挺地立在雪白的胸膛上。
“嗯…啊…不要碰…别摸了…呜…”叶榕仁抽噎着反抗。“啧,这小人夫的胸又白又软,是不是奶过孩子啊?”“这小美人真够水灵的~”这时,一个狼人看叶榕仁这么秀色可餐,早已忍不住,把手指插入叶榕仁的菊穴中。
“不,不要!”叶榕仁惊恐地扭着腰,却不想这动作更加让让狼人们兴奋。菊穴的手指更加深入,在扩张抽插中,这狼人无意中戳中了叶榕仁的敏感带,"唔…"叶榕仁只觉得一股电流迅速传遍了自己全身,他的身子一阵酥麻,双腿忍不住打颤,苍白的脸颊也逐渐变得红润起来。
"呜…不要…不要碰我…"叶榕仁还在不停的祈求,但是身体却无能为力地任由狼人摆弄着,声音也有些变味儿了。
"啧啧,这小模样可真迷人啊,怪不得你丈夫那么愿意为你付出呢。"埃克斯满脸陶醉地欣赏着叶榕仁。叶榕仁听了埃克斯的话,心里一紧,"不要碰我!出去啊!"叶榕仁哭喊着,不过这只是白费力气。扩张叶榕仁菊穴的狼人看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地拿起自己的阳具,插入叶榕仁的穴口。
“不,不啊啊啊啊啊”狼人的阳具比叶榕仁承受过的任何阳具都要粗长很多。在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巨大的阴茎粗暴地捅开了子宫口,叶榕仁疼得撕心裂肺。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耻辱令叶榕仁越发绝望,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随着狼人的抽插,叶榕仁不停地呻吟。
在极度的痛苦后,叶榕仁居然感到体内升起了一丝快感:自己的肠壁紧紧包裹住狼人的粗大物件,巨大的阳具完全能够摩擦到肠壁里的所有敏感带。叶榕仁只觉得羞愤欲死,他没想到自己被轮奸也能产生快感,只好咬住嘴唇,忍住即将溢出口中的呻吟。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部,迎合着狼人的抽插。
“你们看,这美人还挺有感觉,哼哼…”抽插的狼人看出来叶榕仁与刚才的不同,出言嘲讽到。
“我,我没有…啊嗯~”叶榕仁急忙反驳,却被狼人狠狠顶撞一下后叫吟了一声,这下周围的这七八个狼人都听见了。
“小美人可不能只顾着自己舒服,也让哥几个爽爽!”身边的狼人说着,突然将自己巨大的阳具塞入叶榕仁口中,叶榕仁的两只手也被拿起,被迫撸动另两个狼人的阳具。
“咳嗯…呜…”叶榕仁被呛了一下,被迫为这狼人口交。然而身后的狼人突然连续顶撞了几下自己的前列腺,叶榕仁感到一阵舒爽,自己的那根阴茎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这下所有狼人都看见了,他们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小美人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今晚一定满足你!”“还没见过这么淫荡的男人呢!”“真骚啊,怪不得埃克斯要让我们来,他家里那位满足不了他吧?”
叶榕仁听到他们的话,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但是全身都被狼人按住,无法移动半寸。他怨恨地扫视了这些狼人们一眼。
"眼神这么媚,是不是勾引我们啊~"“这么想要?咱们多卖点力气,准把这小骚货干的欲仙欲死!”狼人继续侮辱着叶榕仁。叶榕仁被迫受各种羞辱,却无从抵挡。嘴也被堵住,叫也叫不出来。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心底不停地呐喊:"放了我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但是这些狼人哪里会理会叶榕仁心里在想什么?他们不同于那些等级较高的,有素养的狼人,这些狼人处于族群的底层,常年无处发泄自己的欲望,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他们看到叶榕仁那一脸的羞愤却无力抵抗的样子,心头一乐,更加肆无忌惮地调戏叶榕仁。
狼人们轮流强奸着叶榕仁,射了一次又一次,叶榕仁的小腹被填的微微鼓起,他已经被这些狼人玩的快要虚脱了。
终于,狼人们结束了这一轮。叶榕仁瘫软着,全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他双腿大张,无力地倒在草地上,没有了阳物的堵塞,小腹的精液从被操的闭不上的红肿小嘴里流了出来。
"怎么?现在不反抗了?"狼人们嬉笑着问道,其中一个走向叶榕仁,伸出舌头,舔着叶榕仁的脸蛋儿,叶榕仁吓得缩了缩脖子。
"别怕,哥几个不会把你玩残的。"狼人一下抱起叶榕仁,把自己还未软下的阳具再度插入已经有些外翻的软烂菊穴,然后抱着叶榕仁往废弃的厂房走去,其他狼人也迫不及待地跟上。
"啊~别这样…放我下来!嗯~~别动…"叶榕仁挣扎着,却因为狼人的阳具随着走动在他体内一顶一顶的,叶榕仁的呻吟都变了味。狼人们看着叶榕仁这幅难堪的样子更兴奋了。
抱着叶榕仁的狼人将他按在场房里的墙上,迫不及待地快速律动自己的阳具,叶榕仁被顶的摇摇欲坠,只能伸出胳膊搂着狼人的脖子。"啊啊太快了…不…求你慢点…"叶榕仁哭着哀求,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越发动人了。
狼人们纷纷扑向叶榕仁,他吓得闭上眼睛。"别怕~"狼人们笑着抚摸着叶榕仁的脸蛋儿,"你放松一点,别太紧张了,一会儿你会感谢哥哥我们的!"
