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1)

黑色的羊绒衫衬得她两条长腿奶一样的白,盘着贴在陈渡的腰侧,他抽插得越发狠厉,她便咬得越紧,舒爽到全身痉挛,脚趾都向内蜷缩起来。

陈渡的汗滴在她唇角,灼热的雄性荷尔蒙烫得她意乱情迷,伸出舌尖把那滴汗舔掉了。他的目光陡然变得幽深,将她抱坐起来,手扣住她脑后与她激烈交吻,下面大开大合地干她,直挺挺进直挺挺出,插得她眼泪直掉,缩在他怀里咬着手指抽泣,“不要了,不要了,插坏了,要,要坏了......”

插得轻了她嫌他不行,重了她便要哭,无论怎么样她总是不满意。陈渡大掌覆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抓揉,嘴里啧了一声,“真难伺候。”

他送腰送得更狠,上上下下动得更快,胯下啪啪撞击着她的耻骨,粗长火烫的性器一刻不停地抽插,插得她乳摇臀颠,前凸后翘前后乱颤,腿盘着他精壮的窄腰,攀着他的肩膀承受一波波凶猛的撞击。

滚烫的阳精射入体内,射满她的宫腔,烫得她几乎失明,视野里铺天盖地高潮的白,要热化在这根硬东西上了,两腿打着抖,崩溃地又哭又笑。

陈渡压着陈佳书吻,布艺沙发被他们压得陷进去深深的一块,他在陈佳书身上漫不经心地四处点火,陈佳书刚才被干得缩成红彤彤的一团,现在又厉害起来了,八抓鱼一样缠上去,手按在他胸前,故意把脚往他大腿内侧上靠,明显察觉到他浑身肌肉瞬间僵了一僵。

“怎么还是这么冷?”他握起她的脚,掌心贴上去捂着。

这些年一直在给她调养身体,中医西医都在看,情况比起以前已经好了很多,但到底是伤了根基,小时候吃苦太多,成长发育期就比常人差了一截,成人以后很难补回来,每逢入秋就开始手脚冰凉,出门要戴手套穿厚袜子,陈渡总不放心她,巴不得舞团到了冬天就休息,让她好好待在家里。但事实是每年年底都是舞团最忙碌的时候,她贴着他寄的暖宝宝台上台下国内国外满世界地飞。

陈渡身上很温暖,相比陈佳书他才是真正的恒温动物,天气一冷她就喜欢缩在他怀里,像一条冬眠惫懒的蛇,将头贴在陈渡的胸口,听他温热沉稳的心跳。

事后缠绵的相拥给人别样的归属感,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的穴里,泡在淫软的骚水里迟迟不肯拔出。

他们只做了一次,一场激烈持久的性爱结束后便抱在一起,罕见地没有将人干晕,陈渡要她醒着,他们要一起跨年,那样就是从2020干到2021了。

“姐姐,我们整整做了一年。”他对这个算法很满意,挺着腰又往里顶了顶。

陈佳书:“......”

时钟指针转向十二,零点的钟声敲响,日历拨到2021,新年到了。

陈佳书点了点他下巴,扬起一个微笑,“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他低头吻住她,“姐姐,我爱你。”

好爱你。

果然,将将写好跨年番外(为什么这么长我也不知道),元旦番外又拖到了明天,正文更新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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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暖思淫欲,他们却是刚好反过来,饿着肚子就干上了,从沙发滚到地毯,贴在墙上激吻抽插,最后又双双陷进沙发,一场酣战持续到2021年的钟声敲响,当真是做了整整一年。

陈佳书脸颊汗津津的,头发都湿了,眉梢眼角浸着慵懒的风情,高潮后源源不断的快感让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说话像猫撒娇,嫩白小手啪一下拍在陈渡肩头,“饿了。”

陈渡笑了声抽出去,将她抱起来。

柔软的布艺沙发缓慢回弹,上头淫迹斑斑,溅着点点白精,估计是不能要了,又得换新的。

陈佳书被他兜着屁股,细长的四肢挂在他身后,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她虽然瘦但高,身上是实打实训练出来的肌肉线条,密度比脂肪高,很紧实,再说一个成年人怎样也轻不到哪里去,陈渡却抱得很轻松,他力气多得永远用不完,经常抱着她在家里边走边操,把她撞得高高抛起再狠狠摁下,借着重力凶横地凿入,凿开甬道,一次比一次入得深,换着花样往那鲜嫩多汁的骚心捅。

