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1)

他在钟翊怀里顺着丝滑的床单往下缩,揽着钟翊的腰翻了个身,扯下面前早已松散的裤腰,抬起眼引诱般地问:“给你含出来好不好?”

林瑧跪着,松散的上衣遮不住光裸的大腿和屁股,软白的胸脯贴在钟翊腿上,光影下颤抖的睫毛如同妖精的招魂幡,上下翕动两下就能诱人堕入深渊。

这次轮到钟翊往后缩了,他掌心贴在林瑧侧脸上,拇指抵着林瑧潮湿的嘴唇,用此生最大的意志力压抑着体内汹涌如同飓风的情潮,“不用,你别勉强。”

林瑧看钟翊忍得额头上渗出一层晶莹的汗水,兀自张开嘴唇先舔了舔他的手指,然后口交一般将整个拇指都吞了进去,在口腔内吮吸舔舐。手心里勃起的阴茎明显激动地弹跳了两下,林瑧笑了起来,吐出嘴里的手指,无视钟翊口不对心的拒绝,俯下头去。

滋味不太好,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钟翊太大了,林瑧不敢一次性就吞下,只能先在头部试探性地舔了舔,像舔冰淇淋一样,舌尖扫过敏感的冠状沟,钟翊便大腿紧绷低低地喘息。

林瑧觉得有趣,玩似的来回反复地舔弄那一块儿,听见钟翊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呼吸,抬眼看他,含糊地问:“这么爽?”

钟翊仰着下颌,眼神垂垂地落在林瑧脸上,白嫩漂亮的脸蛋和暗色丑陋的阴茎生出淫乱的反差,林瑧故意露出的上目线媚得惊人,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他爽得眼前一阵阵晕眩,几乎说不出话来。

林瑧看着他笑,整个舌头都舔了上去,努力张开嘴巴慢慢将粗硬的凶器纳入口中。口腔柔软又多汁,只是太短了,只含了一半就再也吞不下去。林瑧没想第一次就尝试深喉,只好用手握在根部替他上上下下地撸动,舌尖努力取悦。

男人最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林瑧认为自己第一次口交的技术至少是比钟翊强的,钟翊20岁那会儿老是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他,弄了很多次才学会深喉。

钟翊的喘息越来越重,已经到了呻吟的地步,林瑧之前从没来床上听他喘得这么厉害过,往日自己被肏晕头了钟翊也只是咬他的肉用力一些,林瑧叫得越厉害钟翊越沉默。

不知道为什么林瑧忽然有点怀疑自己,他尝试着用舌尖钻着马眼缝吸了吸,阴茎果不其然在口腔内弹动起来。

林瑧忽然不想这么快把他舔射了,他撑着钟翊的大腿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嘴唇猩红地凑过去咬钟翊汗湿的下巴,说话带着瓮瓮的鼻音,“我的嘴巴插起来爽还是下面插起来爽?”

他们俩在床上的骚话都是林瑧说的,钟翊除了会叫他宝宝就是让他腿再分开点。此刻铺天盖地的快感戛然而止,钟翊又缓了两秒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他深深地看了林瑧一眼,一言不发地把人抱起来接吻。

体液在两人唇间拉出晶莹的丝线,林瑧的上衣半褪在肘弯。他惊呼着被钟翊掐着屁股肉抬了起来,膝盖跪在了床头的枕头上,手掌抵着墙壁,柔软的两瓣臀被掰开,下一秒钟翊的舌头就舔上了后穴的肉花。

“啊!”林瑧一下就被舔得瑟缩颤抖起来,大腿打着摆子夹紧,想逃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软着嗓子吞咽口水求饶:“别、别舔。”