叶榕仁被狼人们触碰,感到一阵恶心。我永远也不会感谢你们的!叶榕仁心里愤恨地想着,胳膊无力地抬起,推着狼人抚摸自己的手,却被一把抓住,接着,叶榕仁感到手指上一阵温热。“不要,别舔…好恶心…”叶榕仁难过地闭上眼睛,想到自己的手指曾经只被墨书舔过,那是甜蜜的回忆。如今却被这些粗暴的狼人…叶榕仁伤心地痛哭,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滴在叶榕仁白皙的奶子上。
"别伤心了,我会让你舒服的哭出来!"狼人们继续在叶榕仁的脸上亲吻着,嘴上不断说着恶心的话语。
"你们滚开!"叶榕仁不停地挥舞着双手,但是狼人抓着叶榕仁的双臂,丰满的胸部也被五六只手揉捏挑逗,手指在鼓起的粉红乳晕画圈,用手指肚揉搓乳头,带着稍硬毛发的手指来回刺激着红肿乳尖上两个敏感的奶眼儿。从乳头传来的极致快感击中心脏,又迅速传遍全身,刺激得叶榕仁的肠壁分泌出大量淫液,乳房也逐渐传来一阵奶香。
"我们老大真不错,竟然能搞到这么漂亮的男的!"
"可不是吗?我还没见过这样的极品呢。"
"我看他还有些精力的!"正在操着叶榕仁的狼人说罢,便低下头去吮吸肿胀如石榴籽的奶头,不断地用带着倒刺的舌头挑逗着叶榕仁已经极度敏感的奶眼儿。
"啊啊~放开我,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叶榕仁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是埃克斯从背后走了过来,将自己的阳具也插入了叶榕仁的菊穴。叶榕仁从没承受过双龙入洞,后面疼得厉害,两条纤长的美腿都止不住的痉挛着。
“不行…啊…求求你…们…放了我…不要…”叶榕仁的声音几近悲鸣,他绝望地哀求着,身体逐渐失去了力气,他虚弱地倚在埃克斯的身上,双眼失去了神采,口中传来的呻吟也逐渐低了下去,鲜血顺着叶榕仁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
鲜血刺激了狼人们的神经,他们更加疯狂地用叶榕仁身体各处泄欲,五六根鸡巴分别操着叶榕仁的两颗奶头,脚心和上下两张红肿的小嘴。两团柔软的乳球被操出阵阵乳浪,雪白的乳肉上尽是青青红红的指痕,圆圆的坚挺奶头被操得深陷进充满奶液的乳肉,深紫的龟头来回摩擦敏感的乳尖,为叶榕仁带来一种极致狂乱的快感。然而嫩臀中的菊穴却被粗暴地对待,两根丑陋狰狞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操弄被撑的失去褶皱的肉洞,穴口捣出一片红白相间的泡沫,下半身已经疼到几乎麻木。
叶榕仁被极致的快乐和痛苦夹击,感觉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不…我不想死…还有墨书…墨书,我对不起你,做了这种背叛你的事…就当是我的报应…墨书,我不在的时候要照顾好自己啊…”叶榕仁昏昏沉沉的想着,他现在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无声地流着泪,恨不能就此昏迷,再也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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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用做爱洗去别人的味道(剧情,结尾微H)
一阵风悄然吹进废弃的厂房。起初,狼人们并没有觉察,但这股风逐渐变得阴冷,吹到人身上甚至像被刀割一般。狼人们纷纷奇怪地四处张望,却发现四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狼人们面面相觑。
"这风怎么跟刀子一样啊?我的皮都要裂了。"
"谁知道呢?没准今天变天了呢。"
“刚才那风根本不是正常的风!我感觉这风有人操控!你们看!”
这个狼人说罢抬起自己的手臂。狼人们看到渗血的伤痕,都警铃大作。他们抛下被玩弄的几近昏迷的叶榕仁,纷纷进入战斗状态。埃克斯看着那伤口,额头突然沁出一层冷汗。“等等…操纵风的能力,这是…”
突然,一根树枝从墙角钻出,朝着狼人们刺来,一个狼人一下用手抓住了那根树枝。
"是谁!出来!"狼人们警惕地盯着周围。
"我知道叶榕仁在这,把他交出来!"厂房外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叶榕仁本来被狼人们折磨得昏昏沉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不由得抬起头来,樱唇颤抖,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墨书…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