陈佳书回回坐下去都像身体被一柄巨刃破开,眼前发晕,被插到失明,花心被撞得起火,骚穴痉挛着喷水,可怜的肉洞合都合不拢,挂在男人身上大张着腿,淫液滴滴答答掉了一地,从楼上滴到楼下。

陈渡这时候就给她讲格林童话里汉塞尔和格蕾特尔的故事,说这对兄妹俩走丢在森林里,用面包找到了回家的路,他声音温柔,“小朋友找不到家就在地上撒面包屑,姐姐找不到衣服怎么办?往地上滴水吗?嗯?”粗糙的指腹掰开阴唇,按住阴蒂勾着那枚小肉珠重重地揉搓,在她陡然尖利的哭叫声里轻笑着吻上她脖颈,“姐姐好骚。”

陈渡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走来走去,陈佳书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她是喜欢被这样抱着的,被人捧在手心,被珍惜呵护的感觉。

家里冰箱什么都没有,原本陈渡是计划好了出门的,三个行李箱现在还在车子后备箱里,陈渡拿了条毯子给陈佳书盖上挡风,抱她出去一手拎了箱子一手又将人抱回来。

三个箱子三趟来回,两人跟连体婴似的连在一起,陈渡没把陈佳书放下,陈佳书挂在他身上也没说要下去。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愉悦地低笑,陈佳书闭上眼睛不理人装死,一张臭脸,手指紧紧捏着他的衣服下摆。

新年第一天的凌晨静悄悄的很安静,却又很亮堂,陈渡把院子里的灯全打开了,一盏盏地灯透过地砖的积雪映出来,冰凌透亮的暖黄,别墅庭院花木扶疏,枝头落雪,地上密密扎扎的,都是他们踩出来的脚印。

家门口信箱上的交颈天鹅挂件经历了整整一年的风吹雨打,当初的白天鹅全然变成了黑天鹅的模样,隐隐有些面目全非的意思。

陈渡拿了一对新的换上,原来的洗洗放鱼缸里逗逗鱼。

本来一开始想挂的是鸳鸯,倒不是说怕街坊邻居多想,这片别墅区房屋密度松散,邻里可能邻了得有几十米,没什么闲话讲,而是陈渡听说真实的鸳鸯其实是个爱搞一夫多妻的玩咖物种,不知怎么凭空得了个神仙眷侣的美名,谣言传了几千年,反而真正一心一意夫妻恩爱的天鹅无人问津。

“还是天鹅好。”他很严肃地说,当即放弃鸳鸯,买了一堆天鹅挂件回家,交颈接吻的双凫戏水的比翼双飞的,各种姿势全都有,一年换一个。

花了半天时间收拾行李,现在又要原样把行李拿出来。陈佳书蹲在地上,从箱子里拉出一袋......“面粉?”

“糯米粉。”

“......哦。”她把袋子正面翻过来,上面的确是写着糯米粉,“你带这个干什么?”

“做元宵。”陈渡说。他把衣服什么的挂回去,箱子里除了糯米粉还有酒曲和糖桂花,他算好了量,一袋糯米粉做出来刚好够他们一个舞团吃。元宵这东西腻,平常人都吃不了几个,按他们西方那一套没准还得拿副刀叉几个人分一个。

陈佳书看着他,“你给我做啊?”

“你什么时候下过厨么?”陈渡是不舍得让这样一双漂亮的手沾上阳春水的,当然他自己厨艺也一般,属于天赋不行那种,炒俩家常吃吃还行,色香味俱全是死活做不到,平时都是让酒店送餐,偶尔兴起或者节假日会进进厨房,陈佳书就站在旁边打打下手捣捣乱,经常一顿饭要做几个小时,出来时两人都衣衫不整,陈佳书眼角含泪鼻子通红,缩在他臂弯里簌簌地抖,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干过的样子。

她蹲地上显得小小一只,一只手就抱起来了,陈渡快步走进厨房,把食材和她一起放在流利台上,她伸长了脖子,两手环抱在胸前,领导巡视一样看他和面。

面和到一半,他沾了糯米粉的手指往她鼻子上刮了一道,嗤笑,“小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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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书一根指头伸进碗里蘸了蘸,啪一下贴在陈渡脸上抹开一道,“你说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