以前林瑧就不许钟翊给他舔穴,他那里太敏感了,每次舔一舔就软得门户大开,舌头肏进去就要射。最后一次钟翊不听话,怎么喊停都不肯停下来,跪在浴室里把林瑧舔到了失禁,口水精液和淡色的尿漏了一地,钟翊还把激动地把人抱起来插。林瑧后穴被舔开了,连夹都不敢夹,只能软软地哆嗦,肏到哪里都抖,进来就往里吸。最后被射得小肚子都鼓了起来,兜不住的精液可怜兮兮地流了一腿。

那一次弄得太过了,之后林瑧一个星期没理他,也再也没允许过他舔穴。

可是现在他管不住钟翊了,不能拿不理人当威胁的筹码,钟翊要怎么弄林瑧都得受着。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林瑧单手抓着钟翊的发丝哭,侧脸贴在冰冷的墙纸上,泪水糊了满脸。

白腻的腿肉和蜜桃般的屁股过电似的抖,他叫得比跳蛋电击的时候还厉害,一直哭一直喘,嘴里胡乱喊着不要了,好痒,被舔死了。

舔了没一会儿前头的阴茎就抖着吐精,高潮时的后穴把钟翊的舌头都夹紧了,钟翊没忍住拍了他一巴掌,不重,但掌风落在软弹的屁股肉上还是发出了淫靡的脆响。

钟翊这次没让林瑧太狼狈,等他高潮过一次就放过了那口软烂的穴,意犹未尽地在他臀肉上留了几个牙印。

“唔……”林瑧挺着腰射完彻底软了下来,往后跌坐在钟翊腿上,窝进钟翊怀里撒娇着抱怨,“你怎么打我。”

钟翊用还硬着的下面顶了顶林瑧,哑着嗓子问:“宝宝,是我肏得舒服还是舔得舒服?”

林瑧没听过钟翊说这种话,一下连耳朵都红了,小猫似的蹭他,自己塌下腰乖乖掰开屁股上的两瓣肉,把脸埋在钟翊肩窝说:“舔湿了,给你肏吧,喜欢你进来。”

番外三

林瑧最近眼泪好多,明明以前在床上也不怎么会哭的,最多捂着眼睛哼哼,现在被钟翊抱着弄一会儿,眼泪就像开闸了似的一直往下滑。

钟翊亲他的眼角,舔着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一边肏他一边抱着轻轻地拍,也没让林瑧不要哭,就是一直在哄。

林瑧嗓子哭哑了要喝水,钟翊就能甩着还硬着的东西去厨房给他倒水,喂着喝了半杯后再进来接着肏。做到最后林瑧一点儿力气也没了,跪在床头坐在钟翊的大腿上给他顶着,连哼唧都只能用气声,听起来好可怜。

前面还硬着但实在没东西射了,后穴被肏得红肿,又爽又痛,他被钟翊捏着胸脯抓着胳膊卡在床头不受控地颠簸起伏,像在骑一匹无法驯服的烈马。林瑧反手扶着钟翊的腰胯,努力侧过头去讨好地舔了舔他,声音细细地哀求:“不要了好不好,宝贝,我好痛。”

喊痛还是有用的,钟翊真的停下来了,林瑧大腿还在不应地痉挛,上半身抖抖簌簌地转过来吻钟翊的嘴唇。两人安静地接了一会儿吻,林瑧软着腿从钟翊身上下来,俯下身去给他口。

林瑧眼睛鼻尖和嘴唇全红着,发丝被眼泪打湿了粘在脸颊上,看起来楚楚可怜。他没敢再挑衅地看钟翊,钟翊也不舍得折腾他了,磨着上颚用力顶了几下后就要往回撤,林瑧不让,嗦着马眼用力舔了两下,让钟翊射在了自己嘴里。

钟翊忍了太久,林瑧吞了一半就吞不下了,张着嘴急喘着把阴茎吐出来,剩下的一半全射在了他脸上。

林瑧睫毛上都挂着精絮,眼睛有些睁不开,赤条条地侧躺在床铺上有出气没进气地缓了半天。钟翊抽了纸巾过来给他擦脸,林瑧乖乖地闭上眼睛,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两个人又贴在一块儿温存了片刻钟翊才抱着人去洗澡,这房子面积大,但就一个卧室一张床,林瑧洗完了澡穿着钟翊的浴袍被搁在客厅的沙发上,钟翊回卧室去换床单被罩。

