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的阴茎被带得压下去一点后又再度抬头,从裤裆里弹跳出来,尺寸惊人得像一截粗藕,肉筋暴涨,冠头流精,硬挺挺地上翘着,站在一丛黢黑的毛发里,凶恶的勃发姿态。
裤子顺着两腿落到地上,陈佳书攀着他的肩膀向前挺腰,花穴没有阻碍地贴上那根火烫肉龙,像冬日里得到了热源,她被烫得浑身一颤,骨头都要软了,“嗯,好烫......”丝丝难耐的呻吟从唇缝溢出来。
粗硕的阳根源源不断散着热气,喷在少女娇嫩滴水的阴户,两瓣阴唇被烫得骚开了,吻住滚热跳动的囊袋,从最底部向上撸,茎身凸起的脉络碾过穴口,抵着阴蒂擦过,那颗粉粉小小的肉珠被粗重的阳物不断按压碾磨,那么重又那么舒服,快感穿过脊梁,直冲后脑,她咬住手指,闷着嗓子轻哼。
陈渡咬住陈佳书的校服拉链,牙齿叼着往下拉,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里面的背心早已被他推高了,两团乳肉娇颤颤地挺立着,刚刚大力抓揉过的指痕还印在上面,浅粉色的一道道,乳尖充血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莓果,他俯身去撷。
他头埋进陈佳书的胸口,舔吻她白嫩的乳肉,叼着乳头咂,往外拖一点又松了弹回去,复又含住,舌尖勾着挤压舔弄,舔到她又麻又痒,奶头硬突突的,挺着胸往他嘴里送,腰扭得像一只叫春的猫。
他却突然缩着口腔用力一吸,“啊!”她骤然一声惊叫,当即湿了眼眶,魂都要叫他吸走,浑身像是要被吮化,下面的花唇卡在龟头上,痉挛着潮喷了。
陈渡叼着奶头吸了很久,吸到她全身筋酥骨软,背贴着墙往下滑,两腿挂不住地从他肩头滑落,被他顺势抱在臂弯里,顶胯往上颠她,架着她钉在墙上。
他挺直腰身,低头看那两颗被他吸得又硬又红的奶头,周围濡着一圈晶亮的水渍,挺立在雪白嫩鼓的乳房上,他握了握,“好像变大了?”
似乎真的变大了一点,几乎一手罩不住,嫩白绵软的乳肉奶一样地从指缝间溢出来,他笑着亲她侧颈,呼吸喷洒在她耳廓,低沉喑哑地夸她,“姐姐好棒。”
陈佳书像是被他的话烫着了,脸颊通红,全身泛起粉色的情潮,陷在欲望的泥里往下掉,花穴卡着龟头缓缓往下坐,就着刚刚潮喷的爱液把那炽热粗硬的阳具整根含入。
她两腿大张着挂在陈渡的臂弯里,陈渡低下头,额角有汗滴落在她雪白的肩头,他喘息着眯起眼睛,看意乱情迷中的陈佳书将他一点一点吃进去。
陈佳书被架着跌坐下去,陈渡那根东西直直插进去,硕大的龟头一路擦枪起火,薄嫩的阴蒂狠狠撞到他囊袋上,粗黑的毛发扎进娇嫩的穴心,一下就被操开了。
43.按在课桌上肏干(h) <好喜欢姐姐(南珠)|PO18臉紅心跳
43.按在课桌上肏干(h)
深深地,重重地,肉杵埋进体内,捅开穴肉填得满满当当,身体里瞬间烧起一团火,像钻进一条吐着火舌的巨龙,粗糙的茎身挤压着内壁,层层叠叠的媚肉破开,入得又深又狠,近乎撕裂的快感撑得她像要爆开,“呃,好大,混蛋,痛啊......”
眼泪一下子掉出来,好痛,好爽,她带着哭腔轻哼,从眼角红到鼻尖,双目半阖,皱着眉头咝咝地抽气。
陈渡同样没好多少,被她夹得眼前发晕,马眼涩涨,蓄精的囊袋贴着她的腿根突突跳动,他额角跳跃,恨不得掐着腰将她入死。
克制得很艰难,大掌泄愤似地在她屁股上重重揉捏,他掐她的阴蒂,拧着那颗硬挺的小肉珠往外拖,拖到一半又按回去,两根指腹夹着捻,她最喜欢的力度和角度,捻得她娇吟吟地流水,夹着腿发抖,粉粉小小的肉洞终于骚开了,像贪吃的小孩,水嫩深红的肉道层层叠叠舒展收缩,含着他的肉棒又吸又夹。
要命的紧窒,陈渡看不出痛苦还是愉悦地叹气,快感一波一波冲上脊椎,“要被你夹死。”颠着她两颗白花花的肉屁股发了疯似的往里撞。
陈佳书被架在墙上,随着操弄一颠一颠不断往上耸,细瘦的腰肢起起落落,两团乳肉摇出一波波的肉浪,鼻头红红嘴巴也红红,声音变了调,一张嘴就是磨死人的婉转娇甜,“哦,好舒服,那里,再重......啊,轻一点!不要,太深了......”被操得语无伦次。
“到底是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嗯?每次你都不说清楚,叫我怎么办?”
