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1 / 1)

......可是,如果平时的水平都是她假装出来的呢?

就像黑天鹅假扮成白天鹅一样,以假乱真,游刃有余。

戴一宁一瞬间脸色惨白,她惶然抬起头,刚才那点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甚至就在她的眼前逐渐上演成为现实。

柔和舒缓的前奏徐徐落下,一阵激情高亢的交响音符骤然推进,王子上当了,所有人都被黑天鹅的魔法魇住,周围笼罩在黑暗里,她站在舞台中央,手臂如羽毛般舒展,单腿立足,意气风发地挥鞭转。

是黑暗中的发光体,她快速旋转起来,脚尖如一枚细长的钉子楔入地板,几乎没有位移,身体像一束危险的黑色旋风,每一圈踩着点转得飞快。

观众们眼前出现了重影,看得头晕目眩,扶着座椅扶手才堪堪坐直,而她却是稳的,动作快而不乱,踩点精准,转圈时仿佛能看见她身体中心那根轴。一双手臂细长匀致,柔中带刚,卸下白天鹅伪装的黑天鹅,浑身的媚态与凌厉一同显现出来。

她才不要做公主。

她是控制全场的女王。

黑天鹅挥鞭转以三十四圈结束。整整三十四圈,比传统挥鞭转还多出两圈。

对于圈数其实没有太严格的要求,一千位芭蕾舞者有一千只黑天鹅,黑天鹅代表着欺骗与邪恶,但她可以温柔也可以暗黑,编舞的时候,舞者可以根据自己的节奏风格调整圈数。

陈佳书显然走的后者,撕掉温柔的假相,一口气恶到底,浑身写着霸道两个字,扎实的基本功让她驾驭得轻松自如,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看得人无比痛快。

舞剧最后,王子识破黑天鹅的诡计,救下公主,黑天鹅邪恶的翅膀被撕下,她颤抖着死去,魔咒破解。

陈佳书在属于她的最后一幕里,虚弱地趴伏在地上,她向上仰头,脖子拉成一道柔软惨白的弧线,如一只垂死引颈的天鹅。

光照下来晃着她的脸,她秀挺的鼻梁将光劈成两半,一半是秾艳冶媚的诡丽,一半是迅速枯萎的生气。瞳色被光照得很浅,瞳孔很空,仿佛将人的心给吸进去。

徐教授为眼前的场景所全然震撼,不自觉地摘下眼镜,抬手鼓起掌来。

那是一位真正的舞者。

任何形容词都有其局限性,因而美的事物往往只能靠悟。徐教授以她浸淫芭蕾近四十年的领悟力,认识到台上的这位黑天鹅,大概是她所见过的这一年龄段最顶尖的舞者。

这样的人才可遇不可求,徐教授对接下来白天鹅的收尾舞蹈彻底没了观赏的欲望,她满心满眼都是黑天鹅,坐不住了,与旁边几位校领导简单询问几句,便立即起身,朝后台追了过去。

戴一宁彻底陷入绝望。

陈佳书就是装的。

她装得那么像,连宋老师都骗过了,装了那么久,从“零基础”到“合格”,呵呵,根本从一开始就是满级吧。

能将每一个阶段的弱点都准确地展现出来,向外人表现出她在循序渐进地进步,只能说明陈佳书对舞蹈的感知力,对舞台的把控力已经精准强大到了恐怖的地步。

她知道,她失败了,她被观众抛弃了。

而抛弃她的并不只有观众。等会儿她从这个屈辱的舞台下去,还会有更屈辱的事情等着她。

她没有脸面对宋老师了。

她的白天鹅是偷来的,舞步也是偷来的,偷到了手却怎么也学不像,怎么也比不过,笨手笨脚像个跳梁小丑。

《天鹅湖》以王子和白天鹅在一起为结局圆满落幕。台下掌声稀稀拉拉,无人问津。

最后白天鹅幸福地与王子拥抱,戴一宁看着台下一片兴趣索然的眼睛,心跌到了谷底。

她完蛋了。

陈佳书“死”完就走,早早离场,除了舞台,连空气都通透起来。

她边走边解开头上勒着头皮的发夹和盘发扣,脚步轻快,一路向前。

经过一道廊柱时,忽然有人握住她的手,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往旁边拽了过去,将她拽进无人的过道里。

熟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姐姐想去哪?”

“我唔......”

陈渡迫不及待地吻上来,“哪儿也不许去。”

女儿跳累了,该给女儿吃肉肉了

66.有人过来了(h) <好喜欢姐姐(南珠)|PO18臉紅心跳

66.有人过来了(h)

猝不及防地,陈佳书被抵在过道的墙上,陈渡两手掐着她腰,像一条饿极的恶犬,浑身散发着野蛮强势的侵略气息,低头在她颈间细细地嗅,舔咬她敏感的耳垂,手不老实地钻进裙摆里,捏着屁股揉了一圈,狠掐了一把,顺着大腿摸上去,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她被托举着架起来,两脚离地,眼前的光全被陈渡黑压压的脑袋挡住,陈渡埋在她胸前,粗硬的短发刺得她很痒,缩着脖子躲,“干什么啊,在这里发情!”

陈渡不理她,一言不发地接着舔,舌尖从耳垂烫到胸口,拖出一条湿亮的水痕,扒下一边胸衣,鼻尖呼出的热气喷在乳头上,烫得她像虾米一样弓起腰,难耐不已,低哼着夹紧了双腿。

下面很快湿了,几乎在他撩开内裤摸进腿心的时候就开始出水,他温凉粗粝的手指拨开两片艳红的肉唇,顺着肉缝来回搓弄抚摸,粗重的呼吸打在白嫩的颈子上,她浑身一颤,瞬间就软了,岔着腿跌坐下去,正好坐在他挤进来的手指上。

“唔!……”她急忙捂住嘴,一口吞下即将破嗓而出的尖叫,扭着腰左右挣扎,“走开,不要这里……”

她去推陈渡的肩膀,反被他抓过手腕束下来,圈得更紧,整个上半身被压着贴过去,晶亮的奶头在空中晃了半圈,娇娇颤颤送进他嘴里。

他舌尖粗糙湿热,叼着乳尖狠重又缠绵地吮,碾舔着乳晕,色情地贴着那一小块乳肉打转,任她挣扎拍打揪他头发,将那粉嫩嫩的奶头嘬得深红才算粗粗解了馋,浅尝辄止一番,抬起头来,瞳孔幽黑,声线低沉,“嘘,别说话,有人过来了。”

陈佳书被他直勾勾的视线盯得后背一凉,手指松松垮垮地插在他发间,他又扑上来,穴里那根长指开始动作,戳着敏感点要她流水,要她快点骚起来,喷在他手里。

水出的少了他不满意,变本加厉,往里捅得更深,屈起指节抠挖薄嫩的肉壁,直捅得娇滴滴的阴道水流不止,涨潮似的涌出来,他神色才略微和缓了些,沾满了粘腻淫水的手轻轻拍打在屁股上,一声湿淫的闷响,“怎么这么骚?”

陈佳书浑身颤抖,要叫这不讲理的急色鬼气死,“你有病啊!死神经,发什么疯!”

“你觉得我疯?”他有些怪异地笑了一声,“我也觉得我有病,像是疯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