胡闹了好久,纽约已经是午夜,林瑧在飞机上睡了太久现在还不是很困,就是累得浑身酸疼,默默地靠在沙发背上看窗外的夜景。

霓虹太绚丽的地方是看不见星空的,连月亮也暗淡。脚下的夜色像是黑丝绒上繁密的洒金,这里与青河的大山宛若梦中天地倒转的两级,一个银河在天上,一个银河在脚底。

钟翊换好干净的床铺后走出来,看见林瑧像安逸的猫一样蜷缩着身体,穿着他的衣服静静窝在他的沙发上发呆,心脏顿时软成一汪春水。钟翊靠过去挨着林瑧,贪恋地呼吸着林瑧发丝里属于自己的洗发水味道。

林瑧被钟翊蹭得有些痒,微微偏头躲了一下,睫毛抖动如同簌簌起飞的蝴蝶,在春水中激起一阵涟漪。

“在想什么?”钟翊轻笑着问,言语间的潮湿故意扑在林瑧的眼睫上,惹得林瑧眯起了眼睛。

林瑧没生他的气,也没嫌他烦,只是抬手摸了摸钟翊的脸,表情看起来有些心疼,“我在想,你这几年肯定过得很辛苦把。”

钟翊没想到林瑧会这样回答,呼吸滞了滞,心脏化成的春水翻涌成波涛,蒸腾出氤氲的雾气。他俯首靠在林瑧的肩上,耳垂被林瑧的手指温柔揉捏着,像个流浪多年终于找到家的小狗,默了许久才开口:“我想骗你说不辛苦,但是又想让你再爱我一点。”

林瑧心都碎了,恨不得把碎成一瓣瓣的心捧给钟翊看,他亲吻钟翊的头顶,说话带了些鼻音,“那怎么办呢,我好像已经不能更爱你了。”

当夜交缠着睡了沉沉的一觉,钟翊从没有在这套房子里睡得如此深过,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几乎不能辨别自己是在纽约还是申州。钟翊难得在床上赖了一刻钟,轻手轻脚洗漱完,要出门的时候林瑧还在熟睡。钟翊盯着林瑧看了许久,久到他再不出门就会迟到才作罢,因为林瑧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钟翊伸手摸他的脖子把人强行吵醒了。

林瑧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一身正装的钟翊。钟翊俯下身,把自己凑过去,理直气壮地说:“我需要一个早安吻。”

耍赖的人心满意足地得到了他的早安吻后就上班去了,今天是他这次出差的最后一个工作日。

林瑧在揽着钟翊的脖子凑上去朝嘴巴啵了一口后再次陷入了梦乡,他昨晚熬到凌晨3点才睡着,中途被钟翊吵醒还愣是压住了自己的起床气,说是菩萨再世也不为过了。

菩萨一觉睡到了下午,林瑧睡得手脚发软才起床,去厨房接了一杯温水喝,顺便处理手机里的未读信息。

公司的消息不多,林瑧是找老林请了假过来的,这个季度又给于白济长了薪,于特助最近打工劲头愈发足,对林瑧谈恋爱当甩手掌柜的行为没有发表异议。钟翊中午有给他留言,让他醒了告诉自己,给他点东西吃。

林瑧打字回了一句“醒了”,拉开钟翊的冰箱,不出意料地看见了半打气泡水,以及剩下的空气。

钟翊明明会做饭,但是很少做饭,以前定居纽约工作时没有过多的生活热情,食物能填饱肚子就好,吃什么都差不多。这次临时回来出差,整天想着回去,也懒于在这套房子里留下过多生活的痕迹。