陈渡揉着她两边雪团似的臀肉往中间挤,阴茎入得更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操她,像是要把两颗囊袋也塞进去,穴口一圈嫩肉被撑到了极致,薄而热地死死箍着他,骚,真骚。
被干得骚艳的小洞里滴滴答答地涌出淫液,清白混杂,浊白的阳精顺着鼠蹊往下滴淌,两颗囊袋啪啪打在她臀尖,一声声清晰有力,陈佳书腿根青紫。鞋子被撞掉了一只,雪白的脚翘在他身后的半空中不住地哆嗦。
他提着她汗津津的腿,对准那颗g点啪啪猛干,打着圈往里搅,听她又哭又叫,说要坏了,死了,要被他撞烂了,小屁股胡乱地抖。
他按着她沉默地操干,含住一颗奶头,连带着周围一圈乳肉一起嘬进嘴里,吸她的乳,嗅闻少女带着清甜奶味的馨香。
手从她圆润的臀摸到内掐的腰,摩挲半圈按在后背清晰凹陷的脊线上,将她按进怀里,小幅度疯狂地顶送,在汹涌喷发的高潮中低沉叹息,“姐姐,你叫我怎么办啊?”
无人的教室里,门被紧紧锁上,厚重的窗帘为室内加上一层晦暗昏黄而暧昧的滤镜,她脑袋贴着墙,脸贴着陈渡的脸,两人都湿了鬓发,情色顺着汗滴流下来,眼瞳灼灼对视,呼出的气流中带着燃烧过剩的情欲,他们难以自持地吻在一起。
经历过疾风暴雨般的接连数次高潮,最后一次很温存,陈渡脱下外套垫在桌上,将陈佳书抱坐上去,他不能再让她受凉了,含住她水红饱润的嘴唇,依旧昂扬着的性器撑开两片操得湿软的阴唇,不紧不慢地顶进去。
叛逆紧绞的肉道被干乖了,温温柔柔地含着他,随着他的律动一缩一缩,他深深浅浅地操进去,一下插得很深,全根猛地没入,后又慢慢抽出,水嫩骚红的穴口衔着他涨怒的肉棒,被捣得稠白粘腻的精液如丝般一缕缕牵拉出来,连着穴口和龟头,慢慢下坠像是要掉,又被他顶进去。“重,好涨,哈......太深了,轻一点,肚子......”桌沿挂着的小熊水杯随着桌子前后摇晃,桌肚里的铅笔钥匙撞在壁上,匙扣摩擦混着咣咣清脆的撞击声响。
陈佳书缩着肩膀抖起来,虚软地向前倒进陈渡胸膛,下巴撑在他肩头,一把细腰靠他手撑着才没塌下去,她浑身通红,被干熟了,玉白的皮肤像漆了一层薄薄透光的釉,一场激烈持久的性爱让她忘了时间,忘记这是在教室里,她被她的弟弟按在课桌上喷水高潮。
“怎么还没干?”
陈佳书拎着他的裤子,裤裆中间一大滩半干的水痕,放在男生的裤子上一看就很尴尬,她故意问:“是不是梦遗了啊?”
“哪来的梦遗,不都射给你了么。”
陈渡赤着两条长腿走过去,射精后疲软的性器蛰伏在黑色内裤里,沉甸甸的好大一个鼓包。他拿过裤子就那么穿上了,把校服抖抖开,围在腰间堪堪遮住。
“别走,过来我看看你下面。”
他把刚跳下桌子的陈佳书又抱上去,分开她两腿,仔细察看起来。腿根通红一片,腿心的穴口还没合拢,肉户胀鼓鼓的,肉蚌被操得深红,中间裂开一条大缝,充血的小肉珠突出来,硬挺在阴蒂上,在他的目光下颤巍巍立着。
“臭流氓,光顾着自己爽,都被你操肿了。”陈佳书又冷着一张俏脸,道貌岸然地谴责他,仿佛刚才小腰乱扭地绞住他要他再深再重的是别人一样。
午休时间过了大半,开始有学生下午来上学,窗外已经隐隐约约能听到经过的说话声,做是做不得了,陈渡把那口气憋回去,忍气吞声地给她擦净上消炎。
几章大肉写得我要肾虚辽......下章插一个圣诞节番外,是以后佳书和弟弟的大学生活,十一点钟的样子更新,现在让我先缓缓...
圣诞h番外(上) <好喜欢姐姐(南珠)|PO18臉紅心跳
圣诞h番外(上)
计算机学院今年的圣诞晚会搞得挺隆重,还特意请了陈渡作为学生代表发言。不知道外国人过圣诞要不要先拿个话筒说点什么搞搞气氛,反正到了国内西式中化,搞点什么集体活动之前首先发言,图个喜庆。
现在都流行粉圈追星那一套,陈渡西装笔挺像个吉祥物一样站在台上,往台下一看全是相机镜头的反光,咔嚓咔嚓不停,举起来拍一下,放下相机露出一张张面生的狂热的笑脸,他嘴上背着稿,心想要是她下了床也能像这样看他一眼多好。
陈渡发完言下了台,衣服没换酒也没喝就走了,开玩笑,公司那帮孙子平日受他压榨,今天憋着劲想灌他,昨天路过茶水间就听他们在密谋什么“深水炸弹”,今晚要是沾了酒铁定酒交代在这儿了,他绝不给他们逮着的机会,话筒一扔,人从后门溜了。
“陈渡呢?我靠!跑这么快,属兔子的?”寻遍会场找不着人,就知道这家伙又金蝉脱壳了,一时间群情激愤,纷纷怒斥这个狡猾无情的资本家。
“外面天寒地冻还下着雨,他要去干嘛,不会是去公司加班了吧?”不对啊,他从不加班,每天到点了第一个回家,也没人敢嘴他,谁叫他是老板。
“能去干嘛,去陪他老......他老姐了呗!”林峰一个急刹车差点咬着舌头,好在周围都有点微醺上头,也没人注意他话中轻微的怪异。
“啊?过圣诞不跟兄弟们喝酒,陪什么姐姐啊,人家没点私人空间么?他姐要是交了男朋友他也往上贴啊?”
“......你知道个屁!”
“哦哦你知道,你给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